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停的比划，手指从大到小，一点点的减少。
尔宁突然有些紧张，像是料到了那最后的自己也许会得到更少，又像是在期盼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终于，小白手一张，两手慢慢的变大再变大，大到己经和第一个男人几近相等时，小白才停下，甜甜的一笑：“你占了好大，几乎和师傅一样了。”
阳光掩去了半边，暖光铺满了天地，小白的侧脸在这阳光中，有些美好的近似幻觉。
“芽染，问一个问题，要诚实的回答，懂吗？”
尔宁似乎斟酌的很久，才慢慢的问道。
“恩。”
“如果让你放弃去报恩，而是与我一起天涯海角四处游走，永远不再分开，你，愿意吗？”
“只是与尔宁？”
小白问。
“只是与我一起。”
小白有些犹豫：“可是，师傅他们......”
“你要做出选择，若是只能选一个，你会如何做选择？”
面对着尔宁的紧紧带迫，小白有些慌乱，她不懂他为何非要出一个答案不可，大家都在一起不好吗？
尔宁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眼色一黯，半晌，忽然抬头道：“好吧，换一个问题，如果某一天我突然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会。”
想也不想小白便干脆的回答道。
尔宁眸色渐亮，却强压下心里的惊喜，又问：“那若是有两条路，一条是去寻找恩人的，一条则是去寻我的，你要走哪一条？”
“我......先找到莫莫，报完恩，再去找尔宁。”
“果然还是不行。”
尔宁原本希望冀的表情又变为平淡，小白一急，解释道：“那样，我就会和尔宁在一起了。”
尔宁不知该说小白是傻还是过于聪明了，只是能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他己经很是开心了。
“来寻我后，便与我在一起？”
“恩，小白不能做忘恩负义的小蛇，所以要先报恩，然后去找尔宁。”
“傻瓜，便是忘恩负义又有谁清楚？非要做的那般公义吗？”
“地上做，天上看，怎么会没有人知道？”
小白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