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出来赶走他们。”老鸨一跺脚,朝里走去。
语罢里面出现了几个膀大腰圆得年轻大汉。
黑无常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等等,这事好商量。我们每月给二百两银。”
白无常举起手,“外加我们免费当跑堂。”
黑无常手爆青筋,打在白无常头上,“好歹我们也是个官,你真是把地府的脸丢尽了。”
老鸨竖起耳朵,捂着嘴,他们是官,而且还是什么狄府的。得罪不得呀。
老鸨冲到护卫面前,拦住护卫。
老鸨笑意盈盈得靠在黑无常胸前,“原来两位官爷是狄府得人阿,早说就不会有这么多误会了。”
白无常用传音术说着:反正魂没勾走,轻易走不了,只能留在这里跑堂了。
黑无常恨恨的看着白无常,哼!笨蛋。
白无常嘿嘿一笑。
老鸨拉着黑白无常往里面走。“两位官爷,可说好了不能反悔喔。”
夜晚歌舞升平,某个房间,坐着一桌子人,老鸨先开口,“一会我让阿甲教给你们怎么做。”
黑白无常同时说:“我们当护卫。”
老鸨嘴角抽搐,“也行。”不是说好当跑堂的吗?
黑无常脸色铁青,“不过在着之前,能不能让她们下来。”
三个穿着暴露的女人黏在黑无常身上。女人坐在他身上,扯着黑无常的领子,在他耳边吹着气,“今晚没人点我,你就在屋等我。”
白无常被四个女人捏着脸,“小白好可爱阿,真想咬一口。”
咳咳。老鸨咳嗽了几声,都出去环儿留下给孩子喂奶。
六个女子依依不舍的从黑白无常的身上下来。
解放的白无常抱起娃娃,“对了娃娃还没有名字。”
环儿看了一眼娃娃,“就叫红舞吧。”
黑无常抓住环儿的手,“该去喂娃娃吃奶了。”
白无常,“好像还不错。”
环儿接过娃娃,往里屋走去。
老鸨站起来对黑白无常说:“有人闹事就给扔出去,知道就出去干活。”
黑白无常齐齐的点头。
黑白无常一黑一白站在楼梯口。
何必在意,反正明天就会过去。
黑白无常闻声看去,高处的女人身着红衣舞着。
黑白无常皆是着迷。
婀娜的身姿,姣好的面容上带着薄纱。好像美人舞过的地方都散着金粉。
时而快时而慢,歌声大有余音绕梁之声。
舞罢,老鸨上台。立刻引来了达官贵人的不满。有些人举着手说:“你下去,让水滴姑娘再来舞一曲。”
黑白无常心里暗说,好温柔的名字,人去其名。
老鸨压住人们的声音:“是这样的,给大家介绍本店新来的两个护卫,听说还是个官喔。有请小黑,小白来上台。”
“不看男人,看水滴姑娘。”客人们继续抗议。
黑白无常准备走,抬头看见环儿抱着娃娃看向他们这边。
黑无常捂着半张脸,完了,这下连阎王的脸也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