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大事一一在她脑海中过滤,转眼间已经想到了答案。
炙国位南,地处中央,土地肥沃,国产富饶。
而在炙国以北,丽国国土与之遥遥相望,只以一河为界。
康醇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大减斌税,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消弭因为皇室夺位之争而遗留的祸患,可如今却出现了新问题。
朝庭的国库军饷相对来说便迅速减少,而更可疑的是,朝庭明文规定农户收成由原本收割的五成税减为三成税,为何还是有人饿死街头?
而那些商人却趁机抬高米价,一时竟然造成洛阳米贵的局面,于是斌税减少了,米价却高了。
那些为了东家种田的农户到最后还是没饭吃。
“皇上可曾想过,朝庭中下旨减的斌税,并非百姓的斌税,而是那些商户?”
“农户为地主种田,地主交的税少了,自然他们需要交的税也会跟着减少……”
话语一顿,康醇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
“没错,如果那些商户并没有跟着减低税收呢?他们一方面少付了很多应该上交给朝庭的粮食,一方面又以原价将田地租给那些佃户,这中间的差价……”
话说到这儿,康醇岂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怒极一拍桌子:“阳奉阴违的狗奴才们,真正该死!”
洛为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他们抬高了米价,许多百姓必然买不起粮食,那他们存放的这么多粮食用来做什么呢?”
康醇拧着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道:“所有人都退下!不许任何人靠近凤藻宫!”
李亮等人连忙领命退下去了。
见所有人都清得一干二净,康醇这才从身上掏出一份密函。
“你自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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