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奇闻怪事大破译(破译奥秘大世界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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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历史采风(3)

然而,少年幼王所珍惜的花束,守护幼王的神像以及幼王生前所喜爱的贵重物品,全部被掘墓者搜刮殆尽。根据考古学家的估计,这批财物的数量大约有400万种左右。

躺在巨大黄金棺的木乃伊也惨遭掠夺的厄运。几年后人们才了解,幼王木乃伊的头部与躯干所以分离,是因为盗墓者急于摘下覆盖在幼王脸上的黄金面具时失手拔下的。这些盗墓者为了幼王手臂上的饰环以及脚上的足饰,甚至把幼王的左手也扯断了,幼王漂亮高贵的木乃伊被四分五裂,装在砂糖箱中运出地下宫殿。盗墓者显然对幼王十分不敬,否则怎么会如此对待木乃伊呢?而且,卡纳邦爵士为了分配挖掘出来的财宝,与埃及政府发生了争执。

另一方面,埃及人对英国人这种做法十分不满。虔诚的埃及农民纷纷传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据说陵墓的入口处有这样一句可怕的咒语,上面写着“死神奥西里斯的使者亚奴比斯,将会用死亡的翅膀接触侵扰幼王安眠的人。”杜唐卡门的陵墓被掘开时,一位埃及农民曾经讲过这样一句话:“他们将会看到黄金,但是,他们同时也将遇到死亡。”

结果,死亡的阴影真的降临。第一位牺牲者就是投资发掘的卡纳邦爵士。卡纳邦爵士接获“发现杜唐卡门幼王墓”的电报后,立即火速赶往埃及。他在离开伦敦前,一位相命闻名的预言家曾经对他说:“埃及之行极危。”因为卡纳邦爵士对埃及学术颇有研究,因此他对古埃及玄秘的诅咒相当畏惧,上飞机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最后,他的惧怕真成了现实。

到达埃及之后,卡纳邦爵士像中了邪一样,天天赶往挖掘的现场察看。有一天,当他正要步入王墓的人口时,忽然被“某种东西”叮咬了一下,左面颊感觉稍有疼痛,全身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恐怖。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咬了他,但好像是蚊子一样的小虫,回去之后,左面颊被叮咬处肿了起来。

那肿块越来越大,而且没有消失的迹象。几天之后,卡纳邦爵士正小心翼翼地刮胡须,虽然他特别小心避免碰到那肿块,可是手上锋利的刮胡刀却不听指挥,像着了魔一样往肿块处滑动,最后竟不知觉地割破肿块。一般说来,这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刮胡刀划破脸是常有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然而事实却并非一件小事,而是卡纳邦爵士的致命伤。这一创伤竟然导致败血症。卡纳邦爵士全身发烧,被送进开罗医院。他全身肌肉疼痛,并且感到无端的恐惧。据说,他在医院的床上不停地做梦,嘴里呛叼着:“杜唐卡门……”“法老王……”“原谅我……”等等呓语。一天早晨,陪侍的护士突然听见卡纳邦爵士提高嗓子呐喊:“我现在完了,已经听到呼唤声音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梦魇之后不久,大约凌晨两点,开罗市发生了5分钟原因不明的停电。当惊慌的护士重新奔回病房时,卡纳邦爵士面露痛苦的表情,早已气绝命断。

究竟在停电的病房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或者,卡纳邦爵士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但是,卡纳邦爵士无法再踏上伦敦的土地却是事实;他在一静谧漆黑的世界中,一个人孤独地走进死亡。

于是,传言纷纷而起。人们传说卡纳邦爵士是被神圣的蛇蝎叮螫而死了,不过这一传言也许只是带着有某种象征性含义而已。

有一个奇妙的事实不容忽视的。当一位学者有x光检查杜唐卡门幼王的木乃伊时,他在幼王的左脸颊上发现了一个疮痂。这个伤痕的位置竟然与卡纳邦爵士被“某种东西”叮螫的部位完全相同。

6个月后,卡纳邦爵士的同父异母兄弟奥布里·赫巴德上校,因“精神分裂症”而自杀身亡。在开罗医院照料卡纳邦爵士的护士,也不明不白地死去。南非的一位名叫w·裘尤的大富翁,刚刚从陵墓挖掘现场参观完杜唐卡门的黄金面具回到游艇上,竟从游艇甲板上跌落进风平浪静的尼罗河淹死。

美国铁路大王杰艾·格鲁得,在走进“皇家之谷”后不久,突然发高烧,在毫无其他异状的情况下,猝然而死,死因是鼠疫。

神秘的死亡接踵而来,开罗和伦敦的报纸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之中。“第二名牺牲者……”“第七名牺牲者……”报纸上牺牲者人数不断增加。

曾经是卡特得力助手的亚博·迈斯,在挖掘工作完成3年之后,因肺疾不幸去世,享年52岁。卡特的另一位助理查得·凡赛尔,也于1929年年仅45岁时猝然死亡。而试图用x光检查木乃伊的亚齐伯尔特·理查德教授,也在工作进行数日之后全身发起了高烧,回到英国后不久便宣告死亡。

此外,直接接触木乃伊的道格拉斯·李德博士,发现刻有“杜唐卡门”字样的水瓶的一位学者,以及其他参加挖掘或调查工作的专家们,也在短期内纷纷遭到神秘的死亡。这些死去的学者专家人数多达17人,而灾难也波及到卡纳邦爵士的家人及亲戚身上。1929年,卡纳邦爵士的妻子的母亲伊莉莎白夫人也猝然死亡。据报道,伊莉莎白夫人是被虫子叮螫后死去的。

的确,在许多有关死亡的报道中,不乏牵强附会或误报的事实,那些人其实与杜唐卡门墓毫无干系。然而,偶然的巧合太多了些。当时的舆论界把它评论为一起神秘的事件,而科学家们的实验使这一事件更增添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氛。

科学家们试图对考古学家和参观者的死因作出更合理解释,有的科学家们指出死者是被“眼镜蛇或蝎子咬死的”的,而事实上,除了卡纳邦爵士之外,其他死者的尸体上并无伤痕。

那么,真的是“杜唐卡门的诅咒”使得人们丧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主犯”卡特的生存为什么没有受到威胁?卡特在挖掘工作16年后,也就是1939年,以65岁逝世。卡特比任何其他人都更嘲笑“诅咒”,他认为自己的生存便是否定“诅咒”存在的事实。更何况,参与挖掘的人员并未全部丧生,有好几位都没有受到“诅咒”的伤害。

为什么卡特能被“诅咒”宽恕呢?关于这一点,人们当然是众说纷纭。“卡特最宠爱的金丝雀,有一天被来历不明的眼镜蛇咬死。”暗示金丝雀代替卡特受“诅咒”而死亡,可等待他的却是比这更为残酷的命运。那就是卡特的爱女——与卡特一起最先踏人杜唐卡门墓——伊布琳·怀特之死。

伊布琳在父亲去世后不久上吊而死,留下了一封谜一般的遗书:“我再也无法忍受诅咒了。”伊布琳的抑郁症在父亲生前就已经开始,卡特看到自己的爱女抑闷忧郁,逐日消沉,心中异常痛苦。

有些复仇方式比死亡更可怕,如身陷地狱一样备尝苦难。卡特活生生地饱尝精神上的折磨,他也并未得到“幼王诅咒”的宽恕。

一连串的事情终于结束了,但“杜唐卡门幼王的诅咒”却未终止。

几年后,当“杜唐卡门”展即将在巴黎举行时,又发生了新的意外事件,埃及政府的文物管理官穆罕默得·伊布兰姆曾经强烈反对把遗物带出埃及本土。但是当他向政府妥协,同意政府决定的数天之后,他的女儿猝然遭遇车祸而濒临死亡;而他本人也在不久后被汽车辗轧,头盖骨受重伤,住院3无后死去。

在伦敦举行的“埃及古物展”上,也发生了令人怀疑的事件。筹备这次展览的加麦尔·梅弗烈兹博士,一向相信“世界上没有诅咒”,对所谓“杜唐卡门幼王的诅咒”不屑一顾,对自己的健康情况也很有信心。然而事情出乎意料之外,博士签订展览会协议书后一个星期,便猝死在伦敦的家中。

事情还未结束。两位空军飞行员在把黄金面具以及幼王的其它遗物空运伦敦不久,突然因心脏病相继死亡。任务刚刚完成,生命也结束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另外,这些空运是军方的一项秘密任务,机上人员除了知道机上运有“极为重要的物品”外,并不知道真实的东西。那么,毫不知情的飞行贝为什么会惨遭厄运呢?这个疑问不久便解开了。

当时机组人员之一布莱安·兰法菲德中士曾经作出如下的证明:“那一次飞行很顺利,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打牌消遣。事后我想起,原来被我们在飞机上当成桌子的是杜唐卡门的棺木,而且我们还轮流坐在装有黄金面具的那木箱上面……”

听到这番话后,原来半信半疑的伦敦市民,立刻感到一种不言而喻的畏惧,因为许多市民都看过杜唐卡门的面具。那位作证的兰法菲德中士在4年后因心脏病突发而猝死。

后来,黄金面具在旧金山展出时,担任黄金面具警戒的乔治·拉布希警官在执勤时因心脏病而住院。警官对这次意外病倒作出说明:“站在面具前的时候,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背后产生力量,使人不寒而栗。”

后来,一些学者对此产生了兴趣。在学者们进行了大量资料分析及实地勘察后,得出了结论——这些前后死亡的人们均为正常死亡,或因感染墓室的病毒、或因故疾发作、或因恐惧心理激发病症加重而亡,并非是被“咒”而亡。

岩画上的符咒也灵验

1994年10月的一天,云南漾濞县文化馆的一位文化干部到县城外不到十公里的河西乡金牛村办事,听村上的医生说起,山上有一巨石因像个带帽的人头,名叫草帽人,在“草帽”下面有许多影子般的小人、小兽在上面,时隐时现,有人说是过去仙人留下的图画,有的又说是神鬼的符咒……这位文化干部立即被吸引住了。凭着多年文化工作的经验,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将会有一个重大发现。他激动起来,请医生带他上山看看。于是,漾濞岩画就这样被发现了。

就整个画面初步统计,现可识别的人像共计107人,动物28头。人像中,高度最大为4.8厘米,最小为4.5厘米。从内容来看,这些图画的产生年代应是十分久远的了,到底产生于什么时代?出自什么样的人或人群之手?它到底反映了什么样的生活图景和文化观念?还尚待进一步的研究。

漾濞江从金牛村的旁边流淌而过,江面的海拔为1530米,金牛村的海拔是1570米,从金牛村出去,经过山脚下的松林村,然后开始登山,如果体力好,不在路上耽搁,一小时后即可到达岩画点。这里的海拔是2020米。作为岩画载体的那块叫做“草帽人”的大石头,远远地从侧面看去,与其说是像戴草帽的人,不如说是更像一口大寿材,岩画就在寿材大头的一侧;从正面看,才像一个戴帽子的人头,伸出来的“帽檐”正好为下面的画面挡住了许多风雨霜雪,这无疑是岩画得以保存至今的重要原因。

从有画的一侧测量,这块石头距地面最高处有9.05米,全长23米,总面积约108平方米,有画面积约21.6平方米。画面估计是由赤矿粉拌和动物血做颜料绘制而成的,大多呈赭褐色,少量偏黄;细看不难发现,一些原有模糊的图象上又覆盖上了另外的图画或几个手巴掌印,估计是不同时期的“作品”。

可惜左上角已经剥落,中间被雨水冲刷去了一小部分。现在能见到的画面情形是:右上方是一头硕大的野牛的侧面像,高两米多,似奔跑状,牛头和牛前腿画得生动有力,但牛身的后半部却剥落难辨了。画面的左下部有一头被围栏圈住的野兽,似熊,熊下面有一栏杆似的建筑,也像一个被围住的动物,到底是什么,尚待进一步确定。

再下面可以看清楚的人有二十多个,排成五六排,他们手挽手,就像而今云南的许多民族过年节一样,大概是在跳舞打歌。右下方的部分可算是画面的主体,这里的图画最精彩,内容最丰富,有围着一棵结满果子的树,或爬在树上或等在地下采集的人群,有杂在豺狼虎豹当中围猎的人们,也有在初升的旭日前携手而歌的人……一这一部分可看清的动物有26头,人物25个,人像有大有小,动态多种多样,大都很生动,其中有一个登山人图像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在人群中有几根或曲或直或实或虚的线条,有的线上连接着三四个平涂的块面,形状似圆,那些线条是不是表示道路,而圆块面是不是表示洞穴口呢?没准,这块巨大的石头下面会不会就是一个洞穴的出口?

山脚下的金牛村和松林村都是彝族居的村寨,只是由于它们处于博同古道的交通要道上,长期受外来文化的浸染,这里的居民在很多方面都已汉化了,他们的语言服饰已与汉族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些老人依然能讲述村子里一代代流传的关于岩石画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天,不知从何处来了七个仙人。他们从劝桥河过来,经过平坝,沿着山路慢慢向上登。到得半山,已近日午时分,他们就搬来三块石头,架起锅来煮饭吃,还顺手制作了一只大炊凳,坐在上面舒舒服服地吃饭、休息。现在,三锅卡石和大炊凳都还在,大炊凳是村民们下山中途歇息的最佳处所,不管天气怎样炎热,累得满头大汗的人一坐到大炊凳上,就会感到凉荫荫的,惬意极了。

七个仙人吃过午饭,休息一阵,又继续往前走,不入他们就来到“草帽人”的大石前,举目四望,风景极佳,东有漾濞江日夜奔流,南有漾濞坝子郁郁葱葱,西有石门关险峻无比,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北边依枕着苍山万古浮云,开地玄机蕴育其中,仙人们一个个看得出神,迷恋不已,干脆就留下来,在“草帽人”上吟诗作画,撰写“天书”,并把不远处的一块巨石铲平了当戏台,在上面编排了一幕幕戏曲,唱戏的景象也映在了石头上……

一天,有一位平民上山打柴,带着砍刀和绳索,来到“草帽石”,见石上有人在下棋,戏台上有人唱戏,忍不住也爬上大石去观望,并对下棋人指指点点;这些人嫌他烦,给他吃了一个桃,他很快就呼呼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仙人们早已无踪无影。他摸自己身边的打柴工具,刀把和绳索已经腐烂;不远处的戏台已断成了两截,只有“草帽人”一侧的“天书”和唱戏时留下的影像依然完好,但索解起来却已茫然……

这一带人人都深信这些岩画是很早以前神仙留下来的,他们说,岩画上的小人会变幻,时有时无,时显时隐,夜晚有时还会出来活动,甚至可以听得到唱戏的声音。因此,天黑以后村民们绝少有人敢到“草帽石”附近去,前不久,漾濞县文化局为了保护岩画申请到了一点经费,要在岩画前打一个铁围栏,请了民工去干活,他们第一晚上派人留守,就说是看见了人影,听见了唱戏的声音,吓坏了这些民工,从此以后再没有人敢留守在上面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