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夜晚是热闹的,雨怎么也无法阻挡人们的热情,平常看上去冷漠的地方也会挤满人,挤满前来框连的野兽,大家都会在追捕,都会在逃跑,除了举办的一方,难得会看到现实的东西。我无意中回到家里,回到我怀念的地方,大地不会颤抖,我的庇护很是简单,迎来的节日,不过是一场意外。
雨下的很细,总是下雨也会让我厌倦,就像讨厌常常看到的东西,不同于我一直讨厌的事情。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会阻止我的计划,而我需要的是勇气,和那一股嚣张的精神,我戴上了帽子,从车上下来,钻入雨中的车流,里面的人很多,应该是过来参加宴会的吧,我不敢那么笃定。
拿出我曾经获得的机遇,在车前摇动,来说,邪恶的看向黑色的里面,微笑起来,那种感觉,是的,我很是喜欢,摇动我的手杖,看上去小了一点。希望这是一辆幽灵车,还是魔女的幻想,错过了,那就是错过了。巨大的器械树立,加上黄色的南瓜,挡住我的视线,成为石像,成为不动的车流,我走向前去,灯光的样子,照透路线,照透人心,是一种躁光,挡住我的眼睛。
前面的人很多,围在放置在前面的铁栏面前,生化的标记,剧毒的标志,人们纷纷挤向里面,征求描摹的机会,简短的绘画,简略的记录,追名逐利的心被点燃起来了,可以清楚的看到准备者的想法,就是吸引,围绕,然后带来利益,但是我们还是想去凑个热闹,即使是太过简单的计谋,大多数人还是无法抗拒的。一只手从楼道里伸出来,按在把手上,蠕虫掉落到了地上。
找到一个边上的路径,找到人少的地方,钻进去,是我的风格,我不喜欢聚在一起,看那些无谓的东西,一个人的演讲,加上凑热闹的人,就能够组成一场完美的盛宴,大雨就算再干净,也无法洗礼这群弥漫空虚的生物,无法阻止想象的力量。打开大门,偷窥里面的样子,突然间围上来的人群让它一惊,“暴露了吗,还是我做得不好?”“看来要蚕食他们的生命了吗?”就算是它们不想,看上去也无可奈何了。
“你演的真像!”“这装比我们画的好多了。”甚至有人敢去触摸他的脸庞,蠕虫却乖乖的锁在一起,甚至不去抖动。当表演者泛滥的时候,很多真实的生物都会被掩盖,都有机会去存活,因为人们不过是将它们看做是一种玩物罢了。一旁的电梯入口,一位僵尸先生站在女士的边上,做出恐怖的样子,只是为了拍照,结束的时候,有是笑笑,摆出故意的样子,他们也只能去演绎一个来自地狱的生灵,而不是成为,这一直都在被人们误解。
它们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比划起来,能够融入都市的土地,不是那么简单的,可是上帝现在给了它们一个简单的机会,然而它们抓住了。我作为了一个追捕者,和观众们一起,寻找我们的僵尸先生,整栋楼看上去很大,但是对于强大的人流,还是很渺小的,就像现在的人,就像现在的推销,完全没有骗子的眼光和想法,能够占据一席之地。
“我们还要多久才可以出去,看样子被堵的很严重啊。”“快了,他们会走的,那就让我们留下印记,给予他们一个夜的恐惧。”今天晚上的雨注定是不会停下来了,我看向天空,手机一直都是开着的,相机的功能照顾了我很久,以及记忆中的夜晚。雨下的很密,让我去寻找水的力量,同样也在阻止我向前,我讨厌现在的气氛,或许是我讨厌热闹的人群。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迷城的样子,到处都是迷失者,到处都在寻找自己的理想,我甚至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想法,几乎是什么都没有,说起来还是不去参与的好,堆起来,里外的样子,被压弯的线条,看到的如果是绝望,那是人,如果是渴望,那么请不要去接触,因为这才是真实的例子。
其实我能够一眼就看出它们的分别,用眼睛,还是别的,颤抖的手,和不协调的动作,我不想引起它们的惊慌,我也认为它们潜伏到这里来并不单纯是为了吞噬这么几个人,或者说是造成一点小小的恐慌,我愿意让它们继续下去,我想要看看后来的风浪,给那些自以为是的马后炮一个教训,当然结果一定是与我无关。
我退却了,走下楼,找到原来空闲的道路,隐遁出去,重新回到雨中,重新戴上帽子,重新找到我来时的想法,人越来越多了,雨伞带着狰狞的面孔,虽说是被画出来的,但是我还是不太习惯。将我的风衣打湿了,荷叶的绒毛将水隔离在外面,我只是觉得有点儿冷,拍拍上面的雨水,拍拍归来的寒气,其实雨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大。
我要回到交界的地方,我要回到我的家去,老人常说归家,因为他们的机会很少了,少年总想着出去,因为他们在逃离禁锢自己的土地,还有规则,因为简单的依恋,我回到这里,空巷的土地,上面好像多出了几条蠕虫。水潭渐渐被填满了,反射出来的光线让我看得清楚,踏上几脚,就算是走过去了,还有楼道,还有一点点的路。
“麻烦你让一下好吗?”我拨开他的手,“原来是你啊。”又出现在这里,看来交界的地方还是有迹可循的,也不必堕落的城市差,“咚咚”传来的拐杖的声音,他好像是走了,是在等我,还是在守护我回来的路,他或许就是一个路灯,一个我心里的想法,话说回来,他本就是我,他们都是。
“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听说隔壁的地方还有竞猜的节目,要不要去看看?”“好啊。”“去吧,反正雨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它的话让人不知所云,谁知道它在想什么,也就是路上的人,也就是回去的人。没有听到什么也就走了,到了晚上,到了寂静的时候,褪却的人潮是不被赞许的,像是一群蚂蚁,像是我讨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