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源?”马洛里不解地说,“怎么会是一名日本人?”
“怎么就不能是一名日本人呢?”
马洛里无法回答。“如果我们找不到上源,那么就惨了!”邦德说道。
“假如病毒爆发了怎么办!”
“没得办,自救,必要时必须找到疫苗。而疫苗配方一定在上源手里。”
“特工007你的假期结束了。”
“嗯哼,还没到10天呢。”
“估计10天了你就后悔了。你有新人物,你需要潜入到日本去打听上源的消息。必要时我会联系日本政府,摧毁上源的实验室,抢回病毒!”
“唉,听起来这么麻烦。”
“如果你不想失业的话。”
“我可以把它当做威胁吗?”
“随你,以你的胸怀,把这句话当做什么都可以。”
“呵呵呵,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上司何必为难特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若实在不想去,那么还有很多的00特工呢。”
“行行行,我去。”
“我赢了。”
“我鄙视你,马洛里。”
“但是我依然是你的上司,这点你不要忘。你还记得林崴吗?曾经中英冲突时在中国帮助你时的********。”
“我记得,我还记得我们炸毁隐形舰时在遗骸上欢愉。”
“这点你不用说了,你简直就是一种马,在世界各地播撒你的种子,对不对?”
“你的比喻真的好贴切。那么说大仲马小仲马都是种马喽。”
马洛里没有说什么。
“你可以开始你的任务了。”
“是的,长官。”
说罢,邦德西装革履,手抄口袋,走出了军情六处。赛琳娜望着邦德的背影,说道:“他还有其他女人?!”
“曾经,曾经而已。”马洛里晃荡着手中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我想事情可能越来越严重了。”
在飞机上……
邦德坐在商务舱中,低头看着报纸。一个亚洲女子走了过来,坐在邦德对面,点起一根烟,翘起二郎腿,望着邦德。
邦德放下报纸,抬起了头。
“林崴,我还以为你在东京机场接我,没想到你也在飞机上。”
“那真是太巧了,我还打算乘坐这班飞机从伦敦飞到东京然后等你呢。”
“女人都是这样吗?”邦德冷冷的说。
“你还记得那次在残骸中的欢愉吗?”林崴吐了一圈圈白烟,烟圈正好飘向邦德。
“那当然,怎么?”
“因为姿势不对你把我弄落枕了。”
邦德刚刚喝进去一口伯爵茶喷了出来。
“感到很奇怪吗?”
“不,我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还有上次欢愉完以后我们原地等了******一个晚上英国舰队才来救我们。”
“马洛里向我提起了你,是不是暗示你要来向我算账?”
“那倒不是,倒是可以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算账。”
“那真是太有趣了。你的功夫不错。从哪里学的?”
“我的英裔父亲教我的,现在我又学会了地道的中国功夫,比如咏春啊,太极啊什么的……”
空姐过来了……
“您好先生女士你们需要些什么呢?”
“马丁尼,要摇的不要搅的。你呐林女士?”
“一杯二锅头。”
护士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崴。“不行么?”说着,林崴把手指按的嘎嘎响。
“我们马上为您送到。”
“真是……”
“在中国这叫做女汉子。”
“你能提醒给我其他一些关于维罗妮卡的情报么?”
“我现在只知道上源在中国保定建了一所地下研究所。”
“我们现在去日本你提中国干嘛?”
“没怎么,只是目前世界上只知道保定有个地下研究所。”
“怎么被发现的?”
“说起来也真是滑稽,发掘出来的是一伙强拆队,强拆完房子,露出地基,地基的下面就是研究所的入口。”
“上源好对付吗?”
“当然——不好对付。他有一支私人的卫队。”
“私人卫队还不好对付?呵呵。”
“先生,您的马丁尼,小姐您的二锅头。请慢用。”空姐送完东西以后出去了。
他们斟满酒,碰了杯。
“祝英格兰!”邦德说。
“祝我们!”林崴说。
“还是马丁尼好喝。”
“你想尝尝二锅头吗?”
“我喜欢尝试……”说完,邦德拿起瓶装二锅头,灌了一口,突然,他的脸像苹果一样红,然后把二锅头喷了出来。
“哈哈哈!”
“这酒和你们女人一样火辣啊!”但是,邦德再次拿起二锅头,咕咚咕咚灌进了嘴里,忍住煎熬咽了下去。紧接着,他的胃好似翻江倒海,邦德脸红着,笑了一声,醉倒在地上了。
一天过去了。他们快要下车了。邦德早已酒醒,插好了枪,下了飞机。
东京机场是川流不息的人,邦德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和林崴一切,打车前往东京郊区。路上,马洛里通过视频连线,接到了邦德的特种手表上。
“特工007注意。”
“这里是邦德,这里是007。”
“我们的卫星发现上源在东京西南郊区有一个别墅,希望你去探查一下。”
“我们正好在东京西南郊区,多少公里?”
“大约30公里处。”
“我们还差10公里到。”
“你准备好了吗,特工007?”
“是的,我准备好了,先生!”
过了一段时间,出租车停在了一个三层小别墅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