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间传来湿湿热热的麻痒感,男人舔着她的动脉,气息灼烫:“我没时间和你玩,早早结束吧。”
采织的双手被他制着,脖子也落在对方唇下,毫无反抗之力,鼻子动了动,空气中飘着一股极淡的味道。
迷魂散。
怪不得她没有知觉,原来是男人下药了。
“你是谁?”采织不再动弹,与其反抗不如摸透男人的身份,再想办法。
男人闻言,停了一下,银色的面具在月色下耀着刺眼的光亮。
“呵,又在耍什么把戏?”
“你认识采织?”采织道,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被男人吃掉,谁知男人面具后面是怎么样一张脸,万一是个WS的大叔,那岂不是恶死?
男人停下,撑起上身,打量着采织,饱满诱人的唇上水渍光亮,舌尖轻舔了一下嘴角,扯起半边嘴角:“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我对你己经厌倦至极,更不会对你产生兴趣,不要浪费时间了。”
话里话间都说明这男人与死去的娘娘是旧识,这男人三更半夜登门入室,二话不说先饿狼扑食,显然两人己经不是第一次了,看着腹间几乎要暴露出来的包腹布,一个念头不禁浮上脑际。
这男人莫非是,孩子的父亲?
再次看向男子,后者也正打量着她,虽然被面具遮住了半张脸,男人的嘴角却勾起几丝的不耐,似乎多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她,办完事后马上离开。
可明明是他闯进来压到她身上,男人的表情却像是她硬上了他一样。
这世界,真是太好笑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