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被撒在地上,然后我放下淋满雨水的伞,将它靠在一旁,血液会从躯干上溜下来,附着在拐杖上。抖一抖我疼痛的手臂,已经好上很多了,就像是刚买来的电脑,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好累啊!”我突然叫的很响,“好累啊。”再回想,在回响,我累了,打开电视,任凭它的嚎叫,任凭里面的嘉宾在胡乱的在瞎砍。
很多时候的知识大多都来自无意识的获取,像是广告,像是在随机播放的音乐,太多的混沌,还有很多想法,像是流水,像是滴在地上的空气,到处散漫我们的空间。时间的长久,慢慢融入进来,竟然不需要通过我们的同意,强制的到达我们的眼前,纷乱的场景,犹如战争一样,不可避免,不可迎战。太多的垃圾因为贪婪,为了自己的想法才会涂到玻璃的上面,挡住我的视线。
小黑就站在它的面前,直视,用爪子轻轻的触摸,想要刮去,想要用自己的手掌去创造它的阳光世界,可是还是很可惜,黑色的雾其实在窗子的外面,紧紧的贴合。他们告诉我,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说了些什么,只是告诉我那些奇怪的言论,被登在我的电影上,被插播在我的电视剧中,而不是我的选择。
从小我就跳过不要的桥段,像是我的好感,像是对我的指责,像是我曾经的往事,糟糕,又开始疼了。想要抓住药瓶,却又掉到地上,实在是好疼,“小黑,小黑··”我叫的不是很响,天已经快黑了,不知道它还在不在。“喵?”它匆匆的跑过来,尾巴竖的很高,最后一点弯成一个小小的钩子,脚步很轻,想来是我培养出来的习惯,点起脚尖,看着我,水亮的眼睛直视我,或许只有它的眼睛能够看到光线,可能没有白色的部分,好像是我冷落它了。
“喵?-----喵?”像是过了好久,我指指地上的药瓶,我喜欢将药片装进玻璃的瓶子里,至少我不太相信都市里的塑料,还有我无法判断里面的东西,或者是我自己的调换。“把它拿过来,啃啃··”我咳嗽几声,肺的感觉很不好,像是一颗颗珠子的爆炸的样子。它还是很聪明的,低垂下眼皮,咬住瓶子,很小,甚至就是我为这种情况准备的,它跳到我的身旁,将瓶子塞到我的手中。
我摸摸它的头,就是在早点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还记得那时候它就站在街边的小路上,就是这样看着我,跟着我,我从来都没有将它当做一个宠物,我也不管它的来去,自由是它一开始就拥有的东西,也是它一直向往的东西,我不过准备好,看它是否回来。它蜷缩在一起,窝在我的胸口,雨下的好大,淋湿了它和我,还有我们的生活,至少能够给我们彼此带来温暖。我相信它能够听懂我,想要去说,想要去做,以及,我们之间的秘密。蜷缩在一起,我把它当做我的影子,拉住它,抱着,跑到我的衣服里,紧紧的贴着我。
还有一个人站在门外,站在咫尺之间,我忘记他是谁了,放下一瓶药水,默默离去。没有一滴水能够打湿他的身体,因为科技的力量,水也会发生扭曲,靠向一边,小白叼着红色的药水,从边上的小窗跳近来,后来我才知道,是小黑说的,它其实真的知道,以及那是什么。
“你觉得怎么样,这次看上去是吃了个大亏。”“讲个屁,老子啥都没干,被搞成这样。”极金用滚烫的热水冲击身上的淤泥,还有壮硕的肌肉,乱糟糟的头发也被剪掉不少。“我说你就是吃吃空,搞什么犊子,妈的要是我,不拆了它娘的。”“现在打回去也不晚,可以拼一拼?”一脸猥琐的样子,完美的符合他的脸型。“****。”极金将它的喷头朝向吴临,“你个**丝,把我潇洒的发型都冲乱了。”“..,我日,你******不是个光头吗!”
“哦,对了,那件事你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和他=它们就那么好协商?在说了,这条件”脸色迅速的转变,是时间的混乱,人格的转换,每个人都会有一颗童心,会有我们不一样的生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没有来自‘神’的威慑,可能我们会更加惨重,而且来的是暗杀者,想来他们也会快速的撤退吧,毕竟灭团只是分分钟的事。”吴临将一大把泡沫糊在脸上,涂抹起来,蔓延到下面,蔓延到全身,白色将他覆盖,他倒是安心的很。“你不该这样做的,我了解你,可是他们就不一定了,还有他,我想后果有点儿严重。”极金停下来,继续用水冲洗,“你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吗,来了就来了,想必是大事件,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的权利我们已经用了,事情的发展不会全都尽如人意的,我们要为自己想一想。”有时候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感受才会有我们的窘境,我只想做个自在的人,同样,我愿意为自己不顾一切。
“好吧好吧,嗯,就这样,嗯,嗯,十一区好了,对对对,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吧。”‘滴··滴··滴··’挂断的电话就是线段的威胁,早就估计到的损失,一下子突然来到面前也会有点儿难以接受。红艳推着餐车走近来,一杯红酒,无论是失败还是胜利,都会有理由,“十一区现在的人倒是不太多,而且剩下的也都撤离了,给它们就是了。”或许失败的人需要的是安慰,自我安慰可能会更加显眼,夕阳透过皎洁的玻璃,透过窗面,透过瓶子中的红酒,匍匐在墙面上,第一次的试验好像才真正的失败。
永不眠的夕阳,倒影着喧嚣的人们,新的新闻:十一区将要被用来作以军事大规模的用地,撤离人群,撤离周围的建筑,无关人员禁止靠近。一条简单的新闻影响的不过是一部分人,而更多的人不过是将它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一笑而过,或者看也不看。不过最早的时候那里还是一片荒地,被列于城市之外,不知道为啥,堕落和都市都不愿意管理这一片土地,好像还是‘神’的组织在默默的管理,说实话,那里其实早就沦为社会的禁区,清心寡欲的人会生活,以致知道一点而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