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只要我们能够找到值得专心的对象在任何环境下都够泰然自若的。哪怕情形极为反常。
在芝加哥,多年以前的一个晚上,曾经有一次聚会,一大群人正围着一对看热闹的老夫妇。这对老夫妇穿着打扮非常怪异,他们穿着几十年前的晚会礼服。
他们的一切行为,都被这群好奇的群众所评头论足。
然而他们好象一点也没有觉察出自己已成为聚会的焦点。他们只注意街上的喧嚷、月光、窗内陈设的货品、拥挤的人群等等。他们被街市的繁华所吸引,好象已进人了忘我的境界。他们行为举止所散发出的乡土气息越来越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变成人们议论纷纷的对象。
日常生活中,我们总是很敏感,总认为别人的目光都在投向自己。然而事实并非这样。每当我们戴顶新帽子或穿一件新衣时,总以为众人都在注目了。实际上这完全是自己的臆想,自己的主观感觉。自己怎么会知道别人的想法呢!或许别人也正和我们一样正受到别人的注目呢!即使是人家真注意我们,那大概也是由于我们的自我感觉使我们表现出了一种可笑的态度,而非衣服。所以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一理论也同样适用于其他情形。如果你十分专心于你的工作,你将会全神贯注地投人。别人也不能让你感觉不安,因为你的心思都在工作上,根本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假如有人看你工作使你感觉不安,那可能因为你工作做得还不够令自己满意,解求的方法就是专心去做得更好些,而不要勉强克制自己的不安。如果你知道自己做得很不错,大家看你时,你便不会感觉不安,反而希望来看的人多一些,以满足那小小的虚荣,你不安是由于你怕工作做得很糟糕,怕出错,怕出丑,怕其他人看出你隐蔽的思想,这样会引起你的脸红手颤、声音发抖,从而工作会做得更糟,工作更糟自然就会伤及自尊与信心,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很难摆脱。
有一次,一群中学生想戏弄一个女孩子,他们知道她非常敏感,于是,当她在一个礼堂弹钢琴时,他们就故意坐在使她可以看到他们的一边,并且专注地注视着她。
他们并没有扮怪相,也没有吹口哨、做鬼脸,也不笑,也不说话,只是注视。而这个女孩呢,由于强烈的敏锐之感,不久就感受到了有人在看她。她立刻表现出了不自在,在座位上挪动,脸开始变红,心神不安,琴当然也弹得毫无章法,最后只好中途停止,退出了会场。这顽皮的中学生的目的达到了。他们所以成功,只在于他们深知她注意自己比注意音乐还厉害,这便是他们晓得用注视的方法能够扰乱她的缘故。假如这个女孩能有那对进城看热闹的老夫妇一半的专心致志,她就不会觉得那些少年在看着她。
专心想到自己是不能增加做事的效率或减少自我感觉的,专心想到工作却能做到。
但真正吸引你的往往却不是你的工作和你所要做的事,而是其他人,当你真正能够在工作之余对别人真诚地感兴趣,对别人所做的事不漠不关心,那么你离成功也已不远了。
如果研究人类,你会发觉他们是世界上最有趣的,靠着这个原则,福熙将军成为了陆军界的领袖。
福熙将军的成功,和他懂得各种人的心理,以及各种心理所起的不同作用是分不开的。而其他许多年轻军官,认为只要懂得他们手下各人乡土的特性就足够了。这怎能叫“足够”呢?在福熙看来,与基于“人”的认识的本性认识相比,上述所言仅仅代表很少的一部分。他对于整个战争的认识几乎都基于“人”以及人在某种压迫下的行动——不是预料他们怎样行动,而是他们实际上怎样动作,以及怎样引导他们行动。
把人类心理活动的前因后果研究透彻了,那么人类就不再神秘可怕了,你也就不会再有面红心跳的感觉了。再倘若某人做了你所不能理解的事时,你就应该试着象福熙将军那样研究人,努力去寻求解释,给这些动作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
自我的感觉强烈完全是由于想自己,或者从另一角度而言,对自己要求太苛刻。克制的方法就是想自己。
那么,就要寻一点别的事来想,寻找一件替代品,想自己的习惯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
比如你做一件工作,你只沉醉于工作,便无暇顾及到自己。或者在你演说时只想着你所说的,以及听众的反应,而不是想你自己,你就不会结巴、忘词、脸红。
自我的感觉是臆想的一种形式,自我感觉良好也罢,自我感觉很差也罢,实际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源自他人的看法。我们还必须要了解另外一点,别人都有别人的事情要忙,有时他们都无暇自顾,又何谈去刻意地注意别人?知道了这一点,你在别人面前便会自然得多。
只要你和善可亲、真诚待人,你和别人在一起时便不会感觉不舒服。别人看见你对他们友好,自然也会感觉十分愉快。这种方法还可以培养你优雅、洒脱的气度。
要牢记;想成功态度自然,是最起码的一点,不可过于看重生自己,这是最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