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离歌将雪泪单独叫到船后舱【别睡了!今天我们必须加快航行到达凌国。】
睡眼朦胧【啊?你为什么急于去往凌国?】
【今天的事情你当真不记得分毫?那黑衣男子我看并非善类,还是加快航行到达凌国。】语气严肃。
【哦~依我看是你自己杞人忧天好吗?还有,什么黑衣男子你还怕他不成?】说完,揉揉睡眼走回房间。
【但愿吧……】这世事若不谨慎些,哪日成了他人的腹中食;怕还在悠然自得。
却不知早已有人静候二人。
次日……离歌雪泪二人将下船到达凌国。
【二位……】那日的黑衣男子自己送上门来,站在码头似已经预料到他们二人早会来此。
【哼~还真是有缘再相见。】离歌话语间刻意加重再字。
相比之下雪泪则是一头雾水【你是谁啊?我们认识你吗?】
黑衣男子则是满脸笑意,面对离歌的话中有话答得更是敷衍【自然,在下是来向这位姑娘道歉的。自会再见。】
见离歌脸色难看,面前的这位又说道歉【啥!?】
【在下常柯奕。当日实属无意冒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
面露尴尬【停!!!我刚刚想起来了,那日的事我们就不提了哈。我不欠你,你也不要提了!】
【额……既然如此,在下在寒舍设下酒水,若不嫌。】
【去!你既已备好,我们又有不去之理?】眸子斜斜地看向摇头的雪泪。
【……请吧】真是呢,和你的个性很像啊~
一路同行的三人下了马车来到一清素雅致的庭院,满堂碧荷,过往的仆人纷纷向这三人点头。瞬间这所有目光都焦距在,披肩长发轻巧由蓝色流苏扎束起来,眉间一缕玄色丹青更显出欲飘欲仙的忽近忽远之感。深褐眸子似竹般优雅却没有墨荷的芳香给人以深陷其中的留恋。纤长的手上一柄折扇,时而打开时而闭合。和他身旁的杏花眼,杨柳眉,素雅女孩一袭清淡锦衣,腰间的步摇走路时叮当作响编了首轻快的曲子。羽衣长纱飘落席地,虽是青嫩的面容却丝毫不输于古人的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常柯奕先是开口【二位可是来凌国修仙的?】
离歌话语间带着些许刻薄之意【你何故询问那么多呢?】
顿时觉得吃了闭门羹【…在下失言了。】
【常柯奕,我开门见山直说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来凌国。我可不信这是巧合。】按捺不住的雪泪一语击中。
丫头,问题够多的。【霏国与凌国只有一海之隔,从霏国走水路不是去凌国又是去哪里呢?】
【……】条理倒是清晰,但,更多是我觉得他料到我会这么一问。所以回答才会这般从容。
【二位不怕我这是鸿门宴?既信得过我,再问那么多干嘛呢?】
信你?还真是笑话!常柯奕?常……呵,原来如此。离歌心中不禁想到。
【周末愉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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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常柯奕的人是谁?究竟是什么身份?
离歌雪泪话中有话,能否都得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