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暂时应付应付别人。
她对着他柔柔一笑,轻声说道,“我只是不住在无忧居而已。”
就跟现在的分居一样。。。
“你就跟你娘亲说休了我,反正也只是嘴上说说,又不是真的写休书。”
她打的如意算盘是,假离婚,然而等孩子生下来了,她再重回无忧居。
她就不信那华云蓉在看到自己的孙子后,还能无动于衷。
到时候她若是不同意自己跟上官钰在一起,她就带着她的孙子走。
华云蓉就算是不在乎她,还能不在乎上官家的血脉?
上官钰摇了摇头,“不妥。。。”
“小芽,此事本就是栽赃陷害,我若是跟娘说休了你,岂不是真的就坐实了你的罪名?”
“我是你的夫君,怎么可以在明知你没错的情况下还让你坐实罪名?”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上官钰眼中闪过了一抹异色,“此事,我定会处理好,还你一个清白。”
江雪芽不忍他为难,皱眉道,“子钰,此事你能怎么处理?”
“我说的那些话也只有你相信,别人听了,也只会认为是胡话。”
上官钰敛了敛眉,沉声道,“我自有办法,你无须操心。”
华灯初上,月上柳梢。
走廊上挂着一盏盏红色的灯笼。
风吹灯晃,在地上投下一抹抹如鬼魅一般的晃影。
从走廊的另一个走来一男子。
身形修长,白衣翩然。
他面色如玉,凤眸如丝,好看的唇抿出冷漠的气息。
一头如缎的黑发用一只碧色玉簪挽起,秀发柔亮莹泽,流动着月光一般轻柔的色泽。
穿过走廊,又走入一条小路。
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间屋子。
他走至屋子前,伸手敲了敲门,声音有些低沉,“流痕兄。。。”
“进来吧。。。”
一声懒懒的,沙沙的从屋里传出,像是刚刚睡醒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