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知识能力的提高对你的成功之路有莫大的影响,没有见过见识短浅的人能成大事的。在这个“知识经济”时代,我们必须注重自己的学习能力,必须能够勤于学习,善于学习,并且终身学习。才能在竞争激烈的社会中立于不败之地。
让我们来看看成大事者是怎样学习的,并从中得到了什么。
成大事者,往往有渊博的学识,独特的见解,优雅的谈吐……而这些莫不是从学习而来的,因此我们说,成大事,需要从学习开始。下面让我们看看曾国藩是怎样学习的。
曾国藩出生在一个耕读之家,他的父亲竹亭老人曾经长期苦学,但却为科举考试所困,43岁时才补为县学生员。曾国藩的祖父星冈公没有读过多少书,但壮年悔过,因此对竹亭公督责最严,往往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大声地呵斥儿子。至于竹亭老人,他的才能既然得不到施展,就发奋教育儿子们。曾国藩曾经在信中提到过这样的事:“先父……平生苦学,他教授学生,有凹多年。国藩愚笨,从8岁起跟父亲在家中私塾学习,早晚讲授,十分精心,不懂就再讲一遍,还不行再讲一遍。有时带我在路上,有时把我从床上唤起,反复问我平常不懂之处,一定要我搞通为止。他对待其他的学童也是这样,后来他教我的弟弟们也是这样。他曾经说:‘我本来就很愚钝,教育你们当中愚笨的,也不觉得麻烦、艰难。’”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曾国藩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曾国藩9岁时已经读完了五经,15岁时,受教读《周礼》、《礼仪》,直到能够背诵。还读了《史记》和《文选》,这些恐怕就是曾国藩一生的学问基础。曾国藩在14岁时因一首诗而得了一门亲事。他之所以少年能早早显达,推究其根源,实在是靠家学的传授。
对曾国藩来说,美服可以没有,佳肴可以没有,华宅乃至女人也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有书,不能不读书,读书成了他生命中的最重要部分。
曾国藩从小就特别喜爱读书,1836年的那次会试落第后,他自知功力欠深,便立即收拾行装,怅然回归,搭乘运河的粮船南归。虽然会试落榜,但却使这个生长在深山的“寒门”士子大开眼界,他决定利用这次回家的机会,作一次江南游,实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宏愿。这时曾国藩身边所剩的盘缠已经无几。路过睢宁时,遇到了睢宁知县易作梅。易作梅也是湖南人,与曾国藩家是世交,也认得曾国藩。他乡遇故人,易知县自然要留这位老乡在他所任的县上玩上几天。在交谈中得知这位湘乡举人会试未中,但从其家教以及曾国藩的言谈举止中,便知这位老乡是个非凡之人,前程自然无量。他见曾国藩留京一年多,所带银两肯定所剩无几,有心帮助曾国藩。于是当曾国藩开口向易作梅知县借钱作路费时,易作梅立刻借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在临别时还给了他几两散银。经过金陵时,他见金陵书肆十分发达,留连忘返,十分喜爱这块地方。在书肆中曾国藩看见一部精刻的《二十三史),更是爱不忍释,自己太需要这么一部史书了。一问价格,使曾国藩大吃尸惊,恰好与他身边所有的钱相当。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部史书买下来,而那书商似乎猜透了这位年轻人的心理,一点价都不肯让,开价一百两银子一钱也不能少。曾国藩心中暗自盘算:好在金陵到湘乡全是水路,船票既已交钱定好,沿途就不再游玩了,省吃少用,所费也很有限。自己随身所带的冬季衣物在这初夏季节也用不着,不如拿去当了换点盘缠。
于是曾国藩把一时不穿的衣物,全部送进了当铺,毅然把那部心爱的《二十三史》买了回来,此时,他如获至宝,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平生第一次花这么多钱购置财物,这就是书籍。此一举动,足见曾国藩青年时代志趣的高雅。在曾国藩的一生中,他不爱钱,不聚财,但却爱书,爱聚书。
家中的老父得知他用上百两银子换回一大堆书的消息后,不怒反喜:“尔借钱买书,吾不惜为汝弥缝(还债),但能悉心读之,斯不负耳。”父亲的话对曾国藩起了很大作用,从此他闭门不出,发愤读书,并立下誓言:“嗣后每日点十页,间断就是不孝。”
曾国藩发愤攻读一年,这部《二十三史》全部阅读完毕,此后便形成了每天点史书十页的习惯,一生从未间断,一部《二十三史》烂熟于胸。
曾国藩不仅书读得多,而且读得极深,他是这样看待“专”宇的:“凡事皆贵专。求师不专,则受益不久;求友不专,则博爱而不亲;心有所专宗,而博览他途,以扩其识,亦无不可。无所专宗,则见异思迁,此眩彼寺,则大不可。一句不通,不看下句;今日不通,明日再读;今年不精,明年再读。”
治学贵专,不专则广览而不精,博阔而不深,只能得其皮毛而失其本质,知其形而忽其实,懂其表而不识其内涵。专一是治学的标尺,越专则标度越深。比如数学,仅仅知道公式,而不加以运用。只要题目稍加变化,便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束手无策。
他还善作和记。曾国藩说:“大抵有一种学问,即有一种分类之法;有一人嗜之者,即有一人摘抄之法。”做好和记的笔、纸要准备好,读书不动笔,等于白读;读书不作记,读也白读。
曾国藩读书还讲究一个“恒”字,读书是他坚持了一辈子的事情,日日读书,日日写作,真正是活到老学到老,勤奋不息。
在翰林院,曾国藩已经是一个做了高官的人,许多人到了他这样的地位,早已觉得功成名就,可以放下书本了。可是他却把自己的书房命名为“求阙斋”,而且还非常认真地定下了一份详细的读书计划。
“读书读熟十页,看应看书十页,习字一百,数息百人,记过隙影(即日记),记茶余介谈一则,右每日课,逢三日写回信,逢八日作诗古文一艺,右月课;熟读书:《易经》、《诗经》《史记》、《明史》、《屈子》、《庄子》、《杜诗》、《韩文》、应看书不具载。”(以上见道光二十四年三月初十日,曾国藩《家书》卷二)
另外,他还为自己制定了十二条读书规矩:
(1)主敬:整齐严肃,无时不惧。无事时心在腔子里;应事时,专一不杂,如日之升;
(2)静坐:每日不拘何时,静坐半时,体念来复之仁心,正位凝命,如卵之镇;
(3)早起:黎明即起,醒后不沾恋;
(4)读书不二:一本书没看完时,绝不看其他的书。
(5)读史:丙申讲二十三支,每日点十页,间断不孝;
(6)谨言:刻刻留心,是工夫第一;
(7)养气:气藏丹田,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8)保身:节劳节欲节饮食,时时当作养病;
(9)日知所亡:每日记茶余偶谈二则;
(10)月无忘所能:每月作诗文数首,以验积理之多寡,养气之盛否,不可一味眈着,最易溺心丧志;
(11)作字:早饭后作字半小时,凡笔、墨应酬,当作自己功课,不留待明日,愈积愈难清;
(12)夜不出门:旷功疲神,切戒切戒!
1871年,曾国藩的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但就是在这一时刻,他仍不忘写箴言以警示和鞭策自己。这几句话语是:“禽里还人,静由敬出;死中求活,淡极乐生。”他认为“暮年疾病、事变,人人不免”,而读书则贵在坚持,并在读书中体味出乐趣。因此,在2月17日,他自己感到病甚不支,多睡则略愈,夜间偶探得右肾浮肿,大如鸡卵,这确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他却不为所动,依然如往日一般照读不误。疾病缠身,这已是难以摆脱的困扰,“前以目疾,用心则愈蒙;近以清气,用心则愈疼,遂全不敢用心,竟成一废人矣”。但药疗不如读书,他离开了书就是一个废人了。
1872年3月2日,曾国藩的老病之躯已如风中残烛了。这一天,他“病肝风,右足麻木,良久乃愈”。3月5日,前河道总督苏廷魁过金陵,曾国藩出城迎候,出发之前阅《二程全书》,迎接途中,“舆中背诵《四书》,忽手指戈什哈,欲有所言,口噤不能出声”。身体已经虚弱至此,但他却还在每日苦读《二程全书》。但他接连在日记中发出感叹:“近年或作诗文,亦觉心中恍惚,不能自主。故眩晕、目疾、肝风等症皆心肝血虚之所致也。不能溘先朝露,速归于尽;又不能振作精神,稍治应尽之职。苟活人间,惭悚何极!”他自知油尽灯枯,将不久于人世,便抓住生命最后时光做自己最喜爱的事——读书。这是这样,他至生命最后一刻依然学习不止,在理学的探究与修养的提高上,可以说他为自己画上的是一个完满的句号。
他一生的成就源于其苦读,正是他一生的学习不倦,方成就了他多方面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