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过这样一个问题,到底多远才算远。来自年轻一代的想法,同样也会在老者的脑中亮起,距离的长短是由过去规定的,无论多远的距离都可以在意识下发生改变,路上的事很多,纠结不过来的。
从来都是我在问别人,了解的多了,才会想一开始一样发生疑问,从而产生质疑,迷惑是必经的距离,开上去她们开始探索。远的距离可以是有形的,现在的世界已经无法阻止脚步的前行,阻止的不过是心里的不舍,再远的距离都会被人类的智慧所击倒,暂时的只有还无法到达的地方。而无形的却是拖累的意识,遐想,遥望远处的高山,告诉它,因为法度,因为束缚,因为形势而不能前往,这才有了想象的空间。
最终归咎的是感情的纠葛,太多的思念,形成了无形的壁垒,好在我是在看待别人,虽然我不知道她在思念谁,或者根本就没有。分别的时候,当然可以留下几句,作为生的延续,对于活着的人是一种寄托,对于死者当然什么都不是。我痛心,因为我是狭隘的,我嫉妒我所爱的人,去思念一位地位远高于我的人,不过我只好没落的说,或者什么也不说。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远,可能她跟我想的不同,身份,时间,即使可以清楚的知道她的近况,也有很多的事是她不愿意说的,我也不愿意去想。我经历我所经历的,过去了,就会变得遥远,但是我怀念,我想象,那么就在我的身边。畏惧打扰,所以我不去过度的表达,成为一块木板,看着便是,忘记了的人,和没有经历过的人当然会有点不同,我和过去的我就是一个例子,我也会嘲笑它的软弱,愚蠢,疯狂,但我现在还是会去做,因为我不会变成我讨厌的人,只做我想做的事。
好在她得到的关心比我多得多,不用劳烦我去叨扰,我也默许了这样的生活,毕竟我们的时代还有点差距,我们的想法难以正确的认知,当然,我指的是我与大多数人也难以认知,毕竟们都该被关起来,接受良好的治疗。(“听说上一次打针的医生好像疯了,护士也自杀了,老王,别抠脚了,有这么一回事吗?”“啊,你说什么,刚才飞机掉下来撞在我的脑袋上碎了,那个院长车祸死了,什么?不是,是车祸,踩玩具车摔死的···)
我渐渐觉得我枯竭了,就好像走在路上,停下来,再也走不动了,看向远处的风景,我也不过是个过客。原来躲在密闭的教室里,面对做不完的试卷才会更有能力去思考人生,思考幻想的东西,因为那是一种逃避,而现在的节奏恰巧相反,我们失去了那个机会,而她还在体会,不知道她又是否能够感受到,并且学会去享受。再次意识到我的渺小,他们讲的话,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看到过,简单粗暴,又富含道理,记住,好像不是哲理,只有那些大神们才有的特权,哲学,给听得懂的人一个机会,给看不懂的人乱码,给剩下的在后一次的权利。
莫名其妙的就走了,再也不会再相遇,留下了照片,还是我偷偷的保存下来的,命运有时候就好像是在开玩笑,说走就走,留不得一点准备,刚刚回去的笑脸,甚至我抱过的小熊,都是那么凄凉。回想起来,她不过是走了好远的路,让我担心起我自己,躲起来抱着头去遐想,看到天空,看到原野,星星挂的太高了,为我应该将它来下来一点,我就动了动手才发现是假的,然后我决定说我看透生与死,看透,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