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她痛楚的皱眉。
相处这么多年，她以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却没有料到，那一剑会那么重，那么狠，似乎想要置自己与死地。
肖灏扯下了自己脸上的黑色面纱，慢慢的坐在了床沿上。大手轻轻扶过她痛苦的脸颊。“很痛吧！”他的嗓音变的温柔了起来。
痛苦好像被掩盖，婉儿微微一怔，随机将那样的茫然收了起来。“为什么不杀了她？”她不懂，为什么要把钟无艳留下来。
肖灏无语，只是直直的凝视着她。“恨我吗？”恨他深深的将软剑刺入了她的身体内，那样的痛应该是刻骨难道的吧！
“不恨！”
“不恨？为什么？”
“因为是你。”她説的轻描淡写，却难以掩盖心底对他强烈的执着。
是的，是要是为他做的事情，即便要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何妨？只要他高兴，便足以。
忽然，肖灏脸上的笑容全数消失，取缔的还是那阴冷的神情。“你觉得值得？”
太多的傻女人为了男人牺牲，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值得！”一样的坚定，一样的执着，她从未改变。
只是人心只有一颗，给了一个人，就无法再给予另一个人，不是吗？
面對她一再的坚定，肖灏竟然微微失神。“既然你没事，我要走了。”他立刻起身，蒙上的面纱，转身，准备离去。
婉儿不愿开口挽留，因为她知道，即使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挽留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静静的躺着，只听到了细微的关门声，之后便沉沉的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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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灏回到文府前，换上了一套青涩的长衫，翩翩风度无法掩盖。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晃啊晃的回到了文府，那状态是何等的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