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能在混着动物鲜血的**中保持清醒，她宋小鱼亦不例外。眼看她实在受不了一幅要自残的模样，李汝终于过足心中的瘾，俯身将宋小鱼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两人迫不及待地互相纠缠起来。
“温明，李汝喜欢你，这就救你……”一声忘情的呼唤，李汝将身子往前一挤，顿时与心爱之人融为一体，尽管她口中叫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李汝却不曾后悔，数年坚持的梦终于一夜实现，他欣喜都来不及。李汝自问，为了她不惜带头抄了宋家，为了她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纠缠过后，李汝仍紧紧地抱着娇软无力的身子，宋小鱼几次欲挣脱却几次激起李汝的兴致，李汝不顾她已经虚弱不堪的身子几次与她纠缠，直到最后，两人精疲力尽，直到宋小鱼再无半点力气，身子一软便趴在李汝的身上沉沉睡去。
李汝当即抱着昏睡的宋小鱼来到她的榻前，将她放在榻上，宋小鱼转身朝着里面睡去，朦胧之间，她背上的赵睿二字显得格外刺眼，李汝若有所思地望着她背上的刺字，伸手抚了上去，触手犹有血迹，显然是刚刺下不久。
“赵睿……”李汝恨恨地念着当今天子的名讳，随即起身整理衣物，之后，转身离开了宋小鱼的屋子。
许久之后，宋小鱼忽然从床榻上做起身子，抱紧被子沉默不语，脸上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滚涌而下，烛台上的烛火已经燃尽，黑暗过后，从宋小鱼的屋子里传来低低的呜泣声，宛如黑夜中的鬼魅在幽幽低泣。国子监外，一个暗堂的身影转身离开，站了一夜的他忽然离去，不免留下一地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