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第一次被丢弃以后,就注定失去了再次拥有幸福的资格?
那老天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
汪洛紧紧的把萌萌抱在怀里,脑袋里一片迷茫。
她开始怀疑她这样的人到底会不会拥有幸福,那么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到最后会不会注定都要失去?
在向薇的悉心照料下,汪洛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前几天腿上的石膏终于拆掉了。
看着那厚厚的石膏从自己的腿上拿下去,汪洛悬在心头的大石块终于放下来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双脚踩在地上走路的感觉了。
脚刚一着地,汪洛就感觉到骨折处传来阵阵的刺痛,更别说走几步了。
看来医生说得对,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月。她只好委屈的回到轮椅上。
拿着遥控器,连续换了好几个频道,没一个合意的节目,索性把电机视关了。
点点安静的趴在床边,汪洛用手撑着轮椅慢慢的走过去。看着点点身上已经长齐的毛,通透白皙,忽而想起先前一直出现的那个白影。
他,还好吗?最近这段时间不是呆在医院就是呆在家里,已经很久没有早起去廊棚那边呼吸新鲜空气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里。或许和自己一样吧,只是这里的匆匆过客,再留恋也总是要离开的。
汪洛拿起那幅未完成的画,久久的凝视着。
现在看来,这画上的人也不是太像自己的。
汪洛记得自己的左脸颊边上明明没有痣的。可是这画上的女孩,左脸颊上却有一颗小小的圆圆的痣,像是一滴小小的泪珠,这颗痣使画上的女孩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忧伤。
画画的人一定很想念这个女孩吧。
这是个容易让人放下面具的地方,静谧而惬意。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汪洛神游的思绪。谁呀?汪洛缓缓的走到门口。
我!
恩?汪洛心下纳闷起来,怎么会是男声?便问,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