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但是依旧那么的冷,言勇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就转身回到屋子里,座下没多久就看见“快刀刘”睡眼惺忪的打着吹欠走了进来,不时还用手擦着眼中的泪水,“咦?你怎么在这里?”“快刀刘”见言勇座在客厅好奇的问道.
言勇说道:“心中有事装着睡不下就早点过来了。”“快刀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座在椅子上说道:“那说黎明时分在门口大吼大闹的是你了?”言勇说道:“嗯,是的。”随即双眼瞪着“快刀刘”说道:“你既然知道是我为何不起来相见,让我再这好等。”
“快刀刘”说道:“你那眼睛别瞪的这么大像要吃人似的,你不想想你来的时候什么时辰,谁在歇息的时候与你说事。你座在这凉了大半天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言勇想要反驳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词只得作罢。
言勇转而问道:“庆渝呢,我好接他进宫。”“快刀刘”说道:“还有睡觉呢,今天你就让他多睡会儿,等进了皇宫就没日没夜的跟牛似的使唤,就让他再多歇息会儿吧。”言勇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让他这么早就起来。”“既然这样我就出去打‘拳’去了,恕不奉陪。”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言勇说道:“这么冷的天还是呆屋子里暖和些。”“快刀刘”转身笑着说道:“你不会是想让老头子陪你在这儿说话吧。”言勇点点头说道:“就算是吧。”“快刀刘”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言勇啊,言勇想不到你这小子也有这么娇情的时候。”
“快刀刘”利落的座在椅子上说道:“说吧,想和老头子说些什么?”言勇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喝茶喝个不停,“快刀刘”说道:“哎,还是算了吧。我去把庆渝叫起来同你进宫。”
“快刀刘”来到庆渝睡觉的屋子轻轻的拍打着门,小声的喊道:“庆渝,醒醒。宫里来人接你了。”听见外面的叫喊声庆渝问道:“是谁在外面?”
“快刀刘”说道:“是我,刘叔。”庆渝说道:“喔,是刘叔,你等会儿。”庆渝穿好衣衫把门打开。
“快刀刘”站在门口说道:“随我去客厅言大人过来接你了。”庆渝跟着“快刀刘”去了客厅,进了屋子见言勇座在客厅庆渝疑惑的问道:“刘叔,你说的言大人就是言大哥?”
“快刀刘”没有说话转而看向言勇,言勇笑着说道:“你别听刘兄他乱说,我只是司礼监的随堂不是什么大人。”
庆渝笑着说道:“我听说司礼监是个离皇上很近的衙门是吗?”言勇谨慎的说道:“慎言,不可胡乱谈及皇宫里面的事。”看着言勇心惊的模样庆渝便没有再问。
言勇说道:“好了,你去把衣服收拾下随我进宫。”庆渝说道:“好快啊,这就要进宫了。”“好了,庆渝去屋子里面的东西收收。”“快刀刘”把庆渝带回刚才歇息的屋子。
屋子里两人手角麻利不一会就把东西装好打了一个包裹,庆渝本就身无一物所以包裹很轻很小,言勇这时已经在大门口等着。
庆渝说道:“刘叔,把包裹给我吧,我来拿。”“快刀刘”说道:“没事儿,不重我帮你拿。”两人来到门口看见言勇附手而立,“快刀刘”把手中包裹递给庆渝嘱咐道:“你多保重,常来看刘叔。”庆渝说道:“我一得闲便来看刘叔。”“好了,走吧。”言勇在旁催促道。
这时庆渝突然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快刀刘”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生生的受了庆渝的大礼参拜,言勇则站在不远处看着。
“快刀刘”赶紧把庆渝扶了起来,庆渝则说道:“刘叔,这些时日承蒙你不弃,如家人般照顾才有今日我的再生,庆渝此番进宫定要做出个人样来以报你今日之恩。”
“快刀刘”宽慰的说道:“好,好。我刘青也没算白与你想识一场。时辰不早了赶紧去吧。”庆渝说道:“刘叔你多保重。”便与言勇同骑一匹马向皇宫赶去。
“快刀刘”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时狗蛋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牵着“快刀刘”的手说道:“师傅,天冷你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屋去。”“快刀刘”被狗蛋一叫唤心里才算平复,“快刀刘”拉着狗蛋的小手说道:“走,我们进去。”
言勇在离皇城不远的地方说道:“皇城附近不准骑马,除皇上准许外其他的一律按谋逆论处。”庆渝在旁听着不断的点头,言勇说道:“我们得寻处酒家把马暂时借放。”两人寻了处叫“承运”的酒楼,给了酒楼几吊钱便把马暂放一日与酒楼约好明日午时来取马。
言勇和庆渝沿着棋盘楼街往里走,不多时就见一片空旷。巨大的皇城就耸立在眼前,看着金光闪闪的皇城庆渝有种说不清的激动,胸中的澎湃如浪一般经久不息,言勇指着眼前巨大的城楼说道:“这是承天门楼子。”“承天门楼子”庆渝跟在言勇身后默念着。
两人近了“承天门”被守城的禁军拦住,禁军喝道:“皇宫禁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尔等休要靠近。”庆渝头一次离皇宫这么近心中不免有些不安,被禁军大声一喝更是连气都不敢出,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张望紧紧的跟在言勇身后,寸步不离。
言勇也不慌张带着庆渝依旧往前走,边走从怀中掏出腰牌。拿在手中高高举起嘴中念道:“司礼监随堂外出办事,现回宫交差。”禁军见来人嘴里念着司礼监没有再阻拦言勇与庆渝的靠近。
言勇近了把手中的腰牌交给禁军查验,禁军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把腰牌交还给言勇,随后看着言勇身后的庆渝问道:“你的腰牌呢为何不拿出来。”庆渝有些胆怯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言勇用手大力的拍在庆渝的肩上使庆渝稳住了身形,无形中也给了庆渝莫大的定力,庆渝没有再退站在原在,只是依旧低头不语。
言勇说道:“这是位将要入宫的小太监还没有派往哪个监所以没有腰牌,这是他的身份文碟。”言勇把一份似奏折一般的东西交到禁军手中,禁军把身份文碟拿在手中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少倾、禁军把身份文碟合上交还给言勇说道:“这位首领大人你的身份文碟没错,可是按例带人入宫还需要司礼监再行一道文书交由督察院备案,督察院再行回文才可,你这样冒然带人入宫怕是不行。”
“那行,我让司礼监行文只是这样一来耽误了金英大人的事,不知是你担待还是我担待。”司礼监头号大太监金英可是无人敢得罪,言勇把金英的名号拿出来果然有效,禁军在旁有些犯难犹豫了好些会儿一咬牙说道:“行了,你们进去吧。”
进了承天门就入了皇宫,这时庆渝已经汗流浃背有些发虚汗显然是被刚才吓得。这时远远的孙贵妃出现在往“清宁宫”的路上,庆渝也远远的看见一伙人簇拥着一美妇人不由得好奇的用手批着孙贵妃说道:“言大哥,你瞧那美妇人是谁为何这么多人簇拥着。”
言勇见他手指着孙贵妃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把庆渝的手收了起来轻声的说道:“皇宫里尊卑有序,做奴婢的不可以直视主子、不可以顶撞主子、更不可以用手指着主子,轻则杖责重则乱棍打死暴尸荒野。”听言勇说得这般严重庆渝心中不免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