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冉自然看的出她眸中的厌恶,却不在意的挑起看似温暖实则腹黑极致的笑意,慵懒的轻声开口道:“你的名字,你的长相,你的眉眼,你的一切都惹到本宫了,别试图挣扎,也不用想要拖延时间,本宫为了能简单些把你带走自然是给本宫的哥哥添加了点乐趣,你若是不想你那朋友有什么危险最好配合些。”
穆倾情自然知晓墨冉十分简单明了的威胁,顺着他的眸光也是看的明白,那个现下毫无戒备可言,对于他来说轻松就能解决掉的阎皓月。
若是以前恐怕她丝毫不会顾及,可现在她却是不能了,毕竟阎皓月不求回报的救她于危难,她又怎么会放任不管?
并且她已经视阎皓月为朋友,为伙伴,自然就更不会不顾他性命安慰。
墨冉倒是不急不慌,很是‘体贴’的讲解道:“本宫已经来了许久,从你开始对他施救本宫救矗立在后面等你忙完,若是本宫方才动手你猜会如何?”
会如何?自然是连她都跟着反噬,轻则气息紊乱体内郁结,重则一起走火入魔,威胁的这么冠冕堂皇,还有那张满脸写着‘你还不来感恩戴德’的表情真的很欠揍。
穆倾情冷冷一撇,冰冷道:“要走便走,废话那么多!”
墨冉无趣的耸耸肩,随意道:“还真是个没心的丫头,本宫如此你该道谢不是吗?”
穆倾情略带吃惊的瞥了眼一派云淡风轻的妖异男子,诧异的都想爆粗口了。
这人还能不能要点脸了?
尼玛,没背后偷袭还得让她道谢?
她这都是惹了些什么玩意回来?就不能有个正常点的吗!
对此无语之事穆倾情选择默不作声,不予发表任何言论。
既然反抗无望,求援无望那静观其变是最好的办法,逃跑的机会随时都能找,现在最好是作只温顺的猫,让他放松警惕。
总有一天让他知晓,他惹的不是猫而是伪装成猫的猎豹!、
穆倾情极度不忿的想着对策。
一旁余光观测她表情与动态的墨冉则略挑弧度,轻声道:“小野猫,上次本宫可是被猫抓了眼眸,这次你放心本宫是绝对不会让你在有机会逃窜的,你就安心在本宫身旁给本宫解闷,别做无谓的挣扎在伤了自己。”
言落,修长的臂膀便一个横扫,轻松的将纤细如柳的穆倾情打横抱在怀中。
突然之举让穆倾情大惊失策,甚至爆了粗口:“靠,本姑娘有腿,你放开让我自己走。”
怎奈男人禁锢的紧,她竟没挣脱开一丝。
墨冉眼含笑意与宠溺,就像注视心爱又有趣的爱宠一般,柔声训诫道:“小野猫,骂人可是不好的行为,本宫不喜,不过本宫不急,反正一世那么长,有都是时间调教你。”
穆倾情现下反抗不得,言语说不过,只能在心中暗骂:你才是野猫,你们全家都是野猫。
不对!他称司徒墨冉为哥哥,并且长相又有五分相似,不难猜测二人必定有所血缘上的关联,如此她不是连司徒墨冉都骂了?
想起那妖孽的惩罚手段,每次吃亏的都是她,不由瑟缩了下。
好吧,她收回方才的话,那话仅献给墨冉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
而墨冉话未落,身已动,一个纵身踏进黑夜虚空,庞大的修为竟然让穆倾情深有如履平地之感。
不过几个转瞬便看到了那顶十分骚包,异常扎眼的红色轿辇,以及那几个打扮也十分华丽耀眼的轿夫。
穆倾情那是满脑袋黑线,她能说她不想坐如此嘚瑟,骚包,明显跟婚娇一样的轿辇吗?除了更为华丽些,她真想不出有什么区别来。
可惜她没那个选择的权利,还未等她有所言语,人已经轻松被塞进了进去。
而里面的空间与装饰,真就不能仅仅用奢华来形容了......
帘落,轿起,几名轿夫轻松运用灵气脚踏虚空,逐渐消失在无尽黑夜.......
然,此时司徒墨冉早已将那几个老匹夫折腾的体无完肤,甚至多数都有出气,没进气。
最先被他一巴掌扇到十几丈之外的老者后来也是参加了战斗,并且较为惨烈的又失去了一条手臂和一条腿,若是那条腿在失去那就整个成了一人彘了。
那灰衫老者嗤笑,声音略微不稳道:“老夫还真是小看了你,宗主的爱徒果然不一般,不过那又如何?你要守的人恐怕早就被抓走了,带走她之人自然就不会让你轻易找到,不过想来你二人要是来一场生死之战那简直就是太有趣了,有趣.....老夫即使下入黄泉也会瞪大眼眸等着看那一天,小子你猖狂不了多久了。”
那老者有些癫狂的痴痴吼道,吼完便咬舌自尽了,好像是怕了司徒墨冉无尽残忍的折磨,恐怕自己不死死不透,所以那一咬算是用尽了全力,整根舌头竟然被连根咬断了。
想来也是,司徒墨冉确实跟那个墨冉有些关联,确切的说二人算的上同母异父的兄弟,亲兄弟相残,那场面还真的是挺壮观。
那老者也是真够恶毒了,即使死了还要诅咒一次。
司徒墨冉听闻不由一惊,暴戾之气瞬间达到了一个毁天灭地的程度,一个暴起移到另一个老者身旁,阴鸷的眼眸如鹰隼一般凌厉嗜血,周身阴霾之气骇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你们把丫头带到哪去了?说出来,本王免你一死!”
那老者费了些力气抬头,疼痛而扭曲的面孔冷哼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墨冉眸底阴晦,暗忙闪过,手掌全然用力,竟然仅凭着劲力硬生生拗断捏碎了那老者的脖子。
那老者连惊呼都来不及便断了生机,无骨的脖颈就剩下皮肉连着身体,成一个诡异扭曲,极其不自然的状态耷拉了下去。
司徒墨冉厌恶的扔掉手中的皮囊,转瞬凶狠的眸光令人瑟缩不已,同时由内而外的冰寒让人冰冷彻骨,汗毛颤栗,如修罗降世。声音更是那种让人惊恐的冰冷:“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