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灿的金币堆积如山,几乎占满第二层百米船舱,行走在金灿灿的山丘上,阿加索有一种说不出的豪气。
看着的眼前一堆既不能吃又不使用的金属,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对原来船上的人很重要,可是阿加索却一点都不在乎,随手抓起一枚金币,从船体破损的大洞用力的扔出,金币在水面上激起一串串水花,阳光下水花金光闪闪,格外的绚丽多彩,惹得阿加索一阵欢呼。
如果让新大陆的人知道阿加索将每一枚都价值连城的远古金币用来打水漂,全大陆的败家子都要跪下叫阿加索一声祖师爷。
玩性大发的阿加索抓取大把的金币打水漂,打完水漂,阿加索又用金币来弹弹弓,刚开始只是用来击打水花,渐渐的阿加索将注意力转移到海中的游鱼,空中的飞禽。
“爷爷说过,勇士就当上青天揽明月,下沧海擒蛟龙,我时刻准备着。”
阿加索迎着海风大喊,熟练的扔出一枚枚金币,将刚刚冲出水面的飞鱼击落,全力拉开弹弓,一道道金光将飞翔的鸟儿击落,日子一天天过去,练就一身好技艺。
远洋航行最让人痛苦的不是惊涛骇浪,而是无边无际的寂静与孤独,躺着甲板上,看着满天的星辰,想着爷爷给自己讲诉的故事,星空也是一片海洋,只有神才翱翔在星海之上,破坏神会不会迷失星海找不到回家的路,不能庇护他的子民。
阿加索看着星空,用天马行空的想象来掩盖的心中的思念,出海已经很多天,爷爷会不会对自己的不辞而别很生气,那群没能坚持冲海的家伙是不是很羡慕自己,带着甜蜜的思念,阿加索在灿烂星空之下熟睡过去。
阿加索冲海成功的那一刻,恶魔岛山崩地裂,风雷惊天,如同神魔发怒,似要将罪族灭亡,站在恶魔岛山巅的阿里纳斯激动的老泪纵横。
这是千百年来恶魔岛上第三个冲出囚笼的人,第一个是他的自己,第二个是他儿子,第三个是他的孙子,阿里纳斯的命运不佳,还没有登上新大陆就被抓捕扔回恶魔岛,可却点燃了罪族挣脱囚笼的星星之火。
看着风雷漩涡中的海船,阿里纳斯集全身之力,召唤破坏神之光,阿里纳斯修为尽废,为阿加索争取到至关重要的机会。
阿加索冲海的成功,引爆了整个罪族,所有的人压抑在心中的苦闷发泄了出来,只要坚持就会有希望,意志必将战胜天赋,从那一刻起罪族孩子的成年礼上冲海成为必不可少的项目。
梦中阿加索见到了成群的孩子冲海,他会心的笑了,爷爷说的没错,自己做到了,罪族还有希望,他也看到了阿里纳斯召唤破坏神之光,受到雷击全身焦黑虚弱的惨状。
“爷爷,不要。”
阿加索从梦中惊醒,滚滚雷音刺耳,暴风雨?
阿加索来不及悲伤,快速攀上断裂的桅杆,抬头仰望,阿加索有些发蒙,漫天的飞鸟,飞鸟全身流动中电弧,叫声如雷,五颜六色的飞鸟分为两个阵营,彼此不断地对攻,激荡起阵阵雷音。
“雷鸟!打架斗殴,事出有因,它们在争夺什么?”
眼神锐利的阿加索一眼看到双方争夺的东西竟然是船上堆积如山的金币,双方寸步不让,空中电弧乱窜,处在鸟群正下方的阿加索受到无妄之灾,被电的全身抽搐,船上更是多出起火,东面刚灭西边又起,忙的不可开交。
鏖战许久,战斗终于分出胜负,紫色雷鸟技高一筹,成功的从群鸟中夺走金币,电射离去,留下累成滩泥的阿加索躺在甲板上。
失去目标雷鸟四散,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从天而降,直接砸在阿加索身上最柔软的肚子上,痛的阿加索差点将晕厥过去。
捧起肚子上的不明物体,阿加索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一只羽毛被啄光的小雷鸟,看着全身光秃秃黑黝黝的丑鸟,阿加索毫不吝啬的嘲笑起来。
“滋、滋、滋”
似乎明白被阿加索嘲笑,小雷鸟很是生气,电击阿加索,可是失去所有羽毛的小雷鸟只能从嘴中吐出一个小小的雷芯,击打在阿加索的手中只带来一种愉悦的酥麻。
“哟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一只秃毛的小鸟还敢电我,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烤着吃。”
突然出现的小雷鸟让孤独的阿加索喜不自禁,他当然不会将小雷鸟杀掉,他只是想吓唬一下自己的新伙伴。
小雷鸟似乎听懂了阿加索的话,光秃秃的身上微微一颤,随后拔腿就跑,蹦蹦跳跳的现在船舱逃窜。
“你还敢跑,看我抓住你怎么收拾你。”阿加索紧追不舍,一人一鸟在船舱中上蹿下跳,欢乐不已。
冲入第二层,叽叽喳喳叫过不停的小雷鸟突然没了半点声响,肉肉的身体不断的抖动,没有羽毛的尾巴扭来扭去,小脑袋朝着眼前金灿灿的金币点来点去,兴奋之情不言而喻。
糟了,雷鸟为了一枚金币都能斗得你死我活,这一船的金币,那不是要幸福死眼前的秃毛鸟。
“嗨,嗨,嗨……”
秃毛鸟不会死了吧,这些东西是我的,知道吗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想都不能想。阿加索提起小雷鸟的双脚,用力的摇晃,可是小雷鸟依旧是摇头晃脑,全身颤抖。
这鸟抽疯了,这东西是有多大的魔力,能让小鸟抽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趁早扔掉,抓起一枚金币的一瞬间,阿加索全身一阵酥麻,摔了一个完美的狗吃屎。
小雷鸟从气喘吁吁到疯疯癫癫,最后更是使出吃奶的劲吐出一道闪电,将阿加索电倒,为的就是阿加索手中的那一枚金币,财迷的程度让阿加索深受其害。
精神抖擞的小雷鸟急急忙忙的冲到阿加索面前,小嘴叼起阿加索手中的金币,一溜烟跑到金币山丘上,倒在金币堆上叽叽喳喳的打滚,眼冒金光,一副财迷样让阿加索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