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嘴角也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当然这一抹笑，依旧是那么淡，淡的冷澈瞳根本无法发现。
“休想回去。”
他冷下口气，既然一次又一次的讨好，换不回她任何的感情，那么他也没有必要一直纵着她了。
他似乎渐渐地只觉得有点心灰意冷的感觉，却又舍不得放手。
她的性子，他知道，她从来都不会服软，倔强。
可是他还是有办法制她的。
如果都不行，他可以考虑强留。
“慕容夜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就不让我回去？我是你哥哥的妻子，你凭什么留我，软禁于我？”
冷澈瞳咬了咬唇，其实她一直不想这么说的，真的不想。
她知道，这么说，伤他会有多深，可是.....
“瞳儿，你果然变了。”
他自嘲的笑容，勾勒于唇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那个她至始至终爱入心里的女子，她的外貌没变，穿衣风格没变，性格还是那么的倔强，只是她的心，真的变了，变得他都快不认识她了。
“我.....”
被他这一看，她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一丝一毫的底气也没有了。
“夜，夜息。”她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看着他痛苦，不知道为何，自己竟然每次也忍不住神伤。
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冷澈瞳看，似乎想要把她看穿才满意。
“瞳儿，我记得，曾经的你说过你爱我，很爱很爱。”
“瞳儿，我们能不能像过去一样。”
“瞳儿.....”
他说着，她听着。
许久一片静默，他不在开口，眼里的光泽，闪了又暗，暗了又闪。
“夜息，我....”我不是那个你曾深爱过的女子阿。
“告诉我，在你的心里，他真的已经完完全全代替了我？”
他忽的抓起了她放在桌上的手，在自己的手心握紧，那是她的温度。
“我....”
你这要我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