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林欣父亲已经在自家的田里,迟迟没有下田,还在路边看着自己的稻谷禾,稻谷已经成熟了,金黄金黄的,像是黄色的金子,茫茫的一片,都是金黄金黄的,林欣父亲指着一片金黄金黄的稻谷,自言自语:“稻谷已成熟,是该收获的时候了,此时此刻,村里的其他人都将自家的稻谷收成回家,自己的却拖了后腿,五六分地的稻谷一点没有动,还站在路边干嘛呢,收割吧。”
林欣父亲认为已不是当年力壮的青年农民,干活的速度有可能放慢,但是速度照样还是不输给年轻人,林欣父亲有点傻站在路边,眼看自家的稻谷禾,谷子是金黄金黄的,连叶子也是金黄金黄的,心里当然有点值得高兴,此时,林欣父亲恨不得马上割完它,这多么年就是干这一个农活,干习惯也就习惯了,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割完,需要时间才行,这个时候,林欣父亲不能再有这种幻想了,应该是出动的时候,林欣父亲大步的迈着,往自家的田里去,一脚踩入没有水的田里,弯下腰来,手中拿着镰刀,一手抓着稻谷禾,另一手稳住镰刀,往抓住的稻谷禾割去,就这样反反复复,持续下去,田里的稻谷禾会割完的,只不过是时间而已,做惯了苦力活的林欣父亲,双手不觉得酸痛,腰背也不觉得酸痛,就算不是当年的力壮青年了,经受住这多年的苦力活,已经磨炼出了耐力,已变成那种习惯就好的态度,人老一点,但是苦力活还行,只是干活的速度不往当年,弯下腰来用镰刀割稻谷禾,跟平常的以往一样,坚持弯下腰一个小时左右,又挺起腰杆子,停止手中的动作,手中的酸痛激烈,林欣父亲感觉到比当年力壮的青年酸了很多,只能停止休息,由于弯下腰来干活已经蛮久了,挺起腰时,两眼直冒星似的,疲倦得让林欣父亲用两手揉一揉,两眼得看远处的景物,这样做才能缓解眼睛的疲劳,途中只能休息十分钟,没办法,家中只有林欣父亲一个人在干活,其他人都去上学了,自家的稻谷,自家的田,得自己去干,亲戚朋友没人帮助,短暂的休息,林欣父亲得到了缓解酸痛,手中也没有那么累,继续弯下腰来,坚持收割,林欣父亲如此的持续下去,时间从早上到了中午,二分地的稻谷禾总算割完了,放倒在地,等待收成回家……中午时刻到了,太阳处于天空中正中间,就算秋天的气温不算高,可经过太阳光的照射,中午的温度却在逐渐升高,正在田里干活的人们,也会慢慢的感觉到天气的热气,并导致头部闷热,身体闷热,一下子也会发汗,林欣父亲很会算计,温度在升高的时候,偏偏返回家中,休息一下子,自家的田又种得不多,此时此刻,已经在家中休息了,毕竟干了那么久的苦力活,而且又在苦力活中慢慢变老,嫩手也会折磨成老手,到处是茧子,厚厚的,整只手又黄又老,到处有像是伤疤似的纹路,嫩脸也会折磨成老脸,满脸皱纹,一道比一道深,实际上是四十岁的年龄,可是却有八十岁的老脸,这就是干了多年苦力活造成的,知道为什么要孩子们拼命读书,找一份好工作,别再干苦力活,就是不能重蹈覆辙。回到家后,便是躺下休息,感觉到不那么酸痛了。
或许太困,也许太累,林欣父亲一躺下长椅,眼睛却疲倦的闭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处于人叫都不醒的状态了,就这样睡着,原本一个人就已经很安静,这样已经睡觉,屋内更加安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林欣父亲睡了几个小时,还在深睡之中,迷迷糊糊的混睡了一个下午。
下午四点钟左右,林欣父亲睡够了,自然而然的醒过来,手揩去眼睛里的屎,打湿一条毛巾,好好的擦把脸,总算洗清了脸,这样才能精神阳光出去见人,走走一两步,多余看了墙上的闹钟,这时已经是四点多了,林欣父亲突然一想,完了完了,上午来之前就本想把自家的稻谷禾给收割完成的,可是现在睡觉却睡过头了,看来任务是完成不了,只能拖到明天,后来林欣父亲又想一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苦力活干不动了,从而导致自己疲惫过头,累趴下一躺就睡,越想越不对劲,这怎么回事,林欣父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自己习惯了苦力活,今天是怎么了。林欣父亲认为算了,想这些多干嘛,今天还是不去了,已经这么晚了。天色也是这样不知不觉中黑暗起来,在没有黑严的情况下,林欣父亲一个人在家也很孤独,没人陪伴,尤其是知心知热的朋友,而心中却有林小雨这孩子和林小雨的弟弟妹妹,这就是林欣父亲的动力,就算一个人在家吃干饭也值得了。
第二天早晨,习惯早醒的林欣父亲已经按平常的七八点从床上爬起来,就算苦力活做累了,累趴下了,也是按这个点起床的,起床后,没什么事可干,唯独干的事就是农活了,那就是起来煮煮粥吃,一个人在家,只能按一个人的量来,家常便饭的事,这确确实实是一个家庭的琐碎事,就算光棍一条,这也是,单身狗也好,光棍条也罢,也不知道有儿有女的、双方有一方已死亡的,算不算光棍呢,孤独的一个人,林欣父亲就是属于那种双方有一方已死亡的,子女去上学,家里只剩下林欣父亲一个人,孤身的林欣父亲吃饱喝足了,还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十分钟之后,饱足肚子的林欣父亲也有点厌倦了做苦力活的活,但是毕竟一个人的力量以及力气是有限的,问题是林欣父亲是一个干农活的农民,是需要一辈子当村民的,躲在这个山沟沟做苦力活的村民,命运有多惨,人生就有多惨,躲也躲不掉,既然干了苦力活这一当,那自家的田里,林欣父亲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必须完成这个自家的任务,而且还得年而复始,这是一辈子啊,到老还得干,此时此刻,无奈的林欣父亲不得不准备好镰刀等其他忙农的工具,准备前往三分地的田里,在路上,林欣父亲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很无奈,怎么改变命运,林欣父亲自认为实力不够,只有干农活的份,已经打从心里服输了,一辈子的农民,当定了,想了一路,低着头看路,也是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三分地的田里,好在林欣父亲明白了许多事理。
看着这三分地的田里,并不咋地,不比二分地的田里的稻谷禾金黄金黄的,林欣父亲不用看,也知道这只田是常年有水的,沟里常常不通,而且垄上的草以及沟里的草真的是除也除不死,斩草斩根,依然坚韧不拔的生长出野草,野草是野的,属于那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走入三分地的田里,一脚踩进去,就是水,由于早晨的气温偏低,林欣父亲沾水的那一时刻起,就感觉到水的凉快,当然了,自家的田,你不干,真的没有人干,林欣父亲依然跟昨天一样,弯下腰来,手抓稻谷禾,另一只手握紧镰刀,紧接着割倒稻谷禾,整整齐齐的摆放好,反反复复,一切随着时间的过去,没被割倒的稻谷禾只剩下一个角落处,此时此刻,林欣父亲一个人反复的弯腰、挺腰,手脚并用,途中只是休息十分钟而已,长时间的运动,这样的苦力活,不会锻炼出什么身体素质,只能累倒人,而且长时间的干活,还会加紧累瘦人,但有一个好处,那是培养一个人的耐劳和吃苦,不过会累倒人而已,林欣父亲的年纪已高,可毅力和耐力很好,可干苦力活,还行,此时,林欣父亲眼看只剩下一点点,眼下,长时间的弯腰,长时间的挺腰,已是疲劳过度,林欣父亲自己会判断,认为此时是休生养息的好时机,林欣父亲觉得自己已不如当年从小到大吃过苦头的青年,毕竟年龄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递增,林欣父亲从来没觉得像今天那么累,休息了蛮长的时间,才能缓解疲劳感与酸痛感,手工收割肯定累,林欣父亲认为这时已割倒了五分地的田里,剩下的打谷动作那就轻松多了,也不至少那样弯腰、低头、挺腰,这样的次数很多,打谷必要打谷机完成的,可是这打谷机是靠人力踩的,确确实实也挺费劲,不管怎么样,林欣父亲休息并没有够,这时的酸痛感依然存在身体里,况且肚子也在叫着,空空荡荡的,林欣父亲也扛来了需要人力踩的打谷机,可这也需要出很大的力气完成才行的,收获已准备就绪,却不能空着肚子来干活,林欣父亲重返家中,吃几碗粥填饱肚子,肚子有货装了,干活那股劲才激发出来。
正因为不适合周六周日,其他人都去学校上课了,家中只剩下林欣父亲,家中的一切活儿都经林欣父亲的走走动动、拿上拿下、手脚并忙,在家仅仅休息十几分钟而已,林欣父亲焦急的想完成农活,再出村接活干,挣钱呗,酸痛感还没有完全消失,趁着凉爽的天气,鼓足那股劲儿猛地干活,凭着这么多年干这苦力活已锻炼出的耐力,流汗出点力不碍事,来到三分地的田里,田里有水已经阻碍到打谷机置放的问题,只能寻求干旱的地方,置放打谷机的旱地距离自家的田地仅仅有两米多而已,林欣父亲左看右看,这距离并不远,就感觉到很欣慰,虽说年龄已不再年轻,干活的速度比不上年轻力壮的青年农民,可吃苦耐劳的那股劲还在,打禾的速度,脚踩的速度,一样都能坚持到底,林欣父亲一口气的打完了三分地的稻谷禾,一口气下来,却浪费了林欣父亲两个小时的时间,同时也差不多耗尽了林欣父亲的体力,他不得不停下来休息,装入袋子须缓一缓。
在自家的田里周围,早已经空荡荡的一片,金黄金黄的稻谷禾已消失,变成了再次翻泥的田地,在这里,打禾的农活,林欣父亲一个人很孤独,没有人跟他闲聊,独自一个人坐在禾的旁边休息,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不小心的看到了太阳光,射得眼睛有点剌,不得不用手抵挡太阳的照射,时常看阳光的照射,林欣父亲根据判断此时此刻已是下午三点左右,林欣父亲心想:“我看这时间也不早了,需要收成回家得了,明天还得干一些农活吧,只不过可能延迟接活挣钱的时间,那就少了一些收入的机会啦。”
林欣父亲想明白了,却在加快速度的站起来,立刻把稻谷装入袋子。林欣父亲是一位男性,没有女性那样细心,粗心的把稻谷放一下子而已,很多的杂心的禾苗渗透在谷子里,三心二意的把谷子装入袋子,也没有多想,就这样把谷子扛回家了,扛了无数次袋子的肩膀,显得硬朗了很多,不过这肩膀瘦黄瘦黄的,这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