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三藩递上奏折自请削藩,皇上体恤三藩,同意了他们的奏请。然则三藩却公然出尔反尔违抗圣旨,并且还起兵造反。此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臣愿请旨,消灭三藩,为皇上灭贼。”许昊天慷慨陈词。
“皇上,臣以为不妥!”李思痕出列反对道,“三藩其实并无谋反之心。只是想要清君侧。皇上为了皇贵妃三月不曾踏入过其他宫殿,即使是皇后的坤宁宫也未曾去过。此乃红颜乱国之象,皇上得谨之慎之。臣以为将皇贵妃交与三藩发落,三藩必定会息事休兵。这也能免除一场兵灾,让百姓不至于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水深火热之中。”
“李国丈此言错矣!三藩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起事而已。皇贵妃德才兼备,贤良淑德,如今国库军费亦是皇贵妃所筹集。而且为了筹集军费皇贵妃将自己所有的饰物均捐献出来,每日只以筷子为簪挽发。这些市井百姓均有耳闻,并且尊之爱之,争相以皇贵妃之简朴为榜样。大严有此贵妃乃大严之幸,皇上之幸。若将皇贵妃交与三藩处置,那势必会让天下百姓寒心。正如当年汉景帝杀错晁错一般,必定会后悔不已。”许昊天分毫不让。
“辅国公所言差矣。皇贵妃乃一女流之辈,又如何能与一代名臣晁错相比。要比也只能与妲己、褒姒、赵飞燕之流比较……”孙锡江也出言道。
“孙国丈此话何意?皇贵妃又岂能与这等红颜祸水相比。”
“既然辅国公也知道皇贵妃是红颜祸水,那就更应该将她交给三藩处置。不要因为皇贵妃是辅国公的姐姐便蓄意偏袒。”李思痕讥笑道。
“李国丈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国丈只是就是论事!”
朝堂之上,三人吵得不可开交。娜木伊大喝一声道:“好了!都给哀家闭嘴!”
许昊天等三人听了,忙跪下说道:“臣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