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转过身来,面对我们,拿起画盘和画笔,用最细的一只划上一笔,“都回去。”所有的僵尸都在行进的路上倒退,面孔上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像是一条界限分割开来我们之间的道路,向着后面,看到的或许才是一个开口。“我亲爱的朋友,随我来。”一看就能够感到他的高雅,行为塑造着人们的形象,同样也在表示现状,看上去的古风,还是说就是被他营造出来的,拎上水果,也可能是作为拜访的礼物。
旧街的巷道并不狭小,走得越深,越能感受到人们对于阳光,空间的喜爱,太阳永远能够找到腰部的地方,只要你是站在道路的正中,只要你站的直,坐得稳。短短的路上一定会有我们的气味,同样的还有足迹,以及更随着我们的客人,我终于知道极金的用意了,可惜的是我还没有想说的意思。“嗨,你们还好吗?”那头传来的声音有时候还是很动听的,至少比起僵尸先生的喊叫要好上不少。
“他的梦里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是他想出来的?”我也就是见怪不怪了,早就这样想,大不了出去,回到现实的地方去,重新找过。“那可不是,至少看起来你们像是被包围,被进攻,但是实际上呢,你们其实就是被包围了,控制它们的人想法和我们一样,也是在寻找什么,或者无法实际对你们动手,然而要取得线索当然要非同寻常的手段,就像是将你们送进去,接着跟上来。”“那不是很危险?”“废话。”‘呼··,嘻嘻嘻’那头传来的声音,谁知道是在干什么。
“快快,跟上去,就在前面一千米的地方,小巷子里,大家做好准备。”大声的叫喊,军队的力量在哪里都会是一种强制性的武器,至少在现实中还是很撑得住场面的。“报告长官,前方一万米处出现母体的痕迹,是否需要调查?”带头的领队在询问都市最大的组织,无论在经济,在军事上都占有着一席之地,他们并不是只经营一个方面,吴临和烈阳算是元老了,不过看上去掌握的方面不同而已。
“调查。”“看来极金在军队里混得还是挺不错的嘛,都有这么专业的队伍,看上去好像比你好用的多。”吴临这个老头就是这么刻薄,喜欢换一个角度来嘲讽一下身边的人。“我是搞经济的好不好,这么大的组织当然需要资金的调度,不然他们吃什么?再说了,你搞了什么,嗯--?”烈阳习惯了,就会很自然的想要反驳,完全不谈及一千米处的困惑。
几位僵尸先生守在一旁,没有思想,当然就无法进入梦境,或是在梦境中存在,只能用来看守,作为机器人一样的使用,并且还能够自我修复,以及让对手恐惧。我就坐在他们围成的圈里,一只脚伸直,一只脚架起来,手臂搭在膝盖的上面,一副帅气的模样,靠在墙边,一动不动,均匀的呼吸就是它们的来源。也不能说是凑巧,地上的砖瓦围成的半圆像是我在会议室里见过的白色,像是那位顽皮的小孩留下的印记,阻止它们向前迈步。
听说它们还是没有找到极金,他可能藏在更加隐秘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游荡的尸体,掉下来的肉块和液体,到处都是,让人反胃。“这么快就遇到了,大家不要开火,戴上面具,只要不碰到他们就不会有任何反应,一旦交手,以最快的方式解决,不要有太大的声响,知道吗?”“对,有一点,不要被感染了。”一位老兵补充到。
几个影子匍匐在隐影的下面,尖刀很小几乎能够完美的藏在指甲的夹缝中,没有过多的辞藻,各自有序的行动,像是一群幽灵,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战斗力倒是不高,但是作为一种侦查的力量倒是不可小觑。几位士兵样子的人跑过来,带着雷达,带着各种先进的设备,显然是来完成任务的,没有影响,就没有必要出去,他们就是这么想的。
影遁者,来自秘密的组织,常常作为监视,控制,调查等等,即使是军队,或者具有强大能力的人也无法察觉,就算是烈阳也不行,只有特别熟悉的人或者先知才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存在,传说他们来自神的地界。
“酸酸的,不太好喝。”我把碗放下,“你难道没有办法醒来吗?”“他当然没有办法。”极金也把碗放下了,和我一起扯开话题,“有人在干预,那么主导的一方自然就不是他了,但是想要用主导的力量来控制我们还是很难的。”“哦。”不懂当然就只能应和,如果是我的阅历,当然有资格站在讲师的位置。“不过晶源应该还是他的就是了,至于梦魄么可能已经被简单的修改过了。”
看看周围,有一种,就是那种系统中断,或者卡屏的样子,有时候还会出现一点儿漏洞什么的,都是那个‘将军’指正出来的,其实也没什么,我会知道的。描摹者在现实中也不过是一个画家,萧条的世道,加上排挤,他的生活很是无力,因为旧街的简单,便捷,大多数的艺术都隐藏在这里,同样也是流浪者的聚集地,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过却是把街道分割,画出不同的区域用于区分,暗含的悲伤还是很少人能够听得明白。
他无意间能够意识到自我,同样找到方法来逃避,来选择生存的意义,至少在幻境里,能够回收过去的往事,能够有充足的欲望去作画,拜托那些低俗的人类,高雅的人站在上层,难以预见,这就是寻常人的悲哀。他将刚才的画拿给我看,红红的火山,加上一道流水,简单明了,说是小孩子的画作也却是有些相似,可是谁又能界定,又能完全的掌握?
平衡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维护定律,维护运行,所谓大勇若怯,大智若愚,相对的转化以及本质的改变,往往在不同阶级看来是不同的,只因为一点,不再同一个水平线上,那么海面也会是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