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后在家,我父亲和方萍还没有完全好,别以为输了一些葡萄糖就好了,他们一定注意休息以及补身体,在家养了几天后,我父亲和方萍的‘精’神开始好了起来,而且恢复到被抓住前的状态,方萍可以活蹦‘乱’跳了,我父亲以前的力气有了,也许方萍和我父亲认为自已能回家具厂上班了,但方萍的妈妈坚持还要多养几天,方萍的妈妈也许是这样认为的刚刚休养几天而已就背着包回家具厂做工是不行的,家具厂的岗位那都是超负荷的工作,工作量大得惊人,根本撑不了呀,所以方萍的妈妈担心自已‘女’儿是有道理的。
当方萍和我父亲拿起背包时,一只脚刚迈出大‘门’口时,被方萍的妈妈叫住了,说:“想回家具厂啊,身体都没有恢复好,就急急的回去工作,你们不要命了,家具厂的工作,你们干了那么久了,都不知道里面的艰辛啊,那超负荷的工作量再过几天吧,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休息,那里不要去。”
方萍的爸爸妈妈往前拦住了他们,方萍的爸爸妈妈都知道方萍实在太敬业了,再想留住方萍和我父亲在家休息几天,但是方萍她妈坚决的留住自已‘女’儿,可方萍死要出去,最后无奈被强留了下来,方萍就气得连背包都扔在了地上,生气的坐下了,在那里埋怨自已的妈妈,说道:“妈,我的身体都无大碍了,去家具厂工作已经没有问题了,我和我男朋友林欣会一起照顾的,不用你们担心、‘操’心。”
方萍的妈妈被自已的老伴劝着:“你就让他们走吧,我们的‘女’儿就是个工作狂,‘女’儿想去工作,谁也拦不住的。”
方萍的妈妈有点气了,一起对这对父‘女’说:“现在你们父‘女’两人站在一条线来攻击我,看来我真冤呀,生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的‘女’儿,都不知道妈妈的用心,看来我嫁错了人,方家的祖宗啊,你们的后代就是这样对待我这个外来的媳‘妇’呀,不公平呀。方萍的妈妈说完之后,连哭带说的气到一旁去了,她此时不再跟自已的老伴说话,也不跟自已的‘女’儿说话,连看都不看一眼了。”
方萍这时心软了,过去看了自已的妈妈,右手伸过去‘摸’了妈妈的肩膀,柔软的劝着:“妈,我和爸都是爱你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互相攻击的意思,我听你的话,就是了吧,再过几天才去家具厂。”
方萍的妈妈不面对自已的‘女’儿,也不把头转过去看看自已的‘女’儿,就这样回答自已的‘女’儿:“方萍呀,是你说的,要听我的话,答不答应妈妈的要求呀,再过几天再去工作吧。”
方萍回答:“我答应你,妈妈,咱们不要斗气了,这样不好,一家人要和睦相处才行,家才像家,多好呀。”
我父亲在一边也‘插’不上什么话,作为一个外人,不好意思的‘插’进方萍的家务事,但是也在现场不敢说话,想‘插’进进去说,又不会说,怎么说,都是我父亲的心里在想,琢磨着该不该说呀,如果‘插’进了,方萍的一家说你多管闲事,最后我父亲只有选择了沉默,等到方萍的一家自已调节好以后,我父亲的内心平静了许多,我父亲在一边生怕方萍和方萍的妈妈起了冲突,那麻烦就大了,还好方萍的‘性’格就是这样,理‘性’地不跟自已的妈妈吵架。
方萍最终留了下来,我父亲也跟着留了下来,方萍再看一看自已的爸爸妈妈几天,尤其经过了那段一个月没有见面的生死离别,他们更懂得珍惜了。方萍的妈妈强制‘性’的留住自已的‘女’儿下来,也是为了爱,都是为了自已的‘女’儿的身体的着想,希望自已的‘女’儿能有一个好的身体在日后把自已嫁出去,更好的工作,对于我父亲来说,方萍的妈妈也希望我父亲的身体很好,很好的迎娶自已的‘女’儿方萍,更好的生活。
其实方萍在这几天跟她的爸爸聊了很多话,她的眼睛每次看自已的爸爸头发时,越来越看到自已的爸爸的头发比失踪前白了很多,心里好像被刀子刺疼了一样,似乎在流着伤心的血,或者方萍看到了她的爸爸妈妈都已经一把老骨头了,根本舍不得她爸她妈,也许是自已的失踪的这段时间害了他们天天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再加上多年来,每个月从家具厂回家一次而已,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自已的爸爸妈妈,她不希望自已的爸爸妈妈有一天离开她,方萍感叹:再过几年,爸爸妈妈更加显得苍老了。方萍觉得自已亏对了自已的爸爸妈妈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到了那个时候,她再也没有脸面面对她的爸爸妈妈了。
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吧,我父亲和方萍把身体养了差不多吧,两人都已经‘精’神爽快了,两人都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次出去,方萍的妈妈也不拦了,而是放开方萍和我父亲一起出了大‘门’。
出了大‘门’之前,方萍的妈妈爸爸和我父亲和方萍告别了,方萍多次回了头,再看一看自已的爸爸妈妈,并且大声的说:“爸妈,你们要注意身体呀,天气冷了,多穿一些衣服,天气热了,少穿一点衣服,在家注意通风,少吃一些生冷的东西,记住‘女’儿的话,千万别感冒,‘女’儿下个月回来,我和林欣每个月从家具厂回来看你们,我们的家具厂离我们家很近的,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方萍的爸爸妈妈在‘门’口跟自已的‘女’儿告别了,也大声的说:“出‘门’在外,小心点呀。”
方萍和我父亲走出了家,走路一直到遥县县城的公‘交’牌,在那里等待着公共汽车,并且还受着冷风的袭击。
过了一会儿,天空中飘下了如牛‘毛’的细雨,很轻、轻轻的飘到了地上,冷风一边袭击着人们脸蛋,一边把路上的东西吹得‘乱’七八糟,一边还带动着天空中的乌云,整个地上的场景由静态一下子全部成动态了,人们还经不了冷风的袭击,冷风太大了,都把个别的‘女’孩吹倒了,有的站着站着都不稳,最终还是靠男友扶住‘女’友,最可伶的是单身‘女’孩在这场冷风战斗中,吹倒了没有人去扶住她,继续爬起来,继续跟冷风战斗,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还好力壮的男子迎着冷风继续前行,根本一点都可怕冷风的袭击。
方萍和我父亲在这场冷风战斗中,两人互相抱在一起,脸贴脸,坚强般的等待着公共汽车,久久的、久久的,他们还在等待着,渴望公共汽车来把他们接走,渴望快点能上公共汽车,他们不想在公‘交’牌受冷风的袭击呀,幸运的是公共汽车来了,等待着的人们都能上了公共汽车,最终躲避了冷风,上来的人们都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