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母亲的父亲已经在火化场进行了火化,熊熊的大火把方萍母亲的父亲烧了个‘精’光,烧了一阵后,方萍母亲的父亲的尸体已经烧成了骨灰,一个有‘肉’体的死者只剩下了骨灰,永远的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已经和方萍母亲和我父亲说再见了,方萍母亲和我父亲把骨灰捡到了骨灰盒里去了,方萍母亲小心翼翼的把自已的父亲的骨灰捡到了骨灰盒里去了,方萍母亲和我父亲捡完了骨灰以后,方萍母亲很小心的,双手捧着自已的父亲的骨灰,和我父亲一起把骨灰盒存放到了火化场这个地方了,方萍母亲把自已的父亲的骨灰存放在了火化场,她想存放几天吧,需要一笔一千元以上的费用,才可能填补完,这时候就需要我父亲在上个月发放工资的钱和平时存下的钱,我父亲毫不犹豫的拿了出来,给了方萍母亲,方萍母亲向火化场‘交’了骨灰盒的存放费用。
在来到火化场之前,方萍母亲把孩子‘交’给了自已的母亲带着,但是方萍母亲的母亲却还躺在病‘床’上,那里有这个能力带孩子啊,于是方萍母亲就把孩子‘交’给了医院的护士帮助带着,并且叫自已的母亲看好孩子,我父亲和方萍母亲才放心的来到火化场,来到火化场的时候,医院的车就马上开走了,主治医生也随着医院的车走了,来处理方萍母亲的父亲遗体的事情,这一处理就是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后,天‘色’已经更晚了,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钟了,十一点钟的晚上,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车在街上行走,我父亲和方萍母亲想回到医院看望母亲根本不可能了,需要车子在街上行走才行,要不然一点希望都没有,就变成了失望,我父亲和方萍母亲刚走几步后,巧的是迎面而来的是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看到我父亲和方萍母亲两人走在街上,边看车有没有来,边走几步算几步,坚持回到医院为此,出租车司机开车向我父亲和方萍母亲这边来。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很有礼貌的说:“两位,去那里啊?”
我父亲回答出租车司机:“司机,到医院那边去,如果走路过去的话,也许需要一个小时吧。”
出租车司机对着我父亲说:“是的,要不两位多‘花’一点车钱坐我的车吧,我带你们两位去,行吗?”
方萍母亲此时有点犹豫了,转头过来看了我父亲,我父亲看见方萍母亲犹豫的样子,对着方萍母亲说:“怎么了。”
也许方萍母亲考虑到自已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而且刚才自已又我父亲这边拿走了很多的钱,相当于几个月的工钱了,方萍母亲接着我父亲的话:“没事,你还有钱作为车费了吗?”
我父亲这时拿出了一两张的蓝黑‘色’的一百元给方萍母亲看,方萍母亲的心里才感觉到很舒服,说:“够了,够了,车费够了,林欣,我们坐车回医院吧。”
我父亲对着方萍母亲说:“那上车吧,这街上静静的,静得很,怪得吓人的。”
方萍母亲边上车边说:“我上了,那么你也快点上车吧。”
出租车司机给方萍母亲开了车‘门’,方萍母亲上到车里了,随着我父亲也上了车,出租车司机笑着说:“两位,坐好了,我开始开车了。”
我父亲帮助方萍母亲戴好了安全带,自已也给自已戴好安全带,然后说了一声:“司机,好了。”
出租车司机听到我父亲的说话声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开车走了,向遥县的医院开去了……
回到医院后,我父亲和方萍母亲下车,给出租车司机的车费是十五块钱,当我父亲付车费的时候,方萍母亲却走进了医院,也不等我父亲,我父亲付完车费后,转身过来看方萍母亲不在自已的身边,往远处看,见到方萍母亲已经在医院里的转弯处了,大声的喊着:“媳‘妇’,等等我,媳‘妇’,等等我,你不要那么急着走,行不?”
方萍母亲大声的说:“林欣,那你快点呀,我现在已经慢慢的行走了。”
我父亲加速了脚步,大步的跑向方萍母亲的身边,跑了几秒,来到了方萍母亲的面前,此时我父亲有点喘气了,语速不流畅的对着方萍母亲说:“等等我一下,都不行呀,几秒而已。”
方萍母亲对着我父亲说:“现在我心里想急着见孩子和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走了,我不能再让我的母亲也因为随着慢慢变老而离开我,我要我的母亲活到一百岁去。”
方萍母亲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我父亲看见方萍母亲掉眼泪了,用手揩去了脸上的泪水,劝着方萍母亲:“别哭了,妈妈只是小病而已,妈妈会活得很健康的,别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希望会好的。”
我父亲帮方萍母亲揩去了脸上的泪水,而且擦得干干净净,方萍母亲此时躺在了我父亲的怀里,我父亲用手抚‘摸’着方萍母亲的头,好好的劝着:“行了,我们去看孩子和妈妈吧。”
方萍母亲用手擦干泪水,自信的说:“嗯,走吧,去看孩子和妈妈。”
我父亲说:“走吧,不说了。”
方萍母亲和我父亲就牵着手一起走进了病房里,高兴的面对方萍母亲的母亲,方萍母亲看见孩子被护士抱在一旁,尽情的玩耍,护士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把孩子逗得欢乐的笑了个不停,方萍母亲走近护士的旁边,对着护士说:“谢谢你,帮我带孩子,我和家人才得以去处理我父亲的事情,看来,我的孩子跟你很有缘啊,你抱我的孩子却不哭,可见我的孩子很随你的,可是孩子的父亲抱的时候,却哭了,好像和孩子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护士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孩子怎么这么跟我有缘,你的孩子很乖,但也调皮,你妈妈也很喜欢她的外孙啊,孩子笑得那么灿烂,你妈妈也跟着笑了起来。”
方萍母亲的母亲在一旁高兴的说:“‘女’儿啊,你的孩子特别跟这位护士有缘,人家抱你孩子既不哭也不闹,还乐笑开怀跟人家护士玩,多爽啊。”
我父亲在旁边也说:“我抱孩子怎么哭了。”
我父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方萍母亲和方萍母亲的母亲、护士乐笑开怀了起来。
方萍母亲批评我父亲说:“自从孩子出生后,你一直忙于工作,很少回家看孩子,当然孩子跟你就很陌生了。”
我父亲被方萍母亲批评了,表达了歉疚,在一旁的护士和方萍母亲的母亲、方萍母亲一起看了我父亲,这时,医院的领导看见这位护士在玩,就走进病房,当然了,领导并不知道这位护士在帮病人家属带孩子,认为这位护士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就极力的批评这位护士:“在干嘛呢,不好好工作,就要扣掉这个月的奖金,还不赶紧去工作,想找骂啊。”
尽管这位护士怎么解释,医院的领导一点也不领情,这位护士就忍气吞声的离开了病房,和孩子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把孩子给了方萍母亲,就回到工作岗位上了,方萍母亲拿出孩子的右手跟这位护士做了拜拜的手势,医院的领导在一旁看着,不停的骂道:“快点,快点,快点,怎么这么磨叽。”
方萍母亲和我父亲也为了这位护士做了解释,但是医院的领导就是不领情,我父亲和方萍母亲一家人都在了病房里,方萍母亲抱着孩子给了自已的母亲抱着,孩子躺在方萍母亲的母亲病‘床’上尽情的玩耍,方萍母亲的母亲怎么也降不住自已的外孙,方萍母亲向自已的母亲报告了自已父亲的事情,我父亲在一旁边找照顾好自已的孩子,边聆听方萍母亲讲述自已的父亲的事情,这一讲却讲了两三个小时。
一家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夜,而这漫长的一夜却融入了浓厚的亲情在里面,在方萍母亲讲述的过程中,孩子从玩耍中停了下来,然后进入睡眠的状态中,再过了一会儿,方萍母亲已经倒睡在了自已的母亲的病‘床’上了,我父亲此时在病房外面的一处打热水,我父亲推开‘门’口,进入病房,看见方萍母亲已经睡觉了,我父亲感觉身上很凉,但是为了方萍母亲在晚上不着凉感冒,我父亲宁愿脱下了自已的衣服给已经睡觉的方萍母亲披上,从而牺牲自已了。
久而久之,我父亲也感到眼睛疲倦了,不由自主的睡觉了,病房窗外,黑麻麻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一些微小的声音,然而侧耳一听,原来是吱吱声在叫,却不知道这声音何为物,但是这声音让人听了以后,有一种心灵上的舒服感,得到了很多的赞美,陪伴我父亲一家人的是没有月亮的一晚,我父亲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一看孩子有没有醒过来哭,接着我父亲又闭着眼睛开始睡觉了,反反复复这一晚,度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