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不是爱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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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入社

“我昨天的演讲你怎么没有参加!”欧阳凤很责怪似的问道。

我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你好没良心人家好不容易搞定了上任学生会会长,你---”

“谁让你做好人了?我不是说了不参加吗?是你自找麻烦!”

“你—我—哼!”

孙适无奈地甩甩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她生气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姿色,孙适还是认为她跟许曼相似,只是……

“孙适你好厉害!文学社你也参加!小弟真是佩服、佩服,像我们这档次的人,能进文学社那是兄弟的光荣!……”我两眼直瞪着。

别做梦了吧!那是我们这档次的人进的吗?余萧是什么人?天生的作家!你有多少文学细胞,曹鹏一年能拿几个全国性的作文竞赛奖杯。你能啊?别把文学当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晨枫心里想,似乎对我的能力怀着莫大疑惑。

我没有太多理会,仍然愁眉紧锁,作我的沉思状。

“不要怕那什么演讲,虽然那很重要,不过只要你以平常心去对待,那也就没什么了。失败了没关系,只要尽力就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足够了,你说对吧!”晨枫忽然话锋转变,让人难以摸透他的真正动机,似乎话里又带有无尽的讽刺,可是我仍然没有理会他那滔滔不绝的大口。

“演讲失败,也就是进不了文学社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演讲大师什么的,如果你加把劲的话,恐怕将来的文学健将还有你的名字哦!…”

晨枫继续练着他的喷壶,这是他的本性啊,哎!尽管他看出我好象不再乎他说什么,可他还是在不停地说着.是他口才好!没办法啊!走到哪就能说到哪,看到一间公厕,他能说到你家。

“参加文学社不需要演讲!“我打断了他的话,冷冷不丁地插上了一句。

晨枫立即打住了,灵活的嘴巴子僵住了,他那箭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这——这算什么啊?——“

晨枫瞪大了眼睛,像是要把我杀死在目光里,那目光充满了责备,为什么不早点儿说?害得人家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

我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少见的一丝微笑。

“哇——”晨枫惊叹地叫道,“‘阴面少侠’,你竟然会笑啊?!”

晨枫的惊讶引来了同学们的目光…

我的笑容很快又消失了,似乎是昙花初现时的光彩只有短暂的一瞬。我还在想着许曼,可欧阳凤却又时常在眼前漂浮不定.我不知道该怀念什么。可我过去是真心地喜欢过,也争取过,还放弃过。也许我们终将成为不同世界里的角色。我不知道许曼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想法,不过现在或许不必要再去想了.可我却还是无法用心去做我应该做的事,难道仍是在想她?我难道真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我不知道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对于过去的一切竟是那么地依恋.明知道自己没有认真地走过,却还是依依不舍。因为她,我摔倒了,摔碎了心,是晨枫把我从深渊里拉了出来,修复我摔碎的心。我一直这样地思念,有时宁愿被陷在沉思里面,因为只有那一刻我才会感觉到一丝温暖,只有那一刻才有朦胧的十七、八岁的心理。可后来呢?却又常常自责。学习又放到了哪里呢?尽管我总觉得愧对于父亲!

课堂上我无法随着老师的脚步前进,一切外界的音响与生机都无法存入脑海,我只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我总在思考我和她,其余的对我来说都归纳为身外之物了,包括我最初的梦想,父亲多少次谴心的教诲,还有最让我心痛的四叔,曾经立誓在学校坚决不做的三件事都烟尘般消失。

我对每个人都是那么地敏感,她的影子总是摆脱不掉,是她在跟从,还是我在紧紧地跟随?我

忘记,我不想再要那断记忆继续存留,打扰我的生活秩序,尽管它有太多值得珍惜.难道是我喜欢上

她?可这朦胧的感觉又从何而起呢?我不懂爱情,也不敢畅谈这方面的文字。或许它就像一朵类似昙花的花,在你面前用自己的芳艳,骗光了你的目光,展示过了那迷人的花蕊,便莫名消失。爱情的含义永远都是飘渺的,模糊不清。

躲开相思,披上裘衣,走出灯明人争的屋子,小径里明月相窥,枯枝在雪地上又纵横地写满相思。

已记不清在何时教我这首诗,可它却一直回荡在我的耳畔,可它却又写到了我内心深处。思念的季节,断续的情丝,需要放弃,却又斩不断那藕断丝连,是何等地令人心碎。十七八岁的花季啊,我还不知道自己已踏入懵懂的雨季。

“为什么我总在回望过去?往事忧愁,无法挣脱。过去曾经拥有已足够,为何我要做一只贪婪的狼,对于过去美好的一切充满渴望?为什么总要做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人?我想,似乎我自己已厌倦了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