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许老师的精心的教导,査学生妹对于接吻这一人生必修功课学得很快,再加上许老师的身体力行切身实践,査学生妹立刻更是突飞猛进,没几分钟就成了优秀学生,需要给一朵小红花那种。
而作为许老师本人,享受到的自然更是人间美味。他才发现,査妹妹人虽然冷漠冰冷,香吻却一点也不冰冷反而有滋有味,尝起来更是人间极品,直叹此吻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呐。
兴许也是査妹妹开始尝到了个中滋味的美妙,渐入佳境时,俏脸红如晚霞,呼吸上促,莲藕玉臂本能地环住许坏的后颈,轻重缓急,欲罢不能啊。
直到许坏觉得脖子有些酸了,才分开两片唇,邪邪一笑,翻身仰躺到了床上。
査妹妹微微睁开眼睛,飞速地瞥了一眼许坏,正看着许坏堆满了坏笑的眼睛,小心肝忽然扑扑直跳,慌忙回头又闭上了眼睛。心里头居然浮现了一丝怪诞的念头,原来接吻的滋味这么舒服,一点都不…委屈。
只是这么一闪念,査妹妹就吓得浑身发冷。她怎么会这么快变得如此堕落,不是一直都很鄙视这样的行为吗,怎么被许坏一阵强迫之后反而食髓知味了。
贱?自甘堕落?天生银荡…
一瞬间査妹妹脑子里反复闪过特别难堪的字眼,矛盾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憋得心里异常的难受。
忽然间脸上被轻拍了两下,耳根处也传来几口微微的热气,本能的敏感令査妹妹不由自主地颤抖,骇然地睁开眼睛,手撑着床面坐直挺身,恶狠狠地瞪着许坏,“你…你还要干什么?”
査妹妹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她不知道该不该恨许坏,总有种纠结的情绪凌乱着她,想恨结果却又恨不起来,想迅速逃出许坏这间房间,却又没有那口跃然跳出去的力气,好像这间房间里有什么魔力将她拉扯住似的。
“嘿嘿,这回换我躺着,你趴下来亲我。”许坏邪邪地丢下一句话,很干脆地闭起了眼睛,一副等着享受的样子。
査妹妹张了张嘴想骂,终究没骂出口,咬咬牙,心里对自己说,一切为了年修容。然后又趁着许坏闭眼没看到的时候,冲着许坏的脸挥了挥拳头,好像在说等着,早晚把你打成猪头。
她却忘了,许坏是个精神大师。闭着眼睛也能清晰地看到身外的世界,比起用肉眼看还更加的形象。她偷着挥舞拳头的样子,早被许坏看得一清二楚,许坏差点没笑出声来。
査妹妹终于还是低下头去,紧张无比,小鹿乱撞。吻住后,却又立刻感觉到了另一种愉悦的味道。与方才不一样,方才是许坏吻她,她虽然认同了并且配合了,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点小排斥的。这会儿她吻他,心里头那点小排斥悄然之间就消失了,反而变成她自愿的,主动索吻的。
就像査妹妹这样,不知不觉间,连她自己都没真正意识到,她现在已经有点习惯于“被”许坏“强迫”玩着高危险的游戏。
査妹妹就这么沦陷了。
就像一座本来排兵布阵严阵以待的城池,忽然间撤走了防线,就剩下一些老兵残将,面对敌人的步步蚕食,城门已然形同虚设。
许坏是个精神大师,同时也是个心理大师。不见得他就要立刻吃掉査妹妹,但他却明白,他要吃了她,她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而他更乐衷于享受査妹妹半推半就的那种无奈娇羞。
一点点占尽便宜之后。
许货郎这个恶魔,仍旧有些不满足。半强迫半忽悠地还是让査妹妹脆弱的防线又开了个缺,允许他的手钻入她的之中,玩弄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她对自己说,这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如果许货郎再过分,她就跟他拼了。可她没想到,她的自我提醒,看似坚强实则比豆腐渣还渣,面对许坏的邪恶以及许坏勾起的欲念,轻而易举地就被击溃了。
在那半沦落半抗拒的心态之中,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一步还是深渊,査妹妹已然没有了回头路。
蜷缩在许坏的怀里头,她已经是长裙凌乱,微眯着眼睛,脸红如血,呼吸急促,只有丝丝抱住许坏的本能。
许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惊讶于査妹妹冷漠的外表下掩藏着比陶警花更猛烈的欲念,相比于他,査妹妹被勾起的欲念才更像是一口火山,正在一节一节地往上冒。
许坏仅余的一点清醒,不断地反复自问,要不要吃了她,要不要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