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会,咬了咬牙,说道:“王上……八部那边没什么动静吧?晏歆前去海达也有些日子了,可有书信回来了?按理说早该到海达了吧。”想了多天,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却也只能旁敲侧击,要是他能明白就好了。唉!
景云文昭听她说这话,似乎有些吃惊,抬起眼眸望着她默默一笑,眼里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感,半天才说:“每年冬天草原都很太平,今年也不例外,龙儿你是知道的,要开战的话,也得要等春天啊。至于晏歆嘛,”他笑了起来,“都说女生外向,这话啊一点不假,自打她出宫至今,直到昨日才让一个海达商人带来口信说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
呵!这怎么可能啊!
料想她一定是被皇甫霁川关起来了,不然怎么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就算要带口信也应该找云罗的亲信,现在竟然让个海达的商人带口信,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北方……”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