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刷刷的掉下十几只怪鸟,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竟然口吐人言:“该死的小子,你根本没有作为魔术师的尊严!”
“切,魔术师的尊严?能当饭吃吗?”士郎怎能放过如此机会,因为无法再投影,直接就用手去扭断它们的脖子(该死,之前他一直没用鸟类使魔攻击,都快忘了,要是现在能投影干将莫邪就好了。)
因为没有武器的关系,士郎的杀戮效率极低,才刚刚弄死了三只使魔,教授就恢复了视觉,剩下的鸟们快速地飞到一起组合成了人形,他阴沉地说道:“本来我还想留你一命的,现在我改主意了。”他的背后唰地长出了两对翅膀,以士郎完全想象不到的高速袭来。
“切,你说放我一命还不是想让我做你的手下,真是抱歉啊,本人不喜欢做别人的手下,尤其是一个禽。兽的手下。”险险躲过教授攻击的士郎嘲讽道,心中却震惊地想着(有没有搞错,连写轮眼都只能看到影子,要不是我反应快就死定了!还有,你是‘千变’么?)
“哦~,不错,竟然还能躲开,不过我才用了两层力!”话音刚落,教授的攻击又到了,这次士郎来不及躲开,只能用手抵挡。
士郎猛地被打飞,向炮弹一样地撞塌了一面墙,被撞进来一栋大楼里(该死!左手断了么!?)士郎艰难地爬起来看着教授,左手自由地垂直落体,完全使不上力。
“这都能活着?那现在是五层力!”由此可看出教授实在不是个合格的战士,但是个合格的Boss,懂得逐步提升实力,好让主角能爆种。
(这样下去不行啊!那……第二休门开!!)冲入大楼的教授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飞出来撞入了另一栋大楼。
(我的休门只能坚持20秒左右,必须立刻杀了他!)身体表面喷射出肉眼可见的查克拉的士郎怒吼着冲向还没掌握平衡的教授,先是一把撕下了他的右手,再将其踢飞。
教授从屋子里被打到外面,士郎趁他还在天上翻转,迅猛地冲上去抓出他一边的两只翅膀,双脚踏在他的身上,用力一蹬,在教授的惨叫中撕掉了他的翅膀。
接着一把将撕下来的翅膀扔掉,抓住他的脚,不断地在天空翻转,在落地前一瞬间用力一摔,以聚集的力量将教授摔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坑。
做完这一切后,士郎无力地站在地上不断喘息着(呵呵,应该死了吧,再不死就没办法了。)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啊!!!”教授从坑里爬出来,他此时以没有了往日的从容,面目扭曲,就像恶鬼一样,“第一次……我第一次被打成这样!小子,我要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身体已经修复了么。)看着冲向自己的教授,士郎苦笑地想着(啊~啊,已经尽全力了,完全没办法了。)
教授一把抓住士郎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狞笑着:“直接杀死太便宜你了,从哪开始好呢?决定了,就先右手吧。”接着就撕掉了士郎的右手,听着士郎的惨叫,教授更兴奋了,“啊哈哈哈,着就是你的下场,接下来是右腿。”
一旁的织已经看不下去了,原来她没有遵照士郎的吩咐一直待在那里,而是偷偷地跟了下来,原本看到士郎把教授虐了,就准备走出来,可看到教授又动了就又继续潜伏,现在看到士郎被打地那么惨,知道如果士郎死了自己也绝对活不下去,就悄悄地从隐蔽地地方出来,潜伏到教授的背后,看准时机向着教授的脖子一刀斩下……
“嗯?”教授看了看脖子上的刀刃。
(怎么可能?竟然砍不进去!)接着织就被教授一脚踢进了大楼里,再无声息。
(那个笨蛋!不是叫她等着吗!)士郎艰难地想到,他已经快失去意识了。
“对了!你好像很在乎那个女孩啊!”教授微笑道,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决定了,就让她成为我魔兽复活的饲料吧。当然,你要看着哦!”
(可恶!开什么玩笑!怎么能让她死!身为绅士,怎么能让美少女死在我的面前!)士郎一下子清醒了。
(投影开始!)
(动啊!我的身体!)
看着一步步向着织走去的教授,士郎疯狂地想要爬起来,但他只剩下一只断掉的左手了。
全身的魔术回路仿佛都在燃烧,这是已经过度使用的表现(没关系!只要还能用就好!)
投影出的宝剑在左手中成型,可那有什么用?左手已经断了啊!(只是骨头断了而已,不是还有肌肉吗!就算两只手都断了也没关系,我还有牙齿!)
仿佛是奇迹一样,士郎站起来了,虽然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但他站起来了!(疼痛什么的太碍事了,给我……滚开!!!)士郎的双眼一片茫然,他的痛觉已经屏蔽,源源不断的战斗本能涌了上来,他找到了……这具残破的身体的使用方法!!
“鹤翼欠落不!!!”随着士郎的怒吼,脚下查克拉爆发,士郎如炮弹般向教授袭去。‘嘶---’手中那经过强化变得仿佛是巨刃的干将瞬间击穿了教授的身体。
同一时间……
(很顽强啊!竟然还能站起来。)感受到身后士郎的行动,教授完全没放在心上,他认为士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嗯!!!还能用魔术吗!不可能,他的精神明明快崩溃了!)教授吃惊地转过身去,哪知这个决定使他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机会。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士郎的巨刃穿透了他的身体,干将的驱魔效果在一瞬间夺走了他最后的三条命。在生命的最后,教授仿佛悟到了什么,叹息道:“啊,我只是个魔术师而已,却连魔术都忘记了吗。”
士郎当然是听不到了,在巨刃刺入教授身体的一瞬间,第一次打开基因锁的副作用和那严重的伤势使他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