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摇晃着倒向地面，清晰且凌乱的脚步声越行越远。
小白久久的昂头看莫真离开的门口，眼泪再也承载不住伤心，滚落下来。
“这便是你口中的莫莫？”男子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进小白的耳中，她听的不甚清楚，却很奇怪的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他......他只是......”小白张口结舌的想要寻找一个借口。
“只是无法接受你现在的样子而己。”
男人接下她的话说道。
小白想要摇头，要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他。
“美丽的表像谁不喜欢呢？就算是我们，天生妖物，也仍然喜欢将自己打点的赏心悦目，可是一旦你露出了本相，失去了那层美丽的外表之后，他们就会变成另一副嘴脸，以往的所有所有，都会化为云烟。”
小白沉默不答，她似乎正在经历一个十分难过的成长过程，像是第一次蜕皮，像是第一次吃坏了肚子，像是第一次被追错了猎物仓皇逃脱......每一次成长都伴随着痛苦，每一次都要历经眼泪，这一次.....也不例外。
可是。
蜕皮后，她有了更加光滑的皮肤，吃坏肚子后她知道了什么不该吃，抓错了猎物后她也知道了哪种动物要躲......信错了人......她又该如何呢？
以后再也不相信人类了？再也不对那些温柔的眼神，体贴的话语动心吗？
还是说，她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在贪心，错在身为独居的蛇类，却总想寻找一个温暖来陪伴自己？所以，上天来惩罚她了？
小白慢慢的将头垂下去，硕大的身躯开始有了变化，几道白光过后，她又变为从前的尺寸，安静的缩在那里，不动也不说。
是的，她输了，莫莫并没有为她赢是这次堵。
男人对她说：“我们不如堵一次，输的话，你就要留下来。”
她答应了，并且问了这个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