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尼凝最近突然变得非常空闲，时不时地给墨晨杨打电话，然后说煲了什么烫。
“晨杨。”
墨晨杨皱了皱眉头，是什么时候开始张尼凝改变了说话的风格，以前她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硬邦邦的，可是现在她每次叫“晨杨”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所以认识的人之中只有若熙也是这样的叫法。
墨晨杨没有说话，这几天公司又开始忙碌，他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公司不忙，他也有办法让公司里面的人忙得脚底朝天。
张尼凝知道他在听，于是说：“我今天煲了烫，你来吃可好？”
“没空。”墨晨杨说完就要挂电话。
“晨杨。”张尼凝又叫了他一遍。
墨晨杨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以前张尼凝只要一听他没有空或者不想过去，便会乖乖地挂电话，只是现在哪怕他不想去，也会缠着他。
他按掉了手机，然后扔到了办公桌上。
这下张尼凝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然后第二天几乎同一时间，墨晨杨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墨晨杨看了一眼，为什么自己想着那个人不打电话过来，不想的那个人却频频过来骚扰。
“你最近是不是很闲？”墨晨杨冷着脸说。
“是啊，你真聪明，恭喜答对了。”电话那端的人嬉皮笑脸。
墨晨杨拉下脸，“张尼凝，我最近很忙，你不要老是打电话给我。”
电话那端突然没有了声音。
墨晨杨本想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念头微微一转，又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再说回家确实也没有什么味道，这个房子空落落的，像自己的心一样。
于是他说：“今天很忙，等结束了手上的事情我便过来。”
张尼凝的声音突然欢喜雀跃，“好啊，好啊，只要你过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等。”
墨晨杨没有说话，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