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本来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从生理讲,当大脑进入休息之后,也即进入睡眠时,大脑会有少部分细胞处于兴奋状态,这种状态会引起睡眠中人,出现一种无意识的思维活动,这就是梦。
梦既然是人的一种生理行为,应该如人的心跳、呼吸一般,不会引起人们的兴趣,也不会有什么奥秘之谈的。但许多年来,占梦与解梦的说法流行民间,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原因是许多人的梦,会暗示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特别是一些给做梦人带来厄运的事情,于是,这种梦的暗示力量便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而占梦家的行业也便兴起了。
有的人在梦中,除了会有吃喝等一些生活琐事外,常会梦到自己与喜欢的人相逢,或梦到自己的亲人生老病死,当不久这些梦境成为现实后,人们开始相信梦是一种信息,是神灵冥冥之中,通过梦来给予我们的一种警示与提醒,于是,梦便被人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梦既然是神灵对人的点化,那么,许多占梦者便成为了神灵的使者。他们通过做梦人描绘的梦中景象,用水晶球、铜币等做道具,给梦进行非常玄奥的解释,许多民族的占梦者多是医巫一身,通灵通神的。随着历史的发展,梦的分析也渗透了科学的概念,学者们在今天已有了许多仪器,来分析人在梦时大脑电波及脑细胞的活动。
弗洛伊德是一位心理医生,他的《梦的解析》,在全世界各个角落拥有大量读者。他把梦解释为人类在现实生活中被压抑的欲望的一种渲泄,是人的潜意识的一种曝光。并且他通过梦可以察知做梦人的心理生理疾患,进而采取手段为做梦者疗疾,的确收益多多。比如,他可以通过女性在梦中梦到圆柱体形体,而去推测,与男性生殖器产生联想,断定此女性属于性欲较强,生活中无法满足等等。
尽管弗洛伊德的理论得到了许多人的承认,但梦做为一种生理活动,却带来未来与往昔的信息之谜,仍是困惑现代人的一大谜团。
拳击手梦见死亡
1947年,休格·雷·鲁宾逊参加一场中量级拳击锦标赛,对手是吉米·多伊尔。比赛前一晚,鲁宾逊做了一个梦,似乎是一个明确而可怕的警告,把他惊醒了。鲁宾逊后来在自传中忆述那个梦时写道:“多伊尔和我在拳击场上比赛,我有好几拳打中了他,他倒下了。他睁大眼睛,目无表情地瞪着我,我也看着他,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时裁判员进行10秒钟计时,但是数到10,多伊尔还是丝毫不动,我听见人群中有人叫道:‘他死了,他死了。’”
鲁宾逊为这个梦感到困扰,告诉教练员乔治·盖恩福德和比赛主办人拉里·阿特金斯说不想出赛,两人都说他荒谬可笑。阿特金斯说:“别闹笑话了,梦是不会成真的,如果梦境也会成为事实,我早就是百万富翁了。”鲁宾逊还是拒绝出赛,最后在一个临时仓卒请来的神甫游说下,他才上场。
这是一场卫冕战。那天晚上,鲁宾逊和多伊尔激战了七个回合后,才发现如何尽展所长,制敌机先。于是在第八回合,他用两记右手拳击中多伊尔的腹部和头部,把多伊尔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一记左钩拳击中多伊尔的下颌,把多伊尔打倒在地。多伊尔像一棵树那样倒下来,胸部着地,仰卧不起。鲁宾逊站在旁边看着他,就像做梦时那样。裁判员数到第四下,多伊尔伸出手来抖了抖,就再也不动了。到第二天下午,多伊尔就去世了。
自古以来,这种故事就在民间盛行。不过,这只是人入睡时精神迷乱的一面,做梦的人在梦中既是观众,也是演员。梦虽深受记忆影响,显然又不只是记忆,因为梦通常牵涉不曾发生过的事情,而梦中的地方也不是真的。做梦有赖于想象力,但是梦境又远较任何白日狂想逼真,所引发的感情也更强烈,而且不受控制。梦虽然不像日常生活那么真实,但也常常显得异常实在,还似可以捉摸。
因此,难怪许多人都坚信梦是一种信息。然而这些信息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自己来的吗?是从别人来的吗?是从神来的吗?是从死人来的吗?而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不管这种信息从哪里来,怎样解释才是最适合呢?
梦中发明苯分子结构式
蛇是众所周知的梦的象征,德国化学家克固雷有一次梦见蛇后,竟然助他解决了一个长期困扰他的问题,就是化合物苯分子结构的模式。他做梦时看见那些苯分子四处跳动,忽然变成一条蛇,咬着自己的尾巴,克固雷醒来以后觉得“像给雷打过一样”,忽然悟出苯分子的结构原来是环形的。美国亚述学者希普雷克特也在睡梦中得到类似的收获,他一直研究两块刻有文字的玛瑙,但怎么样也看不懂。一次他梦见自己和一个巴比伦僧人谈话,那僧人告诉他:那两块玛瑙是同一整块的两个碎片,希普雷克特后来把两块连起来看,就把上面的文字解了出来。
大音乐家塔提尼也谈到他是在梦中从魔鬼的演奏中,获取了传世的乐章的。
塔提尼梦见自己像浮士德一样和魔鬼撒旦订了协议,把小提琴交给魔鬼。塔提尼后来写道:“我非常惊异,他的小提琴奏得多么美妙动听呀!那首奏鸣曲优美细腻极了,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塔提尼醒来后立刻拿起小提琴。“想写下我在梦中听见过的乐章,可是徒劳无功。我当时写的那首‘魔鬼奏鸣曲’虽然是我生平写得最好的乐曲,但比我梦中听到的差得远呢!”
梦中预测火山爆发
梦里面似有预兆,使梦的问题显得更加复杂。美国一位名叫邓恩的飞行员,声称自己做过许多征兆之梦。在波尔战争时期,邓恩和部队一起驻扎南非,有一晚,他做了一个离奇曲折、活灵活现的梦,他后来把故事写进一本畅销书里。邓恩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山头上,眼看着一座火山行将爆发,水气从四周的地上冒出来,他害怕极了。然后邓恩又看见自己在附近一个岛上,哀求那里的法国官员派船去拯救大约4000个遇险者。正当他还在苦苦哀求的时候,他醒来了。
不久,运到邓恩营地的最新英国报纸就报道了一宗灾难,情形和他梦中的情景非常相似。《每日电讯报》的大标题是“马丁尼克岛火山爆发”,内文报道这次在法属西印度群岛的火山爆发,约有4万人不幸死亡,遇害人数是邓恩梦中看见的10倍,生还者当然已由船运走了。
几乎所有读过邓恩的作品的人,都知道他的资料详实可靠。他在作品中还提到几件类似的事。有一个晚上,他梦见自己在苏丹喀土穆附近,忽然看见有三个衣衫褴褛的英国人,声称从非洲南端一直走来。第二天早上,他就在《每日电讯报》上,看到了英国一支准备从好望角到开罗的远征队抵达喀土穆的消息,而邓恩事前是完全不知道有这一回事的。在另一个破晓之前做的梦里,他看见一列火车,在苏格兰弗夫桥附近出轨,坠下路基。邓恩这一个梦,过了好几个月才应验,当时一列名叫“飞行苏格兰人”号的著名火车发生意外,火车出轨了,失事地点就在离弗夫桥15里之处。
邓恩曾考虑过一些批评者的意见,那些人认为他是看到报纸的报道以后,才幻想自己梦见过类似的事情。邓恩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凭心灵感应从“每日电讯报”的记者处知道那些事件的。他最后总结说;那些因素或许存在,但梦境也可能有预示作用;他相信只要训练自己牢记梦中的景象,把它记录下来就行。他因此进行了一系列试验,来证明这套理论,但是试验结果并无足够的说服力。
林肯总统梦中遇刺
为什么看似有所预示的梦,经常是预报坏消息,尤其是有关死亡的呢?这个问题确使人大惑不解。也许这是由于最使人惊恐不安的噩梦,在记忆中留得最长久吧。例如,17世纪法国名演员香穆士勒,有一次梦见已故的母亲向自己招手,醒来吓了一跳,立刻猜到自己快要死了。于是他向友人诉说这事,并立即着手安排自己的追思弥撒,而且作了奉献。果然,弥撒结束后,他走出教堂就倒毙了。
母亲常常都说在梦中得到孩子生病或者垂死的消息。居住在英国北威尔斯班哥尔区的莫里斯·格里菲太太,于1884年告诉英国心灵研究会,她13年前的一个怪梦。她梦见身在南非的儿子,瘦多了,而且病得很厉害,好几次听见儿子向她呼唤,接着她就惊醒了。
她又说:“第二天,我觉得沮丧、不安极了,但我没有告诉丈夫,因为他是伤残的,我不敢惊动他……奇怪的是,他也是整天忧心忡忡的。晚饭时我俩都吃不下,他突然站起来,说:‘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孩子回来。’”第二天,他们接到儿子的信,说最近曾经发烧,当时已好多了。但两个月后,他们又收一封信,带来了噩耗,他们的儿子死了,时间就在格里菲太太梦见他的那个晚上。
梦兆这回事,经常为战事转折点添上悬疑离奇的色彩。据说,汉尼巴在梦中预知自己会打胜仗,而英王理查三世,则在波斯沃思战场上战败阵亡之前,梦见许多“可怕形象”。还有人说,拿破仑在滑铁卢之战前夕,梦见一只黑猫,从一个军团那里走到另一个军团那里,又看见自己的军队溃散。有些研究梦的人会说,汉尼巴、理查三世以及拿破仑的梦,是因为醒时的恐惧在睡眠时投入脑子中而引起的。他们认为,这些军事首长清醒时的意识可能已经预见了事情的结果,入睡之后脑子把这些预感吸收,预感也就化为梦境了。
梦到将被暗杀,那就更加难以解释了。林肯总统遭约翰·威尔克斯·布思行刺前几天,梦到自己的死亡。林肯告诉妻子,他梦见自己正在白宫散步,忽然听到哭泣声。他走到东厢,看见有一具尸体摊在灵柩台上,四周都是前来悼念的人,还有一队士兵。林肯就问一个士兵,那位死者是谁。那个士兵回答说:“是总统,他给人暗杀了。”
希特勒靠梦躲过一劫
引起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奥匈帝国菲迪南大公遇刺事件,据说也曾有人从梦兆预知。菲迪南的私人教师约瑟夫·蓝尼主教,梦见大公在萨拉约伏一辆车子里遭人开枪打死。惊慌的蓝尼主教,把梦中情景,详细记录下来,准备告诉菲迪南。但当天他就接到电报,说菲迪南大公已经遇刺身亡,情况和他梦中所见的并无两样。
另外一个故事是与希特勒有关。据说当他还是个下士时,有一次在巴伐利亚军团前线,给一个怪梦惊醒了。他梦见自己给大堆泥土和熔铁埋住。希特勒急忙离开休息的营地,心神不安地走向敌我间的无人地带。忽然间,在立身之外传来巨大的爆炸声。他于是迅速回营,只见刚才睡觉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弹坑,睡在身旁的人,已被尘土埋住了。
像林肯、蓝尼主教、希特勒所做的梦,真有可能是超出个人想像之外,另有来尤去脉吗?埃及人认为这是无可置疑的。约公元前1350年,埃及人就用莎草“纸”做的解梦书,解释种种梦境可能藏有的喜兆凶征。例如,梦见锯木,是预示敌人的死亡;梦见自己牙齿脱落,表示会遭亲人杀害。
医生用梦诊病
曾经有一个年轻学生,许多夜晚连续做恶梦,梦见自己给一条大蟒缠住了,不能动弹。后来,他病倒了,便去找医生诊断,但是那位医生怎么也看不出这位年轻的学生究竟有什么疾病。不过,大约一年以后,这个年轻人真的在椎骨部位,长了一个恶性赘瘤,几乎弄到全身瘫痪。还有一个例子是,一个妇人一再梦见自己被压在泥土里,呼吸艰难。两个月后经过诊断,证明她患上了结核病。
对苏联科学家兼医生华西里·尼可拉叶维茨·卡萨金来说,这些梦既不是什么机缘巧合,也不是什么梦中的预兆。卡萨金认为,这些梦是一个重要的脑活动典型中的一部分。这个脑活动典型,足以证明人类的脑子有预感疾病的能力,而且可以早在可识别的各类病征出现之前,就在梦中提出一些警告。卡萨金把脑子外层的活跃细胞,称为梦带,他推论说,这条梦带所记录的,是与身体“正常情况不同的最细微偏差”。他相信梦带的细胞是极端敏感的,尤其在晚间干扰最少的时候。因此梦带可以察觉到很容易为人忽略的细微生理变化,卡萨金一直认为,彻底明了和深入认识这些梦,是大大有助于诊断病症的。
卡萨金曾经任医学教授之职多年,他还著有《梦的理论》一书,据说自1960年以来,苏联各医学院便以他这本书作为课本。不过美国和欧洲各国,对卡萨金仍然是所知无多。直到两个熟悉苏联情况的美国记者亨利·格里斯和威廉·迪克,着手写一系列谈论苏联心灵学研究的文章时,才开始听到有关这位“睡梦收集家”的事迹。格里斯和迪克认为,卡萨金或许可以提供有趣的资料,帮助他们研究,于是请求苏联的新闻机构安排他们和卡萨金作一次会面。
1975年初,格里斯和迪克终于获准和卡萨金见面。他们与卡萨金会谈了几小时,对这位接受访问的人有极深刻的印象。
格里斯和迪克后来记述与卡萨金会面的印象时,作了这样的报道:“卡萨金医生显然是全心全意相信那些事的。他热衷于自己的研究,也相信自己能够帮助其他的人。”卡萨金又告诉格里斯和迪克这两位记者,当他还是个年轻医生时,就开始对梦深感兴趣了。那时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军包围列宁格勒,许多人饱受饥寒交迫之苦,日日有千百人死亡。卡萨金除了聆听病人诉苦外,别无他法。但他逐渐发现,自己可以由病人所述的梦中情景,判断哪一个人濒临死亡。他在笔记本里写道:“虽然列宁格勒每个人都希望得到食物,似乎没有人会梦想得到别的东酉,不过依然有一些病人,一再做一些别的梦。我要他们把梦告诉我,后来发现他们说的那些梦,往往指出一些几天以后才出现的病症。”于是卡萨金立下志愿,如果他能逃过这场围城之劫,他一定要继续研究这种奇异的现象。
卡萨金真的幸免于难,得幸生还。到1975年,他已经收集了几千个有关的事例,并且相信可以从中看出一些预兆的模式。他发现,如果梦见自己呼吸困难,例如有一个女人梦见自己整个肋骨支架被压碎,就是肺病的征兆,诸如癌症或者结核病。另一方面,高血压则很可能由充满疑虑的梦预示出来:有一个患上高血压的工程师的情形可以为证,他曾经再三梦见自己设计的一座建筑物倒下来,把他埋在里面。而梦见身体受伤,例如一再被刺伤,可能预示身体内部器官不久会出毛病,可能十分严重。
卡萨金还发现,梦兆有时是隐蔽的,例如恶梦的受害者,不一定是做梦者本人,而是他的朋友。卡萨金也发现,梦很可能反映个人现实生活中的种种遭遇,例如一个家庭主妇可能梦见给屠夫拿刀砍伤,一个军人则可能梦见给敌人用剑刺伤。他又认为,偶尔做恶梦是无须理会的,但如果连续不断做同一恶梦,就应该视之为一种预告。因此卡萨金认为,如果医生善于辨识和解释这种梦的话,或许可以及早在尚能治疗的阶段中诊断出各种严重的病症。
梦引导她找到情人
梦,只有虚幻,毫无实际意义。然而,有些梦,却能给人以预感,奇迹般地拯救人于危难之中。曾有位旅行家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吓得他从南非德班的一个船上逃离,不久,此船连同甲板上的所有人全部遭难。
上述梦拯救的是做梦者本人。还有些梦能拯救别人。在波兰捷那克,有个名叫玛娜的姑娘,她爱上了一位波兰军队战士,名叫奥曼斯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他奔赴前线。她梦见了他。
她连续几次做了这个梦,在梦中,她看到小山上有个古堡,古堡部分倒塌了。残墙断壁旁堆满了石块,她朝前走着,走着……忽然他听到男朋友的声音,声音发自石头底下,她用力搬石头,石头纹丝不动,没办法,她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这个梦同以前的梦一样,都发生在同一地点,都有许多乱石,她把这些告诉她妈妈及捷那克的其他人,人们均不屑一顾,一个女孩子的梦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玛娜坚信这一切是真的,她决心去寻找这个古堡。
她走了一天又一天,四处寻找,困了,就睡在路旁。饿了,好心的农夫给她些食物吃。
1920年4月的一天,她来到一个叫兹罗塔的小村庄,这儿的小山上耸立着一个古堡,啊?这不就是我梦中多次见到的古堡吗?她激动不已,飞快地跑进村庄,她累得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群人围上来看着她,还来了一个警察,玛娜把梦复述给大家。
“就是那个古堡。”她发疯似的喊着,她爬起来朝着古堡的乱石堆走去,村民们同情地陪伴着她。她请男人们把石块掀开,他们觉得很可笑,他们不相信她这个故事有任何实际意义,要掀石块有何难,他们掀了一天,什么也没发现。两天后,他们真的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
玛娜熟悉这个声音,这正是她男朋友的声音,他们掀开石块,挖大洞口,把他拽了上来,他获救了,他在黑暗中呆了两年。
他是在战争时进入这个古堡的,后来古堡被炸塌了,他无路可走,被乱石封闭在里面一直出不来,他吃尽古堡里一切能吃的东西,直到玛娜把他救出来。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从未见过这个古堡而又为什么会知道古堡的一切?她又怎么会知道奥曼斯克被埋在乱石下面?这全然是一个不解之谜。
梦幻中的警报
英国伦敦西区的茅朴茨顿大街,住着罗米莉小姐一家。父亲奥斯退休后的一天,打算和妻子莲娜、女儿罗米莉一道乘飞机到法国马塞去看望大女儿奥妮亚一家。大女儿出嫁多年,家里人十分想念她。于是,大家忙活起来,奥斯订购了明天的班机票。莲娜忙着到超级市场采购带给外孙的礼品。罗米莉则在卧室挑选出门穿的衣服。
她打开衣柜门,里面挂着许多质地精美的时装,五光十色,令她眩目,一时不知该穿什么!于是,习惯地向母亲求援:
“妈妈,明天我穿什么?绿色的连衣裙还是旅行服好呢?”罗米莉比量着衣柜里面挂着的各式衣服。她实在不知该穿哪件好了,就大声问正在隔壁房间里的妈妈。
“喜欢哪件就穿哪件。”母亲笑着回答她。
罗米莉与善良、温柔的姐姐已分别很久,分别后的生活也已经习惯。只是一母同胞的骨肉之情,令她非常想念姐姐,见了面,该有很多话讲。还是第一次去姐姐家,姐夫会欢迎他们吗?
飞机起飞是在明天中午。罗米莉感到这次旅行一定会很愉快。
她一边浮想联翩,一边继续试着一件件衣服,当她对着穿衣镜试衣服时,忽然发现镜中出现了一个不知名地区的远景。
安放镜子的这个房间光线很暗。这时镜子里出现的,既不是罗米莉的身影,也没有身后墙壁上的画和饰物架。而是一架客机在空旷的草原上空飞翔的情景。
她凝视镜中,十分惊异。原来在镜子里出现的客机上,自己也坐在双亲中间,客机迅猛地升高,好像是在向费城方向飞行。“为什么这架客机上只载我们三位乘客?”罗米莉心中纳闷。不一会儿,客机剧烈晃动,高度不断降低,眼看接近山腰,甚至连山上的树木都看得很清楚。“危险!”她刚想到这里,就眼看着飞机冲撞到山腰上。接着,一场熊熊大火燃烧起来。她从这架飞机里被抛到外面。两位老人和飞机都被红彤彤的火焰包围着。
这一瞬间,罗米莉在镜中看到的这些事情真切极了。可一转眼,镜中出现的又是她现在这副穿着白色旅行装的形象了。
刚才偶然出现的幻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爸爸,妈,不得了啦!”
她跑进双亲的房中,讲述了刚才镜中见到的可怕的事。
“你做梦了吧,这种事还映照在镜子里,还没听说过,是不是房子有什么地方坏了?”
双亲担心地望着她,不大相信这是真的。
“不,我确实看见了,这一定是发生倒霉事的预兆,延期出发吧。”她反复要求双亲改变原来的探亲计划。
“票都买了,而且奥妮亚也等得发急,如果再延期……”母亲挺遗憾地说。
罗米莉说的事,二老当成谵语和一时心情浮躁冒出来的话。
可是,她死乞白赖地央求一定要推迟出发。二老也觉得心里没底了。
“那么中午的飞机不坐了,延期一下,改坐晚上的班机可以吗?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好吧,谢谢爸爸、妈妈。”她扑到双亲身边表示感谢。
第二天中午飞到马塞的班机果然撞到山上,失事烧毁了。
大文豪梦中预示兄弟惨死
麦克·托威因是美国的大文豪。年轻的时候,他曾在航行在密西西比河的汽船上做工。
当时,这位小名叫萨姆的青年经过一番努力,当上了所憧憬的领航员。在本希尔巴尼亚号上往返于圣路易和新奥尔良之间。
萨姆的弟弟罕里,也作为一名见习航员在同一船上工作。在兄弟俩下船后回圣路易的家中睡觉的时候,萨姆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他梦见弟弟死了,躺在金属棺材里。罕里穿着萨姆的服装,胸前放着一个大花圈,花圈中间是红蔷薇,周围一圈是白蔷薇。
他醒来后,很久不能忘掉这场梦。早饭时,当他看到弟弟罕里和往常一样,精神饱满地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吃饭时,才松了口气:
“仅仅是一场梦。”
这回,兄弟俩是赶乘自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到新奥尔良去的船。当他们离家时,母亲和往常一样,与儿子们道别。母亲叫了一声:
“罕里!”
母亲把小儿子再一次叫回到大门旁,依依不舍地紧握着他的双手。萨姆见到这种惜别之情,内心又泛起一阵奇特的感觉。这天,兄弟俩不像往日那样有说有笑,他们默默无言地向码头走去。
数日后,罕里乘坐的本希尔巴尼亚号,由于锅炉爆炸,失火沉没了。当时,萨姆由于偶然的原因,临时没乘这条船。弟弟罕里被从船上崩到河里,受了严重的烧伤。但是,他又返回到即将沉没的冒着熊熊大火的遇难船上,营救妇女儿童。
在这场事故中,本希尔巴尼亚号上的船员和乘客共150人遇难。当萨姆赶到现场时,罕里和其他伤员们一起,被收容到孟菲斯城的医院里治疗。他昏迷不醒,处于生死关头。整整6天,萨姆彻夜不眠地护理罕里。
第7天罕里因病情急剧恶化死去了。
在灵堂,萨姆面对着安息的罕里。罕里已被装进金属制的棺材里。他穿着萨姆的衣服,这是刚从包袱中拿出来给他穿上的。城镇的妇女们来这里吊唁,把拿来的花束——用白啬薇把一圈红蔷薇包在中间,放在这位勇敢的年轻人胸前。
这一切和萨姆梦见的完全一样。
萨姆回忆起和罕里在一起时,曾严格地教诲弟弟,要有一个船员的思想品德。万一船发生事故,首先要抢救妇女、儿童和病人。
罕里是听了我的话才遇难的……
萨姆为此内心十分痛苦。他感到是自己把弟弟送给了死神。这种内心痛苦,一生中都在折磨着麦克·托威因先生。
夫妇在梦中心灵相遇
在美国加里福尼亚的一个妇女,也有一段与上面玛娜的故事很相似的经历。当时,她在得克萨斯州,收到在路易斯安娜服役的丈夫的来信,说他即将休假回家,尚缺25元路费。她汇款后又收到同一个电报,要她再汇5元钱到得克萨斯州的一个小镇上。在她丈夫到达的前一天晚上,她几乎做了一夜恶梦,她梦到她丈夫在没膝的雪地里艰难跋涉,又看到他坐在卡车后面,风雪交迫。事实正是如此。由于邮局出了差错,只给了他20元,而不是汇去的25元,当他赶到小镇去取第二次寄来的5元时,邮局已经关门,他只得步行了,途中搭上了卡车。
山口百惠的梦幻
日本影视明星山口百惠在她的自传《苍茫的时刻》里,说到她有一次茫然地坐在床上,什么也没想,忽然像踩空了楼梯似的受到一次冲击,然后就“灵魂出窍”了。她竟看到自己的肉体坐在床上,并看见母亲和妹妹坐在楼下谈话——这个幻觉产生的描述,实际上便是极度疲劳产生的“极点”性幻觉的真实写照。山口百惠在走上影坛之后,由于工作的劳累、严酷的竞争和某些人的恶意中伤,往往处于心力交瘁的极度疲劳状态。于是她在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才会感到头脑空虚和茫然,由此也就产生了“灵魂出窍”的幻觉。人在极度疲劳或极度饥饿、极度寒冷时都有可能产生“极点”幻觉。著名作家安徒生在《卖火柴的小女孩》中,生动地描述了小女孩在极度寒冷、极度饥饿的境况中产生的“极点”性幻觉:在火柴的激光中看到插着刀叉的烧鸡向她走来,看到老祖母伸开温暖的双臂向她拥抱……
在沙漠中长途跋涉而焦渴异常的人,当他被热浪熏得发昏时,往往会看到清洌的泉水,这除了有些是“海市蜃楼”现象以外,有的则是由于求生欲望而产生的欲望性幻觉。
人在极度孤独的情况下会产生异常的心理从而发生幻觉。著名女探险家格·莉达夫人有一回独自一个人在冰原探险时曾遇到这样的怪事:她正在工作时,突然看见一只怪兽向她走来,那怪物踏在雪地上的沙沙声响也清晰可闻,且越来越近,仿佛向她扑来,莉达夫人吓得闭上眼睛大叫,片刻后听不到任何动睁,睁开眼睛一瞧,冰原依然平静,雪地上也没有任何痕迹……
在极度恐惧或生死攸关之际,人会有恐惧性幻觉。一位险遭溺毙的人说:“我不会游泳,掉到深水里后拚命想抓什么东西,可是只有一个一个浪头向我袭来,我呛了好几口水,思想就麻木了,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像一根木头似的沿河漂流,而母亲和亲人则在岸上看着我漂过……”
梦中的情敌是真的
乔伊与一位男青年吉尔邂逅,彼此很谈得来,当夜她做了一个特别生动的梦。在梦中,她看到一所布满爬藤、年久失修的房屋坐落在小山上,门前有葡萄掩映。门口站着一位姑娘,她满脸怒容地叫乔伊离开吉尔,因为吉尔是属于她的。
乔伊醒后满身大汗,确信这不是一个寻常的梦,吉尔肯定是结过婚的,还是避开为好。乔伊好几次在电话里拒绝了吉尔的约请,后来她又当面告诉他梦中见到的事,他显得非常诧异,但说这纯属子虚乌有,她也就释怀了。
他们终于走上了欢度蜜月的旅程,在离家300英里之外,他说要给她看一件东西。他带她到小山上,来到她梦中曾见过的房子,他告诉乔伊,6年前他曾与这所房子里的姑娘订婚,但就在遇到乔伊的当晚,他写信给这位姑娘解除了婚约。他说,他本来不想证实她所做梦的正确性。因为怕对她有不良影响,所以一直等到结婚后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