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里面带着撒娇。尽管我很迟钝,但我有着女人本能的直觉。
这个声音我似乎听到过。
像电影里的快镜头,所有的零碎片段在大脑里飞速而过,一道闪电一下子划亮黑暗。
这个娇糯如米酒的声音正是那天晚上接电话的女子的声音。那天晚上,她说大生在洗澡,不方便接我电话。
“她是谁?”我沉声问。
那边也没有言语。
他从来不撒谎,所以我耐心等候他的回答。
大生不止一次说过,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抗衡。很多时候较量的不单单是实力,更是一种气势。谁能沉得住气,谁就能赢在最后。
我出师未满,不知能不能实战演习。
“她是叶碎碎。”
“叶碎碎又是谁?”我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继续问。他这样的解释太过含糊。
那边没有声语。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尖锐。
“她是**?还是二奶?还是情人?抑或是什么贱人?”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没有思维,但在生气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头脑。
爱有多深,恨也有多深。
爱的时候温言软语有多甜蜜,恨得时候尖酸话语就会有多么苛刻。
“美秀,你不要用这样的话语来侮辱别人。”冰冷的话筒里传来大生冰冷的声音。
“那我该怎么形容?你告诉我!”
“我回头给你解释。”
那边当即挂了电话。我再拨,已是关机。
这一夜,我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头脑里,惊涛骇浪,有一万种可能在脑海里盘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大生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我还顾不上掩面涕泣。
不知觉撑到了天亮,阿霞叫我吃饭。我头昏脑胀,神思恍惚。
拉开厚厚的窗帘,阳光一下子奔涌而入。我顿时睁不开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昨夜,莫非只是一场噩梦?
有可能。
像之前的每次大考,总会梦到自己考的很烂,老师责怪,父母抱怨,我伤心欲绝。但每每醒来,发觉只是在做梦,又总会喜极而泣。
多好,噩运只是在梦中。
所以,很多时候,遇到不好的事情发生,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确认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可手机上赫然有昨天晚上的通话显示。
又是一天,大生依然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的解释是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