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来说,我比较熟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广州的中医学院;一个是广州的购书中心。前者因为神经衰弱症,胃病的纠缠,过往中医学院次数比较的多,故我比较的熟悉;后者因为我个人喜欢的阅读,常常出入于购书中心。我的阅读,是选择性的:外国文学那一个角落,是我常常呆的地方。在里面,我并不是走马观花似的翻一翻,随后走人,——不是这样的,——而是极为苛刻的翻捡里面的书,看看我所熟悉的大家们有没有新的译作在里面!这些我所熟悉的大家们,说来并不陌生:巴尔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莫泊桑、契诃夫等等,这些以纯现实主义来批判社会的大家们,不仅在文字上是耳目一新,还在思想上给了我极大的改变。他们的影响是非凡的。
巴尔扎克把经济、历史、绘画、风物等等,融为一炉,这在文学上是个伟大的创举,也是后人无法企及的;而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梦幻、梦境、象征、意识流运用艺术的手法表现在他的作品中,更是一个伟大的创新。应该说,他在意识流的手法上也是我们后人所无法企及的。起码,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达到这些大家们的境界。说到他们,我们最多是望其项背而已。对于他们的作品,我是满怀着崇敬的心情,来一一拜读的。我不敢妄下什么评论,给后人授以笑柄!
就在这纯现实主义的作品中,我先是一一的读、想,后来就是写。不知不觉地,就感染上了这些作品中现实主义的写作方法。当然,在这些大家们的面前,我的那些个作品,姑且给自己装上一个作品的名字吧!显然是"小儿科"的东西。我仅仅只是从这些大家们的作品中捕捉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他们的精髓,是我所无法能够领会得到的。
前前后后,算来,也颇费了我的一些功夫:删删减减、写写划划,不知不觉,也有近六年的时间。真是惭愧!现在付梓了,也算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虽然,是贻笑大方了。
新星壹
二零零九年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