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瞳移开了头，无法直视慕容夜息的目光。
实在是太强烈了。
再说他问的，本来就是一个，十分尖锐的问题。
这叫她怎么回答？
实话，她真的是不知道，假话，那么就临时编吧。
“告诉我。”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恩。”
“.....”
慕容夜息皱皱眉，不知道，这算什么答案。
“你相信我么，瞳儿。”
“相信。”
“那么我问你答。”
冷澈瞳望着水，波澜不惊，点点头。
“他是不是还在你心里？”
“是。”
“你爱他？”
“是。”
“忘不掉，很深很深？”
“是。”
既然如此，你能爱他到如此？
为什么对我，抑是如此呢？难道我就比不起他？
“瞳儿，对于你来说，我能是什么？”
“蓝颜知己。”
“就是红颜，蓝颜那种，你懂吧。”
只能是这样？可是我是爱你的。
不想和你成为这种关系，对不起，你忘不了他，那么就让我帮你忘掉吧。
在这之前，我宁愿充当慕容夜璃的替身。
“瞳儿，嫁给我。”
冷澈瞳回过眸，眼睛睁得十分圆溜，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颗鸭蛋了。
“我没听错吧？”
她硬挤出一个笑容，试探的问道。
“没有。嫁给我。”
冷澈瞳吞了吞口水，很是汗颜，看慕容夜息这幅模样，不像是假的。
哎....
“为什么你总是不明白呢？我爱的不是你，你何必委屈你自己呢？慕容夜息你很好的，可以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人，那一个不一定是我。也不能是我。”
慕容夜息伸出手，抚过冷澈瞳额前的乱发，将它塞于耳后，整理好。
含笑说着。
“瞳儿我爱你，所以不介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是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