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把这个蒙在脸上。”白雨泽从身上抽出块帕子,又自书箧里取了个精美的小瓶子。往帕子上洒了些瓶子中带些清香的液体之后,将那块帕子递给了一旁一直捏着鼻子的于咏静。
“哦,谢谢。”于咏静很快的伸手取过帕子,憋着气将帕子蒙在了脸上。
一股清香从鼻间传来,原先从房间里传出的怪味却是一点也闻不到了。
见于咏静笑眯眯的望着自己,知道她现在肯定舒服多了,白雨泽才跟在徐老爷身后进了屋子。
徐夫人此刻正躺在卧室里间的床上,床边守着一名年纪不大的侍女。
“你先下去吧。”徐老爷走了过去,将那名侍女摒退,好给白雨泽留出些空间来做诊治。
于咏静跟在白雨泽身后也走了过去,却在瞧了第一眼之后,心脏漏跳了半拍。还好脸上有块帕子遮挡着,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于咏静悄悄的向旁边退了了退,想看看白雨泽现在是什么表情。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病人,他没有丝毫的嫌弃,神情专注更增添了他的迷人气质。
于咏静就这么痴痴的看着他,忘记了时间,直到白雨泽查看完毕,向自己投来邪魅的一笑才顿时脸红,暗骂自己又犯花痴了……
“白公子,怎么样?”见白雨泽向一旁的桌子走了过去,徐老爷赶忙跟上,焦急的打探。
白雨泽走到桌边坐下,略微思考了一下,提笔开出了一个方子。
方子刚一写完,徐老爷便迫不及待的从桌上取了方子来看。
“连续十天药浴,每天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一次不可少。此病可除。”说完这番话的同时,白雨泽已经将自己的东西都收回了书箧里。
“就这样?”徐老爷一脸质疑的从药方中抬起头来。
“信不信随你,诊金照付。”白雨泽冷漠的注视着徐老爷一脸的怀疑。
“不敢,不敢。”将方子收下。徐老爷立刻唤了人去准备药浴。
“今日时辰已过,从明日开始。”白雨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已经到中午了。
“好,明白了。”徐老爷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到午饭时间了。
“中午了,二位还请留下用个午膳吧。”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客气话总是要讲的,徐老爷开口。
“不用。”白雨泽一口回绝。
“那诊金……”
“十日后送到我府上。”
“一定,一定……”
出了徐府,于咏静才依依不舍的将脸上的那块帕子取下,轻轻的又闻了闻。
“这是什么东西啊,好好闻的哦,而且明明只是淡淡的清香,居然也可以掩盖别的味道。真特别。”
“凝香玉露。”对于于咏静评价,白雨泽很是受用,略带得意的报出了名字。
“凝香玉露?在哪儿买的?”于咏静说着又闻了闻那块帕子,这种香水要是放到现代卖的话肯定大赚。
“我自己调配的。”
“你自己配的?那这算是一种药么?有什么功效?”于咏静惊讶的看向一脸得意的白雨泽,这家伙难道还做会香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