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白雨泽是个大夫,诊金颇高。另外,他们每天寸步不离,就连买菜都是一起去。”初柳等那个被罗依云派去厨房的侍女走远了,才低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出手这么大方……”罗依云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沉吟片刻后向初柳吩咐。“既然他们整天寸步不离……那就趁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
“是。”初柳领命,“奴婢这就去办。”
“嗯,去吧……”望着初柳远去的背影子,罗依云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罗依云回到了欧阳景成的身边陪着他又坐了好一会儿,那碗甜味白粥才送了过来。
“怎么这么慢,粥都有些凉了。”端起碗试了一下温度,罗依云对于下人的这种办事速度很不高兴。
“无妨。”
不过,既然欧阳景CD这么说了,罗依云也不想在他面前显出娇纵的一面,便把碗递了过去。
欧阳景成接过碗,舀了一勺送入口中,微微皱眉。
“怎么了?是不是凉了就不好吃了?”见他皱眉,罗依云更是觉得生气,严厉的对一旁跪着的下人吩咐道,“再去做一碗热的来,这次要是再出差错就去帐房结账走人吧。”
“是。”跪着的下人诚惶诚恐的回答。
“不用了。送我要回房休息。”将碗放在了一遍,欧阳景成吩咐道。
“也好,反正待会也要用晚膳了。”罗依云走到欧阳景成身边替他把锦被整了整,才对那个弄不清到底要听谁的命令的可怜下人说道。“还不快去叫人来扶少主回房?”
“是……”那名下人总算松了口气,赶快跑开了。
欧阳景成不再去理会身旁的罗依云,思绪飘回了他受伤的那一晚……那时怎么觉得甜味白粥味道不错呢?
“啊!啊!啊!”
第二天,当白雨泽和于咏静从菜场买完菜回到房里,看到首饰盒里空空如也,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边;衣柜里的衣服也被翻的乱七八糟;床上的被子被窝成一团扔在地上的时候,于咏静忍不住又唱起了久违的海豚音。
“这是什么情况?强盗啊!”于咏静一边愤怒的在屋中查看着到底少了哪些东西,一边大声的咆哮,很明显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
“趁咱们不在家入室盗窃的,应该叫小偷。当咱们在家的时候直接进来抢的,才叫强盗。”白雨泽眯着眼望着满屋的凌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谢谢你哦,这会儿还给我做科普。”随手将地上的被子扔到回了床上,于咏静才气结的回他一句。
“乖,别生气,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白雨泽笑了笑,将已经在暴走边缘的于咏静拉向自己的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怎么可能不生气?我现在已经快要气死了啦!啊!啊!啊!”于咏静烦躁的挥舞着双手,推开搂着自己的白雨泽不停的在屋里转起了圈子。
“不过这点东西,还没到要气死的地步吧。”白雨泽摇头,随她去转圈吧,不良的情绪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