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多星期,我变得十分忙碌。因为乐儿前段时间生病所以几乎所有的侍妾都去探望过,同时还有二公主君紫钰、贝沙贵妃身边的贴身侍女——湘儿,另有几名宫女,都因为来探望乐儿而与刘晴有过密切接触,全部隔离在永寿殿。其中还有二名宫女,有低热、咳嗽症状,立刻被隔离到长信殿。长秋殿内居说也有几名宫女有低热症状。
因二公主身份特殊,当初要把她隔离。太医院也费了一番周折,后来还是子轩亲自跟贵妃娘娘去谈后,紫钰才被送进长信殿,因为二公主也被隔离,因此此后的工作开展得十分顺利。
而乐儿因为年纪太小,又刚大病初愈,子轩不忍心让她再去隔离。就一直由苏嬷嬷照顾着。她来永宁殿的第一晚一直哭闹不止,我们大家都吓坏了,以为她身体不适。传太医来看后,太医又说没事。可乐儿就是一直的哭闹,任谁哄也没用。我知道这孩子恐怕是想娘了。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到了淼淼,我从子轩怀里接过乐儿,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然后抱着她轻轻地晃着,口中轻声唱到: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枯木也能发新芽。”
随着我的歌声,乐儿渐渐安静下来,慢慢地睡着了。苏嬷嬷从我手里接过乐儿。
子轩走过来,搂住我“真好听!我还是头一次听雪儿唱曲儿呢!可是为什么这曲中似乎听到了雪儿满身的沧桑呢?”
我忘了他那闻弦歌、知雅意的本领了,淡淡地一笑:“不过是哄小孩儿随口哼的,哪就有那么多的意思啦?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再单独为你唱一曲就是了”
他用手点住我的鼻子,微微地一笑:“那雪儿可得记住哟!”
我拉住他的手,一个萦绕我一整天的问题脱口而出:“刚才你是真的要处死刘晴?如果里面的人是我呢?你也要清宫?”
也许是我忽然转移话题太突兀了,子轩愣了愣“是!我也一样会下这个命令,然后我会进去一起陪着你。我不能因为一个人让全皇宫的人跟着陪葬。”
“你爱过她吗?”我双眼盯着他问。
子轩把我揽入怀中“在遇到你之前,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一颗棋子,所不同的只是有用、无用之分。爱?对我来说是个太奢侈的字眼。刘晴跟其他人比也许是有点不同。因为她嫁给我只是单纯的想嫁我这个人,不似其他人有目的甚至任务来接近我。也许我被她感动过吧。可有了你以后,我才知道两情相悦原来是那么令人**的事。要我再回到从前我真的做不到。可是……”子轩带点小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想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不会抛下她们母女俩。”
我注意到他并没有说爱我,而是用了**这两个字,顶多是两情相悦。我承认他这么说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转念一想,难道我爱他吗?我不是也贪恋与他之间的床底之欢吗?既然都是一个感觉,又何必在乎这些呢?
至于刘晴我早知道他的确没爱过刘晴,可毕竟刘晴曾陪他走过人生的一段路,而且被这么个美丽温婉的女人死心塌地的爱着,换我是个男人也会被感动吧。
见我不响,子轩问:“生气啦?”
“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有这么个优秀的女子不求回报地爱着你,我很有危机感啊!”
“哈哈!彼此彼此!”子轩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三个星期后,宫里没有传来任何人被传染的消息。永寿殿内被隔离的人员经确诊只是普通的风寒。长信殿被隔离的人员也全部解除隔离,整个皇宫在我的建议下也作了全面的大扫除。刘晴的病情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在此期间,我与二公主紫钰成了好朋友,当她要回自己的宫殿时,居然有点舍不得。一个劲地拉着我的手:“二嫂,我以后还能来东宫住吗?”
“怎么还隔离出味道来啦?”我调侃她。
“二嫂!人家是舍不得你们!”紫钰撒娇道。
子轩在一旁笑道:“都在一个宫里,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又不是见不到了。”
而乐儿跟我相处的就像一对亲母女,小丫头在苏嬷嬷填鸭式的喂养下,现在又有点胖乎乎的了,十分可爱。每晚她都要我给她唱摇篮曲才肯入睡。有时睡着了也不肯放手,我一离开她眼睛就睁开了。我只能整夜陪着她。有次子轩恨恨地说:“这丫头,居然敢跟她父王抢女人。”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用膳,子轩习惯性地夹起菜用嘴来喂我。我也没多想,张开嘴任他喂。喂了几口后,坐在对面的小丫头不乐意了,她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与子轩之间转来转去,然后奶声奶气地说:“母妃不乖,吃饭还要父王喂。乐儿都自己吃了。”说着还示威似的大口夹了几口进嘴。
立在旁边的婉儿及苏嬷嬷都捂着嘴笑,我尴尬地望着子轩,子轩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乐儿说:“母妃不是不乖,是太乖了,父王奖赏她呢。”
“那乐儿乖的话,父王也会这么奖赏乐儿吗?”小丫头眼睛清澈地望着子轩。
这下轮到子轩尴尬了。我捂着嘴也笑开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刘晴的病已经得到完全的控制,只要再调养一段时日,就可痊愈。长秋殿的隔离虽然还未解除,但宫里的人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恐慌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因为控制疫情有功,皇上赏赐了我许多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我把那些珠宝分给了宫里的众人,挑了一块上好的薄如蝉翼的白色冰蚕丝,画了个样子,让婉儿及秋月她们给我做了几件现代胸衣式的吊带裙,挑了块粉红色的缎子让她们给乐儿也做了件公主式的及膝短袖连衣裙。当我第一次穿上那件胸衣式吊带裙的那天晚上,子轩呆怔地望着我许久,双眼由清澈转为混浊,眼中充满**,然后他在我耳边喃喃:“雪儿穿成这样真成狐狸精了。”
他的手探到我薄如无物的内衣当中,抚上我如玉脂的肌肤,缓缓的摸上我的早已坚挺的**,用力的揉捏挤按,两指夹起粉嫩的**,轻轻旋转挤捏揉搓着。
“轩,我要……嗯……”我靠着他的胸膛呻吟着,希望得到更多。子轩把我抱上床,轻轻地压在我身上,他的唇开始在我的身上逐一地亲吻着,我抱着他的头,双脚悄悄地分开,感觉他的热源也顶着我,双腿一用力,就将他的腰盘上,子轩猛地抬起头,双眼放射出炙热的光芒。然后又是一夜抵死缠绵。