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知的恐惧,造成了我们对其认知的错误,想要用看到的角落覆盖整篇文章,是我们最大的错误,就诞生了两种性格,不问事理,不经世事。当我我们存在于人类的交友圈里的时候,社会需要我们的虚伪,需要用我们的行为来掩盖内心的想法,假设是一种解释,就像是我眼前的东西,背后就会变成阴影,我怀疑我是死在他的手上。
我从梦中苏醒过来,感受到的剧痛来自左手,毫无伤痕,没有血渍,我无法静静的忍受,我需要去寻找,寻找我出来的原因。我突然想起了我面对威慑的样子,想要将我压制,怒目圆睁,看着我,想要干什么我并不清楚,可能是由于怒气的爆发让他语无伦次,可能是他的理由已经用尽,无法反驳我的想法,但是他们总是会为了自己那一点儿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做出不堪入目的想法。
我生活在底层社会,不是因为我无法适应生活,而是因为我无法适应违心的人和话语,“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要做就做的好一点,我们要尊重事实,结果是怎样就是怎样,你知道吗,就算误差再大也没关系,就算失败也是没关系。”我承认我的错误,所以我默默不语,回忆,加上自省,才是我想法的来源,但是看他喋喋不休的样子我往往不会太过忍让。
错误是一定会发生的,无论是来自意识,还是来自对于新事物的未知,还是自己的小心眼儿,都会产生出意想不到的结果,而我们现在就是要学会面对就,然后改变。就像是必要的告知,无可厚非,本质上的原则又是后就是这样,需要时间去改革,也不能说一次两次就能够放手的。“听懂没,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这样做,我会吧第二个放到第二组的第一个去,然后以此类推···”我本来就不太好,听到这样的想法我就想要骂他了,“你想表达什么,这是在教我吗。”我只是就是论事。
“我要告诉你应该怎么做,要做怎么让我看不出来,你这样子写到报告上算个什么样子。”他脸上的样子除了不喜,还有理所应当和高傲,我是看不惯了。“你这是在教我作弊。”“我是要教你怎么样做的更好。”我喜欢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那好,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我很少做出这样的保证,因为我说出的话我必须要做到,随意的事为数不多。
由于我的性格,我得罪过很多人,我也时常做出欺骗的样貌,因此我也十分厌倦自己的样子,自己的态度,但是我尊重我的高傲,因为它不允许我做出没有原则的事情,底线的高度由此而生。“保证了又有什么用,现在你已经做了,你这样是思想上很严重的错误,你的想法有问题,你叫什么,我要记下来,好好看着你。”
听到这么说我就感觉到打仗时候的背景,无知和倚仗的横行,造成了后来的反叛,以及巨大的错误,倒退也是一种必然,因为人们的跟风,加上得到权力之后的狂妄,即使只是一点,无聊的人也要随着自己的喜好来安排,无所谓事实,还是能力所及。然而就是这样败落下来,被打上了印记,之后的时间我只好随波逐流,另寻出路。
我一直愚蠢的以为现实会像我想象的一般美好,可是事实打倒了我,然后我有幻想现实能够向着我构想的方向发展,完美,现实又用各种手段将我推开,移到一旁的沙滩上,将我掩埋,只露出一个头颅,为了让我见证历史的变迁,还有世界的改革,我狠极了现实的残酷,还有人们看不透的想法,点不明的愚钝,戳不破的虚伪。
“那又怎样,随便你好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作为一个长者,还有就是判定的力量,那么你就要就是论事,赋予你权力的同时也有责任,不只有你一个人会,也不止有你一个人会摆弄,当你行不正的时候,也同样会教出不正的人,当你由于他们而受到损伤的时候,千万不要抱怨世界的不公,因为那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我从来没有敬畏过任何人,因为我认为我就是一位神,我将用平等的眼光看待万物,因为我认为世界上都是平等的,知道我发现他们的姿态,他们卑鄙的想法,恶劣的品质,才会用另一种眼光对待,就像对待我自己一样,无比熟悉的自己,也会诞生邪恶的种子,它们都说我其实是两个人。
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不要在意他人的眼光,因为他们可能无法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要注意一点,做出的任何事都要考虑到别人的感受,再去做,可能得到的结果是相同的,那么就是不可避免的,不要怀疑,有过的人和没有过的人虽然现在的情况相同,但是从本质上也是有所区别的。
赚钱,讨好,向上爬,教育,阅读等等众多的事,无论是你想做或是不想做的事,围绕的重点都在你,而意义在于深远的思考,就像是太阳是万物的根本一样,做这么多无非是为了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高远的人不仅要让自己过得更好,还要让别人享受生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无法达到预期,过的顺心,那么你的生活将是没有意义的,你的存在任何人都可以代替,那么按照我的想法来说其实你一开始就没有来过,一直都是虚空的一部分。
嚣张是我长年累月聚集下来的结果,我无论如何都会延续下去,做出决断,但是我仍然要说我的实话,就算会得罪很多人,就算我无可奈何,就算我最后深临死地,但我庆幸的是,我还是我,没有变成我讨厌的人,没有违背我的想法,没有违背神的规定,因为意识就是神所赋予的权力。
我站起来,拖着满是污水的左臂,传来的阵痛减轻了不少,我开始找到来时的道路,只是模糊了,好像破坏的有点儿严重,踢开碎石,踢开糟粕,扫出的道路可能不是那样的平坦,但是是我要走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