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枫公子,今天实在对不住,连累你了。”
“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他眉眼淡淡的,谦和的,“方才好几次枫某都替姑娘捏了把汗,幸好姑娘逢凶化吉,不然被带到南宫昊轩的府上,还不知道会如何。”
她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似乎在对着空气逞强:“他要和本姑娘比试,哈哈,你们说,他会赢么?”
枫九歌脸色微微一沉,突然捉住司徒樱的手:“你最好离南宫昊轩远一点。”
——————————————————————————————
习惯了枫九歌一直沁人心脾,令人舒服的态度,她秀眉微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去:“枫公子有何见教?”
他却没有松,态度有些急切,甚至是带点粗暴的:“这是我诚恳的建议,司徒姑娘,虽然现在南宫昊轩权势熏天,如日中天,但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摔下来,现在越高,到时候摔得越惨,说不定一蹶不振,永远也爬不起来,还会连累他人——还请司徒姑娘三思!”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要说这些?
枫九歌继续道:“司徒姑娘如此聪颖,这些道理想必不会不明白,其实当初姑娘的父亲司徒老大人要与六王爷结亲也是迫不得已,他内心也是不得不如此做!现在姑娘好不容易从这个黄金牢笼逃脱出来,就最好避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去碰触才是!”
她弯了弯唇角,笑得很狡黠,却也有些苦涩:“黄金——牢笼,你说的真对。”
后宫,甚至整个皇家,还不就是黄金的牢笼么?
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千钟黍又如何?
谁能给你,也能在一夕之中全然夺走!
枫九歌淡笑道:“倘有机会,姑娘愿不愿意和在下去朱雀国走走?枫某不才,但在北国还是颇得一些民心的,若是姑娘愿意去散散心,可以去看很多美景,走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