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吹过
风天使拥有最完美的羽翼,他的翅膀,是这世界最好的飞行器。
风天使用自己的翅膀为别人制造出最和煦的风,然后微笑着飞离……
有一天,风天使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人类女孩,女孩拥有一种清新的美,不算温柔。
天使在一刹那间爱上了这个女孩,他笑着围绕在女孩的身边,将全世界的和煦都送给了她。
女孩说,谢谢你,你对我真好,如果我真能有个像你一样的恋人就好了。
于是,天使说,那么,我们相恋吧。
风天使恋爱了,他的翅膀更加美丽,他用它给她清丽。
天使实在太爱这个女孩了。
于是一直迁就着她,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尽最大的努力为她拿到。
女孩冷了的时候,天使会收起羽翼让全世界安静。
风暴来的时候,他张开双翼为她遮风挡雨。
也许他的翅膀会在风雨中被污染,他总是轻轻震一震,微笑着说,它变坚强了。
无论什么事情,天使总是站在女孩的身前,他不想让女孩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即使是这让他自己遍体鳞伤,他还是微笑,然后说,我没有事。
女孩也只是笑着,享受着他的溺爱,还时不时地撒撒娇。
这让天使更加地爱这个女孩了。
他总是留在陆地陪伴着女孩。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他就微笑,微笑,他快乐着。
可是,忽然有一天,女孩厌倦了,她对天使说,我们分开吧,我想要自己飞翔,你不要阻拦我了。
天使茫然了,有些愣神。
天使依然微笑着,那好吧,他说,微笑着说。
天使抖动了几下翅膀,飞回天空。
天使太爱女孩了,所以他依然微笑着。
风天使是痴心的男人,他无法忘掉女孩,就只有一直守侯着她。
他要永远看着自己心爱的人。
也许天使以后无法飞翔了,也许天空不再有和煦的风了。
可是,他,风天使的眼中,要一直有那个女孩。
天使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女孩,让他自由飞翔。
风天使终究还是陨落了,沦落入海中,成为海精灵。
天使无法再飞翔了。
但他成为海的精灵,永远看着天空,女孩飞翔的地方。
永远地,守护……
我的爱
是
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
飞翔!
飞翔……
《望乡》
◎作者:半粒沙
落。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声息。
依偎着季节蒂落。
一脚跨如季节的门扉,摇晃不动的虔拜,紧紧地被禁锢在四季轮回。
落。
之于树,之于草,之于人。
树落叶,草盘根,人则在收拾“行李”!
望着远方,远方便是家的方向,那地平线上静静的村庄。
望,
安静的小河,河边的村庄,村后的麦场,麦场上的柴垛,柴垛上的蜻蜓,和蜻蜓的翅膀轻轻拍碎的阳光。
抚摸,视线所能抵达的地方,如同抚摸母亲的脸庞,用我依然稚嫩的手历数她额上的沧桑。
芦苇都枯了,漫天芦花飞舞如雪,只是多了些季节的颜色。
风。
捎过去,去她可以继续涅磐的方向。归宿就在不远的地方。
不要落,地上冰凉!
《智慧与愚昧》
◎作者:云筝风澜
如果说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
那就是智慧的人和愚昧的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只有明和暗,
那,
智慧是明,愚昧是暗。
智慧是一抹发自心底的微笑,是一束灵动果敢的眼波,是一句寻求平和愉悦的幽默。
……
愚昧是烦心时的暴躁,暴躁后的迁怒与人,更是迁怒与人后的自我颓废!
……
有一种最大的智慧叫做“大智若愚”;
也有一种最大的愚昧称为“自作聪明”。
含于内方显于外,
智慧不需要时时表现;
金玉外而败絮内,
愚昧不可能刻刻掩饰。
朋友,
真的想做一个智慧的人吗?
那,
从自己的心灵发掘吧!
心灵智慧——人才智慧!
智慧?愚昧?
只有心知!
《静静幽思》
◎作者:飘逸的马
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角落的沙发上。
脸上极力呈现出一丝慈祥。
那微笑的脸上,布满皱纹,呵!我的祖母,已经老了。
老人听力的衰退,是老人的悲伤。
在喧闹嘈杂的地方,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静心的世界。
老人没有牙齿,她不能吃想吃的东西。
老人眼睛不好,每天戴上老花镜,拿起报纸来端详。
可看不清报上的字。
老人记忆力不好,每天都问我日子,“今天几号了?”我打出手势。
“哦,4月19号了。”
于是,父母对她说:“你去!那边坐着。”
老人不服老,她要劳动。
不服老的祖母,她,已经老了。
她不知道,她劳动如一个小孩,极力想办好一件事,却总是办不好。
她每日扫地,却不在意,饭菜是否已放在桌上。
她用围裙,擦桌子后,兜过菜后,来擦嘴,她总争着洗碗,可总洗不干净。
于是,父母对她说:“你去!那边坐着。”
祖母的眼角,挂着泪花。
我只知道我小时候,为了得到两声“真乖”的表扬,争着给母亲送饭,结果饭盒摔破,只落得两泪涟涟。
可是,祖母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很多人不知道,包括我的父母。
这是那幽静的思索。
祖母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的沙发上,脸上极力呈现出一丝慈祥。
客厅很大,回音很响。声音的精灵绕萦着壁墙,可是不能,阻止她的思想。
她在想什么?
青春的欢乐,中年的蹉跎,老年的寂寞,还是将来的结果。有朝一日我终究去了,回到郁郁的树林里,回到清爽的小溪旁,听晨鸟“啾啾”的歌唱,看小鱼跃过“潺潺”的波浪,嗅到空气的清香,忆起儿时的伙伴,手拉着手,陶冶舒畅。
回到现实中来,大大的空坝,高高的院墙,枯死的花儿,已不再芬芳。
强作的慈祥,掩不住的凄凉,想起黑色的木方,白色的衣裳,人以昏黄。
哦!我的祖母,她已经老了。
曾几何时,忆起老槐树下,白发的老爷爷告诉他的孙子
“终有一天,你也会和我一样,又丑又老,碍手碍脚。”
祖母坐在空荡荡的客厅角落的沙发上,脸上极力呈现出一丝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