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气。
刚才的心痛,那一种感觉,就如一场噩梦,让她根本有心而力不足。那一种感觉....太过于无措了,她一直都很惊慌....
如果再有下一次,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而发疯...
那不是痛,抑或也是痛,深入骨髓,切入血肉...麻痹掉全身。
身体在煎熬....骨头在煎熬.....全身上下所有细胞在煎熬....
腐蚀掉的不止是那一颗将近冰凉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慕容夜息的鲜血可以止住呢?
引子的血,冷澈瞳很早就猜到是慕容夜息的。
可是不是用了长达几个月的药了吗?
为什么还是会发作吗?
洗澡的时候,那一点不是已经淡的几不可见了吗?
这一切又是怎么了?
看着慕容夜息那痛苦的表情,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此毒是不是无解了。
呵呵.....如果是命若如此的话,她也只能等待着这一切的发生。
死忙,并不可怕,只是疼痛的折磨更可怕。
她不想再拖累任何人。
照此红砂还是会发作,下一次,是不是又要用夜息的鲜血来稳住呢?这怎么可以呢?她怎么可以靠着一个人的鲜血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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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夜息一路回了自己的殿里。
坐入檀木椅上,一手捏住桌上的白玉被子。
‘砰’的一声,白玉杯子已碎,在慕容夜息手上化成碎片,他的手被碎片割伤,鲜红混着雪白,是如此的诱人,蛊惑....
碎片落入地上,鲜血沾满了慕容夜息的手。
他却不知道疼痛。
更是用着已经受伤的手,一手拍了桌子,留下血的手印,掌落掌起,桌子轰然倒塌。
红砂还是发作了。
曾经想过几万遍,红砂发作的时候该当如此?
可是如今他却一点措施也没有,她身上的毒,她还怀着身孕....
复发会从一个月,紧缩为几天....
本是调养的好的一个月....也是会急剧的紧缩....而且每一次都会比前一次来得更加的猛烈....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是没有想要给过解药,她一直等的就是这一个机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