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犹如登山
读书犹登山,登山就必须从山底起步,从山底至山腰,从山腰到山顶,一步一步地循序渐进。读书时,必须先学基础知识,由简到繁,从易至难。
读书,最重要的就是先读基础书,学好基础知识是你建筑知识大厦的坚实地基,是你攀登知识高峰的第一步。有的人认为,读基础书,学基础知识太单调、太乏味,因此,就不愿意读基础书。这是不对的,因为,学习基础知识是走向高层知识的必由之路。朱熹曾说过:“未得乎前,则不敢求其后;未通乎此,则不敢求其彼。如是循序而渐进焉,则意定理明,而无疏易凌躇之患矣。”巴甫洛夫也曾告诫过青年:“在攀登科学顶峰之前,务必把科学的初步知识研究透彻。还没有领会到前面的东西时,就决不要动手搞后面的事情。”对于那些不重视基础知识的人,古人曾予以辛辣的讽刺。载于《百喻经》之上的“愚人筑楼”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
古时候,有一个非常吝啬而又愚蠢的富人。在街上散步时,看到一户人家住着一幢漂亮的楼房,他非常羡慕。回到家后,他就叫人请来很多匠人,决心自己也盖一幢。于是,他对匠人们说道:“也为我盖一幢三层楼罢!”匠人们应下之后,备齐了工料开始破土动工。匠人们打好了地基,开始从地面砌起砖来。这时富翁却跑来问道:“垒砖做什么?”
匠人们回答道:“盖一幢三层楼呀?”
富翁摇了摇头说:“我只要第三层楼房,不要下面那两层。”
匠人们听后笑道:“哪有不盖第一层、第二层,就盖第三层的?”
愚蠢的富翁要建“空中楼阁”的故事,乍听起来似乎很好笑,可是,你只要细细地想一想,那些不愿意读基础书,只想掌握较深知识的人,又和想建“空中楼阁”的富翁有什么区别呢?
这个故事,无非是想告诫你,在读书时,一定要有个程序,要讲究读书方法。在选定好自己要学的知识后,就应按既定的方向,从基本书读起,循序渐进地学会基础知识,再以基础知识为基点学习那些比较难的知识。一步一个脚印,最终达到知识的顶峰。
章学诚的“由专而博”读书法就给了我们诸多启示。
章学诚,曾为华秋帆所主编的《续资治通鉴》的编纂进行过补修,自己也亲自编纂过《永定河志》、《和州志》、《湖北通志》、《永清志》等很多方志,并提出了系统的方志学理论。很难想像,像章学诚这样颇有建树的学者,是个天资很低的人,他的记诵力尤其差。
据说,章学诚在少年时一天只能诵读两三百字,连文言虚字的用法都无法记住。像他这种天资,在非常讲究读经诵典的社会里,无疑是太低了。然而,章学诚却不顾旁人的讥笑,毅然向天资进行了挑战,抱定了做史学家的志向。他在41岁时中了进士,可是他却不顾家境的贫寒,毅然放弃了仕宦之途,一心教书和研究学问。他针对自己的特点,采取了各种方法进行补救。当时,治史一般都是由博而专,可他却反其道而行,由专而博,学一点是一点,学一点巩固一点。这种学习方法可以克服他记忆力差的缺陷。他为了能够进一步克服记忆力差的缺陷,采取了做读书札记的方法,他后来的很多著作,都出自于他读书时所做的札记,读书札记对于他走“由专而博”的道路发挥了重要作用。由于他治学时持之以恒,不急于求成,所以他的“专而后博”也就不是一句空话了。章学诚晚年的史学成果就是最好的说明。可是不幸的是,他在63岁时,双目失明,但是,他直至终老,犹事著述。章学诚的治学座右铭就是,不羡慕不费工夫得来的虚名,不计世俗的褒贬,几十年如一日,肯花中等以上智力的人所不肯下的功夫。终于使他如愿以偿,成为了著名的史学家。
读书时,不但要遵循循序渐进的读书方法,而且要克服杂乱无章乱读书的毛病。
杂乱无章,没有次序地乱读书,企图一口吞下个胖子的读书方式是最不足取的。
朱熹说:“无顺序地乱读书,就像一个饥汉,忽然被请进了餐馆,坐在丰盛的酒席上,狼吞虎咽地大嚼一通。饥汉虽然饱餐了一顿,吃了很多美味佳肴,但是,却并没有尝到美味佳肴的滋味,弄不好还把肚子吃坏了。”
朱熹的这个比喻,就是为了告诉你,读书不能操之过急,也不能贪之过量。因为,过急和过量地读书,都违背了“循序”和“渐进”的读书方法,过急和过量的结果只能是“欲速则不达”。你应该“循序渐进”,要知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尺高台,起自扌不土”,读书求知更是如此。
你到底应该怎么读书呢?
首先,读书时要有明确的目标,也就是说要有一个方向或专题。只有目标明确了,才能谈计划,才能确定知识的价值,进而决定读书、收集资料的标准。如果目标不明确,就会见什么,收集什么,收集了一大堆的知识,但是知识之间没有必要的联系,虽然积累了很多的知识,但都没有什么用处。
其次,要使积累的知识系统化。别林斯基曾经说过:“只要一涉及科学,那么主要的事就是讲究有系统、有秩序。”达尔文也曾经说过:“科学就是整理事实,以便从中得到普遍的规律或结论。”别林斯基和达尔文告诉我们,在读书时,使自己的知识系统化是非常重要的。
因此,你就要学会用系统的观点检查自己所积累的知识,并有针对性地学习,以便弥补自己的不足。然后,要让自己所积累的知识融会贯通。因为系统化的知识必须能融会贯通。有些人仅仅注重积累知识,不注重理解知识。这样的人,即使积累了很多的知识,也很难发挥出知识应有的功能。
因此,在平时的读书过程中,要善于积累。有的人随时都带着一个小笔记本,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记下来,甚至在灵感突发的时候也会迅速地记下来。有的人则喜欢剪贴报刊、杂志,时间一长,脑子里的知识就越积越多,当量变到一定程度之后自然就会发生质变。
读书不是看热闹
读书不是为了看热闹才读书。读书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在读的过程中吸收你所需的东西,学到你想学的知识,以待日后实践之用。如果只是为了看热闹而读书,那可谓是动机不纯,浪费时间。只有动机明确而有效,读书才能见效果。
甘肃的会宁县是一个全国有名的贫困县,该县的年降水极少,所以那里的人民只能靠天收获,生活非常贫困,他们只能以土豆、玉米为主食。然而这里的学子升入大学或更高学府的机会却是其他地方无法相比的,该县被誉为“状元县”。
为什么这么贫困的地区会成为状元县呢?
记者走访了会宁地区的一些在校学子和已升入高校或工作了多年的会宁人,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为了摆脱贫困,为了发展会宁的经济。
正是由于这一动机,千千万万的会宁人呼出了一个令人振奋的口号,“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因此有数不清的会宁学子在苦苦地攻读,走出了会宁,使得会宁地区成了全国有名的状元县。
读书的第一层目的就是求知,读书的最高目的才是展示才能。
所谓的展示才能,也就是经过读书的活动,把你个人所具备的才能都发挥出来,把你的所有价值都体现出来(自我实现)。
你如果以求知欲为读书目的,并把求知欲与你的读书动机相结合,你的读书动机就不会是一个零乱、被动、短见的动机了。
古人对于求知的基本要求归纳为眼到、心到两个基本要点。也就是说见到任何问题之后,都不要盲目地就予以接受,而是要不断地追问、思考和怀疑。宋人张载曾说过:“读书先要会疑”,“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矣”。有疑方会引起人们的心理失去平衡,恢复心理平衡的惟一方法,就是因求知而去疑,并得到心理上的满足,这不需要外力对其进行约束。要研究学问,其基本条件就是要不断地思考,思考主要起于有疑。疑不仅产生于那些人们所不了解或不明白的事情,对于那些人们已众所熟知的事情也不应盲目地接受,“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矣”,就充分地说明了这个道理。
历史上有许多划时代的思想创造,均是在“不疑处有疑”的情况之下有所突破的。
你不妨试试看,从你听讲、阅读、和人谈话时,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很多可疑而又值得思考与研究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和你所读的书联系在一起,你在读书过程中就不会对它望而生厌了。
古今中外许多学者对这些问题进行了诸多讨论。在这些讨论中大家最熟悉的,就是“读书三到:眼到、口到、心到”及“博学、审问、思、明辨、笃行”的说法。1925年,胡适曾建议把读书的三到改为读书四到:“眼到、口到、心到、手到”,同时,胡适还提倡读书要专精与广博并重。胡适曾就专精与广博留给后人两句读书的至理名言:为学要像金字塔,要能广大要能高。
只有靠你个人自发、自动、锲而不舍的长期努力,才会获得读书方面的成就。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凭着学子的智力对其学业成绩进行预测的主要原因。关键是你的读书动机是什么?
为读书而读书的人凭的是兴趣,既超脱,也“有闲”。宋代诗人尤袤非常喜欢读书,也非常喜欢藏书,据说他的目的就是:“饥读之以当肉,寒读之以当裘。孤寂读之而当友朋,幽忧而读之以当金石琴瑟也。”这个目的,出自于诗人之口,确实让人感到有点“浪漫”。由于古代的文人大部分都很清高,所以,这种目的颇能获得儒生们的赞同。章钰之所以为自己的书斋取名“四当斋”即出于此典。
为立言而读书的人都受到了古人“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不谓不朽”观点的影响。许多书都接受了以上的观点,这些观点中包括了《文赋》、《典论》、《文心雕龙》、《史论》,这些书都强调著书立说可以让人流芳于千古。说到底,他们为的也就是“名”,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宋代著名的史学家郑樵,从少年之时就立志,要贯通百家学术,求得其中的博大精深,所以他不愿做官,也不参加科举。他自称“十年访书,三十年著书”,他于16岁之时,在夹氵祭山之下搭起了茅屋读书,他为了博览群书,常常四处寻访,并通宵达旦阅读,他实现了以“立言”求“不朽”的宿愿,他写下60多种著作,留下了500万言的《通志》。
古今中外,绝大多数人之所以会读书均出于功利的目的。譬如在古时的科举时代,读书者之所以会读“四书五经”,其目的就是考举人、中进士,升官发财。其实,我们对于“功利”也不能一概地予以否定,应该否定那种自私的、损人利己的目的。
法异为求真知
读书,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读书方法,不同的方法有不同的收获,但无论采取什么方法读书都是为了得到真正有用的知识。
著名作家秦牧,知识渊博,博览群书,妙笔生花,并擅长写优美隽永、色彩明丽的散文。他在长期的读书、创作生涯中,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读书方法,“牛食”、“鲸吞”的读书方法就是其中一例。他主张精读与泛读相结合。他告诉我们:精读,就要像老牛吃草那样,慢慢咀嚼,细细品味。而泛读,就要像巨鲸吸水那样,把有用的东西留下,把没用的东西排出去。这两种读书方法不能偏废,要巧妙地结合,甚至可说这是一种读书的艺术。
对于那些有价值的书,例如经典著作、学子学习的课本,都应精读,要不厌其烦地进行“反刍”。既要做到俯而读,也要做到仰而思,做到熟读精思,吸收消化。
秦牧指出在运用“牛食”读书法时要尽量慢慢读,边读边温习。如果把应精读的东西运用老牛吃食的方法,那么难以消化的东西也会变得非常容易消化了,难以吸收的东西也会变得非常容易吸收了。
对于有些读物,例如小说、故事类的书籍,就应采取泛读的方法,迅速进行浏览,排除书中过多的“水分”,吸收书中的精华。
秦牧强调在运用“鲸吞”读书法时,要尽可能快些,不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读,有时可以进行“跳读”。秦牧每天在阅读杂志和报纸时,总是迅速地翻过,只把最好的东西浏览一下。
正如小学课本《鲸》里所说的那样,把小鱼小虾连同海水一齐吸进嘴里,然后闭上嘴,把水从须板中间滤出来,把小鱼小虾吞进肚子里,把有用的东西留下,把无用的东西排出。“鲸吞”读书法,需要广泛地阅读各种书、杂志、报刊等,收集信息,启迪思路,开阔视野,增长知识。
秦牧之所以会主张两种读书方法相结合,就是因为书海茫茫,人生苦短,应付不过来。对于那些必须学习的东西囫囵吞枣,读后只有一个浮光掠影的印象,无法获得扎实的基础知识。因此,把两种读书方法巧妙地结合,既能博览群书,又能掌握根本性的学问,可以做到一专多能。
对于我们来说,应好好学习、运用这种读书方法。对一些佳作,精彩片段,应熟读精思,打下一个坚实的学习基础;对于课外读物,应进行泛读,快速进行浏览,丰富一下精神生活就可以了。
读书不仅需要强烈、浓厚的读书兴趣,还要了解读书的价值和意义。很多书看上去简约朴质,却含意隽永,只有冷静分析后才能深微发幽,领略宏旨。想领略其宏旨,需要有持久的毅力和耐性,不能浅尝辄止,贪图近利。
读书者的读书速度,必须要由他所读之书的内容而定。
例如:读弥尔顿的诗时,必须要逐字地读,读马考莱的史必须要逐句地读,读沙克莱的小说必须要逐段地读,读柯南道尔的侦探小说可以逐页地读。
其次,阅读时要有程序,分层次,由浅入深,层层推进地读。在读抽象哲理的文章时,尤其应该如此。
哲学家狄慈根在介绍自己的读书方法时曾经说过:“我阅读关于我所不懂的题目及书时,所用的方法,是先求得对题目肤浅的见解,先浏览许多页和好多章,然后才从头重新读起。”
现在越来越多地盛行着一种快速阅读方法。这里所指的快速阅读方法,并不是指一目十行,而是指快速地理解、想像、记忆、检测。因此,现在所谓的快速阅读法,不同于以往所讲的快速浏览,而是一种注重读书质量的读书方法。
列宁读书的速度和理解的能力都是非常惊人的。有一次,列宁的一位朋友见他捧着一本厚厚的外文书快速地翻阅,这位朋友连标题还没看清,列宁就翻过去了。朋友不禁奇怪地问道:“你是全看了还只是浏览了一下?”列宁回答道:“当然是全看!”原来,列宁读书是一页页地读,他的注意力使他的阅读能力和理解能力变得非常敏锐,从而把书中的信息最大容量地吸收了,并且把书中的内容迅速而深刻地掌握了。其他名人,也经常使用这种快速读书法。
已故的美国总统肯尼迪就可以用每分钟2000个字的速度阅读小说、报纸及例行报告。
那么,如何实现快速阅读呢?
首先,阅读时要精力集中,摈弃一切干扰。
其次,就是端正学习态度,自觉主动地训练。
读文章时,尽量控制眼睛不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看,而要让眼睛去看组成串的字,并尽快地去理解其意义,不把眼睛停留在字面上,还要在短时间内记住文章的要旨和数据。而且每天都要用一定的时间进行练习。
掌握了这两种读书方法,学知识就会容易而扎实了许多。当然,也许你有更好的读书方法适用于自己,但无论你用哪种方法,学得真知灼见是最终目的,提升人生品位和质量是最终目的,所以,在阅读中逐渐摸索,总结经验将会使你的人生更加丰富。
不是什么书都可以读
书有各种各样的书,正如社会上有各种各样的人。所以,读书如同交友,不是什么书都可以读。
读书,一定要读好书,否则不如不读。
读书,还要读一流的书。
有的青年朋友说:读通俗的书有趣,读世界名著费力。
而我说:你一定要习惯从高位进入!强迫自己从高位进入!读书,做人,无不如此。
假如你一开始就习惯了低位,那么品位可能永远会那么低。就像唱歌,你一开始就给自己定了个低调,在演唱过程中,你再往高调上唱就显得很滑稽,也不可能。
英国有这么一个读书人,他只用了5年时间就成了一位渊博的学者,他的读书信条是只读一流作家的一流作品,反复研读他们的代表作。比如在文学领域,当他用一年时间研读了莎士比亚、巴尔扎克、托尔斯泰、普鲁斯特、乔伊斯等大文豪的代表作品后,他就这样自豪地说:这个世界的文学最高峰我总算攀登过了!
读书我们既要有所读,也要有所不读。有所读,是借鉴参考别人的智慧与思想;有所不读,是开发自己的头脑,独立思考,培养创造精神。一味读,就会像叔本华所说的那样:“思想被别人用襟带牵着走。”叔氏还特别强调:“就我们的阅读而论,有所不读的艺术是十分重要的。”原因很简单:第一,我们需要思考的时间,一味地读剥夺了独立思考;第二,书的确有好坏与有价值无价值之别,我们必须有所选择。
还是叔本华的话:“读好书要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读坏书;因为人生苦短,时间和精力都很有限。”言外之意分明是说,将有限的时间精力用于读坏书了,读好书就一点空隙也没有了。
那么,如何识别好坏以及有价值和无价值呢?
以文学书籍为例,叔本华是这样区分的:各个时代都有两种文学,彼此平行,互不相涉:一种是真的,一种则似真实假。前一种成长为永存的文学。它由那些为科学或诗而生的人们所推动,严肃而沉静地走自己的路,但却非常缓慢,每一百年在欧洲几乎创作不出一打作品,然而它们却永存着。后一种由那些靠科学或诗吃饭的人们所推动,在同伙们的鼓噪下飞快地发展着。每年给市场提供好几千部作品。但是,几年后人们会问:它们哪儿去了?他们那么早、那么响口当口当的声誉哪儿去了?所以,可以把这后一种称之为流逝的文学,把那前一种称之为固定的文学,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不单文学书籍,其他书籍亦然,都有“流逝的”与“固定的”之别。因此,我们又怎么能不有所读或有所不读呢?
当然读书不可强求,哪怕是一流的好书,如果读上去头疼、脑涨、打瞌睡,硬着头皮也读不下去,感到无法接受,那就暂时放下它,不要糟蹋了书,也糟蹋了自己。
对我们来说,读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建立自己的“偶像”。说白了,就是——我崇拜谁?我最喜欢读谁的书?
现在有的年轻人常以目中无人为时髦,这也看不起,那也无所谓,更谈不上崇拜谁了,似乎崇拜别人就意味着自己的无能。这是-个很大的误区。没有崇拜就没有进步的阶梯,就没有前进的动力,也没有追赶的目标。
没有目标的读书显然是盲目而可笑的。
一个好的读书人同时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淘书者”,将那些无价值的、过时了的书切掉,只留下一流的精品细心研读,让平庸和琐碎离我们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