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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学就该有为学的样子

学习不是为了满足可怜的虚荣心孔子说:“学而优则仕”。似乎学习好了就该出来做事。进入仕途,为朝廷效力。这无可非议,但有多少人满腹经纶却不愿出来为官,甚至官场上激流勇退者比比皆是。看来,学习并不只是为了满足人那点可怜的虚荣心,而是另有原因。如果你只是怀着做官的希冀去做学问,那么,你完全可以另辟蹊径,尤其是现代社会的你。因为,学习的动机不纯,即使你满腹经纶也不会创造什么丰功伟业。做学问就该有做学问的正确心理,不要因外力的诱惑而搞错了方向。

1936年夏,在清华大学推荐下,中华文化教育基金委员会保送华罗庚赴英国剑桥大学学习。

宁静、美丽的剑桥,是世界闻名的大学之城,在剑桥的一座大厦里,有一把高背座椅,那是当年万有引力定律的发现者坐过的地方,如今坐着声名赫赫的英国数学家哈代。当华罗庚来到剑桥时,碰巧哈代正去美国讲学,临行前留下话,表示华罗庚可以在两年内拿到博士学位,而一般人至少也需三年。可见哈代对华罗庚已是另眼相待了。对在剑桥的求学者来说,“博士”是梦寐以求的头衔,凭着这块名牌大学的金字招牌,回国后可以终生有靠。但是,想要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必须缴纳巨额学费,而且只能选择有限的课程学习,而华罗庚却渴望同时攻读七八门课程。经过一番慎重思索之后,华罗庚决定只以“旁听生”的身份进剑桥学习,当别人问他这样做的原因时,他回答:“我来剑桥是为了求学问,不是为了得学位的。”

剑桥当时有“世界数学中心”之称,在那里云集了各国的数学专家。华罗庚参加了一个有名的数论专家研究小组,主要研究堆垒素数论中的问题。在剑桥的两年时间里,华罗庚向华林问题、塔内问题、奇数的哥德巴赫猜想问题发起一连串进攻,接连发表了十几篇论文。在对塔内问题的研究中,还发明了一个重要定理,被人称之为“华氏定理”。这个问题著名数学家哈代过去也曾研究过,并且认为已无法继续攻进。他还把这个观点写进了一部即将出版的著作。当他从美国回到剑桥后,得知华罗庚的研究结果时,高兴地说:“太好了!你的发现很重要,这回我的著作非改不可了。”

在剑桥的最后一年,华罗庚的《论高斯不完整的三角和估计问题》发表,19世纪欧洲数学之王高斯提出的问题,被年轻的华罗庚彻底解决了。这篇论文轰动一时,华罗庚出色的成就赢得了各国数学大师的一片赞扬。

可见,华罗庚在他的学术领域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成就,心理因素占多大的比例!追求真正的知识而不是追求虚幻的名声,才能真正有所作为。尤其是在学术领域和艺术领域。如果你以外物之利为目标,即使在这两个领域取得了一定成就,最终也不会走得太远。就像你在放风筝,尽管你希望它飞得又高又远,但风筝始终被一条线缚着。因此,它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

古今中外,许多人都很清楚这个道理。因此,司马迁发奋著《史记》;钱学森冒死回国,为我国的航天事业鞠躬尽瘁;居里夫人不计名利将研究成果无偿奉献……他们的成功在于对真理的追求、对知识的热爱。因此,他们的成就是多少后人都难以企及的,他们的无私也是很多人难以理解的。所以,只有真正懂得知识的人才知道它的无价和珍贵,他们也愿意为之付出一生的心血,也希望自己的心血不要用金钱和名誉去量化,这样的态度才是真正做学问的态度,也只有这样的态度才可以获得真正的学问。所以,请你记住:做学问不是为了满足人类仅有的那一点点虚荣心。

不顾一切的求知路

俗语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这世界很奇怪,有一部分人在求知的路上同样可以以生命为代价。最著名的例子便是被烧死在罗马广场的布鲁诺。他所坚持的真理是暴力无法毁灭的,尽管那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他的生命,但却无法吞噬真理。做学问,为求真知,就该有不顾一切的求知精神(当然,并不一定以生命为代价),才能战胜来自各方面的恐惧和阻力,见人所不能见,学人所不能学。

在意大利的首都罗马,到处可以看到栩栩如生的美丽雕塑。其中米开朗基罗的作品,格外令人称奇。

米开朗基罗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大师,出生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城。他从小就喜欢和錾子、锤子打交道,是全城有名的小雕刻家。然而,他对自己的作品却总不满意,常常对人说:“我的雕刻只能雕出外表,可对人的活生生的内部知道些什么呢?”渐渐地,他萌发了学习人体解剖的念头。

那时候,佛罗伦萨没人认领的死尸埋葬前都暂放在圣灵修道院的停尸房里。停尸房的钥匙,由院长比切林尼保管。

这天,米开朗基罗壮着胆子,来到比切林尼的书房,以恳求的语气说:

“院长先生,我想通过解剖尸体,提高雕刻技艺,可……”

“够了!”比切林尼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这个问题只当你根本没提过。它像雾气一样消失了。”

米开朗基罗大失所望,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谁知,比切林尼忽然笑了起来。他打开抽屉,摸出一把长长的钥匙,夹在一本画册里,放到米开朗基罗的面前。

米开朗基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米开朗基罗通过黑魆魆的走廊,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停尸房。他点起蜡烛,只见地板上躺着一具尸体,从头到脚裹着尸布。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蜡烛在手里发抖。可他很快又平静下来,轻轻放下背包,在地板上固定好蜡烛——蜡烛只能点三小时,不但要靠它照亮,而且要靠它计算时间,因为他必须在面包房的僧侣起来做面包之前离开这里。

他迅速解开长长的尸布,顶着尸体发出的恶臭,一面解剖,一面观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突然,烛光哔哔剥剥爆起来了。三小时快到了!他匆忙裹好尸体,悄悄离开了停尸房。

路上,他一连呕吐了好几次。回到家里,尽管他用碱肥皂洗了手,但仍无济于事。父亲奇怪地问道:“你到哪儿去了?身上是一股什么气味,简直像死尸一样?”

“我帮人运粪干了。”米开朗基罗搪塞了一句,一头钻进自己的卧室。

正是这种不顾一切的精神,米开朗基罗才得以掌握了人体的内在构造。更深刻地感受到了肌肉和骨骼之间的紧密关系,为他的雕塑水平的进一步提高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其实,无论你追求什么,这种不顾一切的精神都可以将你引入一条捷径通向成功。因为你一旦有了这种精神,就可以集中精力、全力以赴,扫除一切障碍,那么还有什么困难是不可战胜的?

许多人一生无成不是因为其能力不够高,而是缺少了一种精神,一种不顾一切追求所求的精神。在他们的生命征途中,困难就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听见河内的惊涛骇浪,就望而却步,双腿打颤。自认无力跨越就不再挪步,当勇者竞相到达对岸的时候,他只有站在原地欣赏着别人的风景追悔莫及。有的人甚至早已有了一定的基础,只因缺少勇气而中途退却,实在是可悲可惜。

米开朗基罗也是一个普通人,他能在自己喜欢的雕塑事业上有所建树,就是那种不顾一切的精神在支撑着他。倘若你也有这种精神,那么,你也可以同样做到学业有成。

坚持正确的观点

我们说:“尽信书则不如无书”,人类社会的每一次进步都无法超脱破旧创新的规律。在学习的过程中,任何人都不可避免地会遇到与自己不相符的观点。而这些观点无论是书上有的,还是老师教的。只要你认为是正确的,并可以通过实践证明了的,那么,你完全没有必要盲从,你应该大胆质疑,坚持自己正确的观点。这样,你才可以走出真正的自己,做真正的学问。

亚里士多德当初是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加入阿加德米优秀人物的圈子的。他跟随柏拉图,学习了数学、修辞学、辩证法等诸多学科,他早期的著作中无处不流露着对柏拉图的崇拜之情。为了给柏拉图及其学园争得荣誉,他批驳过柏拉图的学术敌人苏格拉底及其教学方针,并且大显风采;为了贯彻柏拉图的教学计划,他孜孜不倦、努力学习,在年轻的他看来,老师即是真理,柏拉图的观点即是真理。

但是,思想逐渐成熟的亚里士多德最终认识到:热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对他盲目崇拜。随着亚里士多德阅历的加深,他逐渐认识到:柏拉图的许多观点也有不妥之处。并对柏拉图的观点提出严厉的批评。

在亚里士多德的主要著作《形而上学》中,对柏拉图的批评几乎贯穿始终。开始时,亚里士多德以“我们的”口气进行批判,他还是把自己当做是柏拉图的同盟,后来,他以“他们的”口气开始反驳。

亚里士多德对柏拉图的批判主要是针对他的理念论而言的。比如,在听了柏拉图关于善的讲演之后,亚里士多德作了这样的评论:假如人们想在这里听到日常生活中的善,他们将大惑不解。

亚里士多德批判柏拉图将抽象理念与具体事物相分离的观点。柏拉图坚持一类事物就有一个理念,举例说明那就是个别具体的房屋之外,还存在一个“房屋理念”。亚里士多德对此反驳说,世界上只存在多种多样具体的房屋,根本不存在什么“一般房屋”,即房屋理念。如果真如柏拉图所坚持的那样,那么否定的东西、能生灭的事物及事物间的关系等等也有理念吗?而且如果在许多个别事物之外还有一个理念,依此可能推出无穷的理念,这自然是荒谬的。

对于能言善辩、学识过人的亚里士多德所提出的反对观点,柏拉图也只能求同存异,他经常称亚里士多德为“小驹”。他用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呢?众所周知,小驹吃足了奶就会踢它的母亲。柏拉图的著作《巴曼尼德斯》篇和《智者》篇中,那个令人头疼的少年苏格拉底,可能就是亚里士多德。柏拉图在这位青年人身上,不难看到自己老师的影子。

不管怎样,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并非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人,他们的思想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差异。有了差异就会有争论;有了争论才能推动自身的发展,这对于这两位才学都很渊博的人来说,会显得更突出些。

亚里士多德对老师的怀疑与批驳使他建起了百科全书式的思想体系。成就了自己,也推动了学术的进步。可见,坚持自己的正确观点并没有什么坏处。读书时,同样不要一个劲儿囫囵吞枣地全盘吸收,也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对于别人所说的话,切勿人云亦云,需斟酌其是否正确。如果你不去费尽周折地追究有真实意义的东西,你的判断力就很容易被世俗所误导。

要想让自己拥有一个优秀的大脑,就不要被想当然的事所迷惑。即使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也不要按照常规去处理。你可以问一问自己,这件事情有没有它自身的特点?我这样解决是最佳的方法吗?这些问题一旦出现,你就会为自己将要草草了事而感到恐惧。

很多事情的失败往往由于一时疏忽所致。这些错误是那些分析能力很强,思虑缜密的人们,在急于求成的过程中,由于一时的大意而产生的。

对于你从头脑中萌生的看法,首先要重新评估一下,它是否真的是自己的意见。你要想一想,这个见解是否正确?这个意见是否有些偏激?其中有多少个人因素?自己看待这个问题客观吗?考虑好了这些问题以后,如果你认为自己的意见是公正的,在听取他人意见的基础上,你可以归纳和完善自己的观点,并坚持下去。

有一些人,常常引经据典,死抓住那些古老的东西与人辩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学识之渊博,这种做法是极不足取的。当然,我们不能否定古代知识的重要性,只是不要自夸地对它有一种情有独钟情结。对现代社会不要持有偏见,对古代社会也不要盲目崇拜,给它们公正的评判,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还有一些人也十分的可笑。不得不承认他们在学识上很丰富,也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可是,他们的可笑之处就在于,他们到处去向别人炫耀他们的成就,甚至喜欢拿自己的成就与前人的成就相比,希望能比个高低之分。这种人最终得到的,也只能是别人的嘲笑而已。

另外有一种学者,他们在交谈时很喜欢用名言对话语进行装饰,为表明他们与一些名人有友好关系,他们甚至以特定的名字和绰号来称呼他们以表亲密。这种行为常被那些不学无术的人模仿,他们为了冒充学者,常会记住一些古代作家的名字和花边新闻,然后经常向人提及,以显示自己对有识之士的了解。这种人也是遭人不齿的。

你若不想被人怀疑为无知,就不要卖弄学识。不要装得比别人更有头脑。当然,掌握学识还是十分必要的,只要不犯上面所提到的那些错误就好。

不放过任何学习机会

学知识应该具备随时捕捉知识的头脑。能够时时学、处处学。人的一生,需要学的东西太多,只有不放过任何可学的东西的人才能掌握更多的无形财富,使自己的人生丰富起来。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弗兰克是一位在维也纳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及医学学士学位的精神治疗师。当希特勒的大军侵入奥地利之后,身为犹太人的他,为自己和新婚不到一年的妻子办了美国的护照。后来,因为他年老的双亲以及年幼的弟妹没有办法申请到签证,于是,他决定跟着留下来。不久,弗兰克和他的家人都被关进了集中营。

可是,弗兰克在集中营里,却亲眼见到不同的情况——在同样艰难的环境,有人绝望堕落,有人却表现出令人称赞的道德情操。

这样的经历让他对于人生,还有精神医疗的思考有了很大的突破。

他主张,真正普遍性的人类趋力,是去发现生命中的意义和目标。他的这种思想,被称为精神医疗的维也纳第三学派。

当一位在“文革”期间大学毕业的美术史学者被问到,他最年轻光华灿烂的10年,是不是被“文革”给毁了,以至于他后来也许要花比其他国家的学者更多倍的辛苦,来补足那10年的空缺,这在个人的研究历程上,算不算是很大的损失时,他却说,他在“文革”下放劳改期间,练就了好身体不说,因为没办法读书,所以,他离开家的时候,带了一本英文字典和一本古文字字典。在劳改完的夜里,他就在这两本书的陪伴下入睡。这奠定了他在英文能力及辨识古文字上的能力。若不是因为这样枯燥乏味,完全没有精神生活的环境下,谁能够这样甘心地把字典读烂背熟呢?

后来,他因为曾经就读美术学院的经历,被调到博物馆擦展示窗玻璃。这工作在旁人眼中,也许又是一种浪费时间精力的事。可是他说,他在这几年间,每天反复地看这些美术作品,没有人比他对这些东西更了若指掌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特殊的缘由,有谁能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与美术作品共同声息呢?

他还说,因为“文革”的机会,让他与许多老前辈可以睡在同一个房间,没有任何地位高低和争逐心态。只因对于美术的热爱,他们在每个不知何时会终了的夜里长谈,这让他学到非常多的治学经验。

后来,他有机会在中年之际到美国留学,进而在当地著名的大学任教,并且有很多高质量的著作问世,他认为这一切都拜“文革”所赐。

他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不幸的。

如果你想学,任何艰难困苦都不会成为一种壁垒,阻挡你求知的视线。做学问就该有做学问的样子。有机会就要向比自己强的人去学习。任何环境都不会成为辍学的借口。越是别人无法学习的环境越要坚持学习,这样你才有可能胜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