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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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错落的鄙夷

平常的时候我都喜欢跑开别的东西,就像是我要做我的事,比如学习,比如和其他的人交往,因为一件儿屁事就能够让他们议论上半天,就好像是月圆之夜里的水藻,能够布满整个湖面。刚刚走过去的人感觉很是陌生,早就记录过,味道越来越淡漠的鸡尾酒,似乎已经不是我们眼中的那点东西,就像现在的日子,还有年。

想来我们对于往事的回忆,牢牢的寄托在某一个人人的脸上,好在我回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大多的时候是在想念。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一个相识的人与陌生人的区别在于我们给予它形象上的感觉,以我们共同经历的事作为模板,当然因为我们是人,时不时也会填补上主观的想法,那种称之为幻想的东西无时无刻的包裹在我的身旁,我以牢牢的无法自拔。其实他们的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几个元素,一种种组合,然而我们主观覆盖上去的东西会在我们意识到的一颗完全的爆发出来。对于陌生背影的改变,突然的消逝,溶解的冰川,带来的雪水是亲人的眼泪。所以我希望回到近处,回到我生活过的时代。

以此类推,我们对于地方的怀念当然也同样赋予了极大的感情,还有就是一种有异于人的东西。人在不断的改变,不断地适应生活,适应社会,变化可能是一瞬间的,遥不可及,然而又近在眼前。地域的变化就没有那么匆忙了,更多的熟悉,认识给我们带来希望,给我们带来自信,充分的表达了想法,还有就是能够在环境下从容不迫的思考。

僵持的畸路阻挡我前往旧街的脚步,还好我不是开着硕大的机器,还好我不用为它的损伤争论不休,就在前面,我的假设能够最好的证实,因为我的言辞都是事实的记录。他们不在乎什么时间了,即使他们一开始就是为了时间而争吵,窜过一个狭窄的巷道,穿过一个两旁停满机车的独木,简直是完美。挡住了接下来的路,挡住了其他人的追求,看看后面这些可悲的人,还不知所措的向前拥挤,挤进扭曲的空间,焦虑的人,看来是再也没有办法从里面释放出来了,想必创造这个事件的人也拥有机会放过一点儿事件,和焦虑喝喝茶。

只是为了那么几粒金色的银币,只是为了似乎的用意,放弃该做的事,放弃追击的目标,嗯,看来大多数的人就是这么喜欢和别人交流,我走另一头,在终点等待走一条百米长的路,耗费几十分钟的人,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抬起脚步,继续向前好了。

细微的影响,塑造了整个旅程,大概不过也许好像就是几个转动的眼睛,就足以造成臃肿的情况,偏向一方,轮到自己的那一天他们毫不后悔,当然,那时他们已经失去了机会,失去了存活的价值,我在等,在等聚合的那一天到来,也就是他们所说的‘末日’。

我端的一天到来,我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寻找乐趣的方向上,还不如说我什么也没有干过,走到旧街,回到那个我刚来的地方。‘扑通’掉进一个干枯的井里,是我走进去的吗?下面的地好干,几乎都要皲裂了,是由水泥做成的。我一路延伸下去,面对黑色的小区,打着灯,打着我的眼睛,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我都愿意抱着一份严谨,抱着一份对于无知的鄙夷。因为过去的我就是因为这些而逝去,而死亡,慢慢的被蚕食一空。

打起的亮光照在几块破碎的石头上,还附着着一点呕吐物,看上去还是很新鲜的,不是吗,有香菇的碎片,石子,米饭的残渣,肉屑··(嗷,我为什么会想到注意这种东西,花点时间干干其他的事吧。)胃酸的味道很难闻,芥末酱,还是牛蛙的眼泪,抖抖干净,赶紧吧,我的手机快要没电了。“唧唧歪歪的人群到哪里去了,小黑到哪里去了,还有争吵的人都到哪里去,还是说我刚才的都是梦。”我不会继续在意这种细节,因为冒出来的想法让我很难受,也只有这样子我才不会害怕现在的黑暗,我才不会想到一些恐怖的事。(想必僵尸们也都欣喜的离开了吧,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次引起它们的注意了,是吧。)

下水管道的味道确实不太好闻,比如说老鼠的唾液,蝙蝠的粪便。几道烛火可以让我预料的起以下的场景,像是一个古堡,像是一群群祈求救赎的修女,像是在一起聚餐的屠夫。“有客人来了,快快,迎接一下好了。”“在等等吧,我不着急。”一只巨鼠坐在最近的酒吧椅上,和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士聊天。“想来点儿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毕竟世界大多的地方还是我们无法监视,就好比我站的土地。

传言外星人可能就住在我们的身边,也许还有其他的东西,像是试验失败的成果,像是自己造就的生化人,像是不同寻常的野兽。是的,没有见过,甚至可能是捏造出来的影像,但是没有出现在眼前并不一定真的就不存在,就像是这个免费的商店,应有尽有。“咖啡好了。”老鼠给我搭话,“看样子你就是第一次来是吧。”他它喝上一口红色的液体,闻上去类似于葡萄酒,没吓着你就好了,我叫图奇。”“就你最喜欢和陌生人讲话。”低沉的声音,不像是他说出来的一样,毕竟在他的金色面具下根本看不出来扭动,任何一点的变化,当然,眼睛还是能够看到什么的,比如说是威严,尖锐,无不带着重重的威慑,你看见了,可能就不会希望看到下一眼,你一定会害怕的。

外面看的很是不堪,但是里面修饰的倒是井井有条,倚靠一片石壁建造出来的店面,倒是用不了多少打理。一定是他的想法,或者是他的眼神,到来的客人再强也不敢过多的放肆,而至高的人,必然会有自己的思想,平衡的定理依旧无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