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天葬师的社会地位较低,其子女在恋爱婚姻时多受影响,人们不愿同其联姻。天葬师是西藏社会中奇特的人群,当他们施行天葬度人升天时,他们头上罩有神圣的光环,深得人们的尊重。而当他们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劳作时,人们又嫌弃他们整天同死尸打交道。在人们的心目中,天葬师兼有天使与幽灵的双重身份。
天葬师均为男性,有僧人亦有俗人。寺院附近天葬台的天葬师以僧人居多,一般村寨附近的天葬师以俗人为主,但许多天葬师是还俗的僧人。在一些不了解情况的人的想象中,天葬师长着恐怖的形象,有的人甚至认为天葬师是从尸体中站立起来的人,是鬼魂和幽灵的化身。
面前的天葬师看起来很是温和,第一眼就看的出他是一个内向的男子,不爱与人交谈,不过不排除和他的职业有关,廖静和顾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很淡然的上马,骑马的技术不错。
这个人从小就和马很有缘分,他从小就爱马,来到蒙古就是要来骑马,因为他是西藏的天葬师,不过不管是哪个地方的天葬师,都会引人注目。要接受许多人不同的目光,首先要有强大的内心,天葬师是一个像巫师一样的行业,他是天葬仪轨中的枢纽人物。
担任天葬师的主要有这样三类人:第一种是村落中根子干净、作风正派,家境殷实的中青年,被村落公众认可并派任的业余天葬师。除了逢上自己的直系亲属,村落中的天葬作基本固定由他们担任。他们认为这是积善积德、助人为乐、为自己来世积累善业,有种神圣的使命感,从来任劳任怨,毫不推诿。
第二种是藏传佛教宁玛派寺中派任的僧人天葬师。第三种天葬师是专业天葬师,它主要分布在卫藏。专业天葬师遍布于西藏的城乡,通称“热甲巴”也就是通俗的送尸人,天葬师在送葬人的簇拥下一气赶到天葬台,把尸体陈摆在石台上才能歇歇气。
某种程度来讲,天葬师也是一种体力活,面前的天葬师看起来很瘦,可能他们的气力全部隐藏在四肢吧,廖静和顾伟是跟随他的脚步来的,一路上他都没有发现他们,而他是他们一直想要对话的对象,只是现在提起天葬,许多人都会躲的远远的,难道天葬真的成为了历史?
天葬师是按劳取酬的,但一般不讨价还价,如果那样,人们会认为亵渎了神灵,也是对死者的极不尊重。因此,天葬师把自己的职业当作一种“善业”、“功德”来对待,而亡人家属则把天葬师当作为亡人向中阴帮忙的亲人,给予的报酬尽其丰富。在天葬台上,还为“热甲巴”准备了充裕的点心、酥油茶和青稞酒。
“你好,你的骑马技术不错,可不可以交流一下?”高伦布上前搭讪着他,而他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会骑马了就像游泳会游泳的容易淹死,会开车以后容易撞车,不会骑马的人危险不大,因为他们很紧张因此会很小心,会骑了以后就会大意,会疏忽就会落马,也不用太害怕老骑手都落过马,但还是应该尽量避免落马。”
他的话蛮有哲理的,是个有趣的人,看他和蒙古人的熟悉程度,就知道他经常来到这里,他至少都会对本地的人点头表示打招呼。这里的人们称他为鲁大师,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他外表冷冷的,不过心肠还算不错,就是这个职业,经常让人误会他,他只是一个家中比较富裕的青年,被选中应该会是任劳任怨的,而不是这样冷冰冰的。
眉间带着少于忧愁,这里的人从来没有见他效果,有时候他喝醉之后,还会口中不停地念叨着天葬,那声音很痛苦,没人询问他的过去,他来到这里只是想要释放自己,没理由再让他堕入苦海。
他更喜欢蒙古靴,蒙古靴子分马靴和蒙古靴两种,马靴分棉靴和单马靴。用牛皮制成黑色,个别有紫色,挺拨,秀气,年青人多爱穿马靴。香牛皮靴有尖稍向上翘的,靴子的邦,通常有图案,压花纹,里面有的衬皮,有的衬毡,靴身宽大,靴可套棉袜毡袜。
他通常第一眼会看别人的鞋子,不是不尊敬对方,而是对鞋子比较有研究,很喜欢别人的脚,这可以算是特殊的爱好,那么是否他亲眼看到有人的脚被吃掉呢?
他帮这里的人整理吃的东西,即肉食、奶食、粮食。一日三餐,两稀一干,早晨中午一般喝奶茶泡炒米、奶食、手扒肉,晚上氽羊肉下面条、吃包子。
苏雪一直盯着他,他的气息让苏雪似曾相识,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时间很是久远了,突然想不起来某些事情,只是记得他做的菜很好吃,想起来都觉得奇怪,天葬师和做饭好像是有冲突。
苏雪骑着的那匹马就是他的最爱,也是最不听话的一匹马,在他身边就会很乖巧,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也是熟悉与不熟悉的差别,马似乎也知道不要和陌生人在一起。
藏族和蒙古族在天葬文化上渊源极深,在龙朔国古书中就有关于天葬的记载。例如,“古之葬者厚衣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
在古时,蒙古氏族视死亡为不吉祥,死者家中有一部日格?格日。是由三个木头支撑而起,在三个木头周围圆形地插入柳条或竹条的粗的一端,在一米左右的地方把细的一端紧紧地用捆绑起来而形成的圆形的简易房,尸体放在部日格?格日中,其他人则牵着牛羊,推着勒勒车远居,即人死后,尸体与部日格?格日同丢弃的葬俗。
很熟悉这个鲁大师是因为他们之前就举行过一场秘密的天葬,这个天葬也饱受争议,有一些人牵扯在其中,很冤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