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鑫的眼睛往外鼓凸着,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地上的血迹没有明显地增多不过年儿很是为他担忧,她知道何鑫现在肯定是疼得要命,也许用疼这个词来形容很是没有说服力,不过这没有关系,出了几个侍卫、公公还有何鑫自己,其余所有的人都很解气。
欧阳鑫又拿起第三粒石子,但是他没有马上弹出去而是问了一个很奇怪、很离谱的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本来这也不关我的事而我也不是那么有道德和正义感的人,你想知道吗?”
何鑫已经疼得快没有了知觉再加上何不拢的下巴哪里能够说得出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模糊声音。
欧阳鑫是一点也不介意他回答不出他的问题,只是还有几分佩服起他来。受了这么大的冲击竟然还有理智,看来毅力不错。
“算了,看得出来你也不会回答我了,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好了,我这样对你不是因为你强奸了别人,不是因为你帮一个贱人做事也不是因为你说话嚣张,要怪只能怪你爹妈给你起的这个名字。‘何鑫’!!名字不错,和本少爷竟然是同名,和你这样的废物加垃圾同名,你知不知道这对本少爷来说就像是被人往身上泼了一桶臭水一样的恶心。”
话音刚落又是“啪”的一声,地上的人已经没了动静,不是因为死掉了,而是何鑫彻底的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欧阳鑫和无趣得将手中剩下的石子往墙上射去,全部都陷了进去。他拍拍手上的灰尘,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刚才还想他意志坚定地,才三粒石子就不行了真是可惜,也不用活埋了,你们随便把他扔到乱葬岗就行了,城郊北好像就有一个。”
两个侍卫傻愣愣地拖着何鑫的身体离开,还拖出了一条血痕。
戏演完了,年儿没有什么恶心或是内疚不忍的感觉,相反她觉得欧阳鑫今天做的事简直就是大快人心。
只是同样是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种变态的方法,有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