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姝宁看一眼那酒,“太少了,再搬十坛来!”
她举起一坛,“请!”
“我已多年不饮酒,今日为了简姝宁你破例。”
风笑悲也抱起一坛酒,仰头大喝几口,“好酒!”
“风叔叔,这是我珍藏五千年的果酒!风叔叔和离叔叔喝,自然得用最好的酒招待,才配得上二位。”阮折原手里也抱了一坛,“我敬二位叔叔!”
哗啦啦的酒声之中,简姝宁眼眸流转,望着月光铺洒下的大地,略一思索,她唱道,“背和花影就灯阴,数年踪数年心,旧时明月今日在,”
她看着天上的明月,古往今来,都是此颗月亮,此片月光,可是却物是人非。歌声又起,“愁肠满心满眼断-------”
她垂眼看着面前的那坛子酒,又举起酒坛,咕咚咕咚猛灌,临焰,我们在一起的这一年来,形影不离,这是你我相隔最远也是时间最长的一次。
我心中的苦,该向何人诉?
**日这么苦闷,我奋斗努力的动向,的斗志,全部因你而起。只为你。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跌入酒中。
“好歌!”离歌笑大笑一声,拍手鼓掌。
“只是忧虑多一些。姝宁,你若是开怀一些,怕是笑悲会对你更加放心。”阮西南听着简姝宁歌中的忧郁,有些感慨的道。
“多谢阮门主挂心。”简姝宁苦笑一下,她如何能够偷来如此欢笑?她的心,几时曾经轻松过?
“不服我不服,我要再来。”
离歌笑负手而立,微眯着眼睛,眼神中有一丝桀骜,
“凤鸣苍穹,龙腾深宫,醉也罢,醒也罢,人在深楼中,楼高四面风,莫白头,君不见,临风而立者,袖手天下也!”
离歌笑转过身,手握一坛酒,盈盈而笑,他说临风而立者,袖手天下也!
他在看着她,简姝宁也回看着他,如果不是知晓他的身份,怕是她会以为他是一个浪迹天涯的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