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年三月,刘瑾以整顿军屯为名,安排自己的心腹大理寺少卿周东,到宁夏清查地亩,催征粮饷。周东能得到这样的美差,当然也是长久以来对刘瑾的忠心换来的,刘瑾此次派遣周东去的另一个目的是,屯粮收银,以备某朝篡位之需,大军将动,粮草先行,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刘瑾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周东一路来到宁夏!
这一日周东来到宁夏,宁夏巡抚安惟学老早后着准备着,安惟学此刻只是个外官,可不是刘瑾的什么心腹,所以对周东这样刘瑾的嫡系部队,可以说是苟延馋媚,周东一见安惟学,周东跟安惟学这也是第一次打交道,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懂事的主,一见面还是兵是兵,礼是礼,抱拳说道:“安大人一项可好,周某人又来讨饶了!”
安惟学虽然不是京官,但是,对于周东也是早有耳闻,周东好比就是刘瑾的一条看门狗,那里需要打点,那里需要处理,都会派他去,二人虽未打过交道,可是自古官员之间的事情,都是潜规则居多,安惟学忙深施一礼回道:“周大人,宽心下官一项安好,周大人一路车马颠簸,想必是疲惫不已,下官本想明日在来探望,只是下官心切,这次前来讨饶大人才是!”
周东见安惟学眉宇之间充满了谄媚的神情,说话又是地地道道的恭维,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数,这个小子肯定不会跟自己犯横,自古都是能干的不如会说的,周东就是喜欢拍马屁的,皮笑肉不笑道:“安大人说言极是,我们当臣子的,都是为皇上分忧,那里来的舟车疲惫,只要一切顺利,皇上高兴,就是咱们做奴才的福分!”
安惟学见周东无得寸进尺之嫌也就放心了,只要周东还有收敛,自己就可以保住把他搞的服服帖帖的,安惟学说道:“周大人,妙言,周大人,妙言,皇上为国操劳费心,还好有刘公公从旁听候,刘公公也是功劳不小啊!”
周东一听安惟学有意的巴结刘瑾,这也是好事,这样办事就更加容易!要上位自然少不了中间人的好处,周东现在就是这个中间,想必安惟学这小子一定给自己准备了不少好礼,周东笑道:“刘公公,自然是出力不少,我此行,临行之前,刘公公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的清查地亩,催征粮饷,不的有半点徇私舞弊,还望安大人多多配合才是!”
安惟学一听,意思全明白了,自己已经全安排好了,吃喝嫖赌样样齐全,只怕周东什么都不好,只要有一样喜好的,自己就没拍到马蹄子上,安惟学立即回道:“周大人,放心,刘公公宽心就是,一切下官早有安排!”
周东与安惟学二人对视,哈哈大笑!一切安惟学早已安排妥当,待宴席之后,安惟学安排了三个婢女给周东,说是婢女,其实只不过是安惟学养的职业“婢女”,因为安惟学本就好色,时常看见军中那个将士的老婆或是妹妹漂亮,就要想方设法的搞到手,就是搞不到手,也要强行的与其来上一次,因此很多将士对其早就是恨的牙尖直痒,只不过多半是敢怒不敢言,周东又不是太监对于女色,周东可是来者不拒,而且周东在京城只不过是个小官,比他大的官,多了多了,所以周东可没机会夜夜尝到新鲜货,自然身体也就保养的好一些,三个婢女轮番与周东激战,因为三个女人都是经过安惟学调教出来的,都经常与男人,所以床上功力可不一般,三个婢女叫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周东兴奋的忘乎所以,几个回合下来,周东已经累的气喘嘘嘘,其中一个皮肤较黑的婢女,居然依旧弄着周东,周东也不是吃素的,弄了几下周东有了反应,继续上弹开炮,只不过弹药没几下就用光了,最后周东几乎是瘫死在床上。
第二日,周东是无心办理公事,拖着疲惫的身体都不愿意离开床上半步,日夜是可以享受身体上的快感,但是同样也会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失去对生活的兴趣,安惟学见时机正是时候,简单的跟周东汇报了一下,就按照自己事先设计好的计划,传来地方官吏,加大屯田亩数和田赋,又加收租银,宁夏本就是贫瘠之地,百姓生活困苦,如此以来,几家不是叫苦不跌,有的家里没有办法,竟然变卖妻儿老小,以此缴纳租银。一时之间乡野民间,那里不是怨声载道,而周东则享受着安惟学源源不断送来的美女金银珠宝,要说安惟学也算的上是位奇才,竟然能让周东在宁夏的一个多月里,每天都换女人,而且进贡的还不至一个,少时两三个多时四五个,天天如此,周东也不去过问清查地亩,催征粮饷之事,反正到时候安惟学会把所需粮饷之多不少的进贡上来。周东只顾着每天在房里享受着女儿香,不少还都是良家妇女,有的竟然都是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周东此次出行可谓是艳福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