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阿斯洛德他们思考的时间并不是很多,随着先行暗杀法师的失败,潜伏的敌人索性开始了全面进攻。
让归邪惊讶的是,敌人的身份自己也算是见过,而且是相当棘手的类型:银月,训练有素身手矫健的暗精灵杀手,最为恐怖的暗杀组织成员的称呼。
之前在列瑟芬,归邪就看见了七个银月暗杀几名圣职者的事情,只不过被尼尔巴斯组织了而已,看上去现在有四个敌人现身了,但归邪知道,旁边还有四个保持隐身的藏着,等待着时机。
“托普拉,你和阿斯洛德呆在一起,小姑娘,麻烦你保护下他们两个,剩下的人,背靠货车站好。”可能是因为经验丰富吧,兰多夫立刻下达了指令,鉴于指令还算是合理,归邪便遵从了。
可是奇怪的是,归邪身上并没有武器,零至少还有一把小太刀,而他则是干脆赤手空拳。之前兰多夫就有点好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同时归邪也不紧不慢的在鬼手上凝结了一柄冥炎剑。
说起来,归邪不用自己的武器,主要是因为之前在帝国的监狱,他就是用那把淡蓝色的长刀将邪念石的核心从阿斯洛德体内剜出来的,现在拿出来的话估计就露馅了。虽说他并不在乎可是也不像惹麻烦,说到底,他不同武器就能轻松解决这里的一切,所以说既然是装装样子,那怎么装都无所谓了。
很快,战斗就打响了,和之前归邪印象里的银月一样,现在眼前的敌人依旧是行动敏捷而且擅长一招毙命。归邪自然是无所谓了,他装作一脸认真的和敌人战斗着,而且有几次还看似险象环生,兰多夫则是以大开大合的打法让敌人无法近身。这种打法虽说耗费的体力更大,但是看上去那个魁梧的家伙并不是那种体力不充沛的人。
所以说,真正有看点的战斗其实是那个叫做楚的格斗家的战斗,估计这个楚字并非是全名吧,但是既然他没有说出全名,那么大家也都识趣的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情。
不知道这家伙的手套使用什么东西做的,不影响手指活动的情况下,居然能够不被银月们锋利的匕首割破。但是看得出来,手套的质地很柔软,可见手套的防护是一方面,他本人的硬功也不弱,否则一层薄薄的手套是无法和坚硬的匕首硬碰硬的。
而且格斗家的战斗风格也是贴身近战,以敏捷著称,所以他们两个的战斗时真的很惊险,一个是用匕首专门瞄准心脏,咽喉眼睛等要害,另一个则是用灌注了念气的拳头和凌厉的腿法不断化解敌人的攻击并给予反击。
最后,就是零的战斗了,看起来零的战斗并不是十分困难,她虽然是用的普通的小太刀,但和匕首相比长度上已经占有优势了,速度上劣势也不是很明显,加上女子宫廷剑术本身就更注重灵活性和防御,师承这门剑术绝世高手萨亚的她,自然是很轻松的就挡住了眼前的敌人,更何况还有阿斯洛德在旁边辅助。
至于托普拉,因为零的战斗比较轻松,所以她就去仔细的观察周围的情况并时不时的释放法术支援其他的人。
现在看来,局面似乎对我方有利,但归邪知道,还有四名敌人没有行动,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敌人的目标是什么。
很显然,这支队伍护送的东西,绝对不值得八名银月出动,那么是要杀什么人么?目标是阿斯洛德?还是根本就是打算全歼这支队伍呢?
没等归邪继续思考,他放出的灵魂便发现另外四名银月全部出动了,而且是朝一个方向前进的,以归邪的实力自然看得出来,她们的目标既不是阿斯洛德,也不是自己或者是零,而是那个女魔法师。
看起来,这才是第一次狙击选定的目标是她的真正原因。然而就算是零,也不可能挡得住一齐出动的四名银月。
可是归邪却并未行动,零不会有危险的话,剩下的事情不是每一件他都会管的。果然,当另外四人现身的时候,零的防线便被攻破了,不过敌人也并未理会零和阿斯洛德,而是直接奔向了那名叫做托普拉的魔法师。
见到这个情况,女魔法师一愣,随即忽然消失在了原地,之前她所在的地方仅仅留下了一个挨了一刀的小草人而已。
随后,伴随着一阵淡淡的烟雾,之前的法师带着一道不算严重的刀伤出现在了兰多夫身边。
“稍稍交涉一下吧,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她一个人,我们现在有八个人,而且刚刚那名法师也受伤了,真的要继续战斗么?”一名银月成员用冷静但是悦耳的声音说道。
“哎?怎,怎么会?艾丽丝的语言么?但是那和你们也没关系,可恶,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一面小声嘀咕,托普拉一面小心的后撤。
“恩?有意思,看来是件麻烦事啊,本来我是不喜欢篡改记忆的,不过呢,现在也没办法了啊。”伴随着归邪的话,除了零和归邪外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识。
数分钟后..
“恩?路线估计错误么?目标还没出现啊。”一名银月队员看了看空空的道路奇怪的说道。“不会啊,去暗黑城不走这条路怎么走?”另一面队员也不解的问道。
另一方面,阿斯洛德和兰多夫他们却已经离开了之前的战场,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过零和归邪却远远的在后面跟着,零小声的问了句:“师傅,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归邪则是简单的说道:“不知道,但是很好奇啊,姑且就让我在一旁悄悄看一看会发生什么吧,似乎,这个队伍里,汇集了不止一个奇怪的家伙啊,说起来,那个女孩之前说到了艾丽丝的预言,能够说出这句话的话,还真值得我期待一下啊。”
说完,似乎是意犹未尽一般,归邪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为了找些乐子我也变得奇怪了啊,不过,无所谓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啊,但是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既然神已经不复存在,这个世界发生什么我都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